但我还是为此而埋下了心结,然当转身回房间入睡时却发现:那石心兰居然是跟我同睡一个房间!原来这房间内还有一张床是她的。
虽然此时候的她已是入睡,但我却觉得这人甚是怪异!才吃饭时也并不见她,那时当莫西子问起时,司空羽她正处在“辟谷”期。
而现在进屋后都这么一会儿了,也没见她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现虽是睡下但却是迟迟未能闭眼,只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事,甚至有把今天的事给部回想了一遍。
司空羽为什么要叫我到这禁术府来呢?如果真是修仙,那想必他应该不会放过他的家人吧。而且乌镇离这南都甚远,怎么会就有这么巧的事,让我在茶楼遇了他,而他又是不是真的在当日青光书院一事后就一直呆在这禁术府内修行?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却忽听得隔壁房间内有传来了话声,此时的我是已闭上的双眼忽又立时睁了开!
我只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那声音真就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您怎么不跟她呢,你这样她要是怀疑了怎么办?”这是莫西子的声音,她像是在跟谁话?
可是这屋子内,现在多也可能就是那司空羽,只是……
“我了解她,她不是那么爱起疑心的人,而且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担心她要是知道之后,明天就不会跟你去那地了。”听话声,这真是司空羽的声音!
然在听出是他的声音后,我的心便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他居然在算计我?
欲要起身时,却听得莫西子又是问道:“哎,你当时是你师尊有事召你前去,那么急,到底是为了何事?”
“……是商量七月初七的‘太初圣会,师尊预感今年可能要换地了。”司空羽回道。
“三年真得很快啊,”莫西子感叹道。
“对身居高位的人来自是如此,”
“今年为什么这么早就要拟定会址了?”莫西子语似有疑惑的问道。
司空羽道:“据这三界师尊,届数同时满期,现在要一下子选出三界新任师尊,还真是数年来第一次出现啊!所以被视为重中之重也不为奇怪了。”
“可今年不是在……”
“对,那虽是鬼界的师尊但却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谁也保不准她到时候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你还记得去年那花妖的事吗?”
“当然记得,你是此事与我师尊有关?”
“那赏金猎人之中也有我们人界的人,师尊他派人去私下查过那花妖出逃一事,总之与那……”
“司空门主是他的死与我师尊有关?!”莫西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虽然那次禁地的机关是他执令打开的,但是任何一位门主心里都很清楚:那花妖若没有人带路是决计走不出禁地的、也更不可能躲过其他赏金猎人的视线而逃出府外。我师尊他多可能是被错杀了,如若不是你师尊指使,他就算是死可能也不会那么快死!很显然你师尊是怕他道出了禁地内的什么秘密才决意要让他非死不可的,要不然他为什么想尽办法的要逃出禁术府。那可是将来要被升任为赏金猎人的修士啊,你看从之后到现在,鬼界再没有修士被提升为赏金猎人了吧。”
“此事当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司空门主可莫要戏言于我!”
“人命关天,那又如何?以你现在的修为,你又怎可能会是你师尊的对手,”
“大不了拼个鱼死破,”
“只怕鱼死了,还未破吧,你还是好好修练吧,反正就算师尊们出了禁术府,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你若真想报仇也不差这几年。”
“我……已经一年了,等我当上师尊得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的仇只怕……”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劳你再费心!我就不多打搅了。”司空羽道。
我可能是真的累了,之后不一会儿便是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还未起床的我便听得房门外有司空羽的话声传来。
然出门时正见他端碗上桌,欲坐下时却发现石心兰连早点也不吃就出门了。
我是当真没见她吃,她甚至看都没有回看桌上的点心一眼。
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饿但还是觉得很奇怪!到现在,我甚至有些怀疑石心兰那娇的身板,是不是就是这样经常不吃饭而形成的。
“她又不吃饭啊?”然才刚划手,却听得莫西子掩嘴笑出了声,
兴是见我还愣着,莫西子这才言语道:“你现在是禁术府之外的人,仙界的修士就自命清高,要是在府外别人可不屑与咱们见交!在这儿能与你共处同一屋檐,那算是不错的了。这几日也就是因为你来了,若不然我刚才也跟她一起走了。”
“…………”
莫西子见我抬起的手又是放下,便又是接着道:“在这禁术府内,仙、鬼、人三界虽是同属于一府呢,但应该分清的还是会分清!就拿我们三人来,现在,在这里是相处的很好,笑笑的。但不定啊,时隔个半年你江影从这出去了便与我们做了仇人呢。”
“半年!?”我只是觉得有些生疑?那师尊不是都要当上三年吗,谁又能在半年的时间就飞升成仙的。再现在大家在府内不是都很和气吗,如是仇人又怎么可能会坐在一起呢!可再看司空羽时,却见他脸露出的是一副不赞同也不反对的面孔。
这使得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入睡前听得他与莫西子俩人的那些对话。
现正欲要试着表明时,没想司空羽却忽是抬眼一声干笑道:“莫修士也太高看她了,她怎么可能只半年时间就从禁术府出去了,要也是我比她先出去才对。”
莫西子笑道:“那可不一定哦,万一她人很是聪明,一个月就赶上了你而具有当师尊事了呢!”
司空羽只嘴角抽了抽,没再话。
现已是吃过饭有一会儿了,然司空羽却还在那那藤椅上坐着,我好奇相问时,他却已然站起了身:“走吧,”
好是突兀,我才刚明白他今天这是要与我和莫西子一起去乱葬岗时,他倒也马上给出了理由,只是这给得也太简单了!他那里阴气重,怕我和莫西子两个女子压不住。
虽是如此,但我却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他得那么简单!因为此时的他,手上握了一把剑,这剑与我刚到这禁术府时脚下所踩的那把剑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