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虽然是空旷但是光线却不怎么好,阴森森的,这只让我觉得很是别扭!老觉着身后好像有人看着我。
“江姑娘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贾无名虽然是嘴上着,但动作却是显得很是悠然,丝毫没有要担心的样子。
我抬手回应没事,但这时却发现这贾无名自从坐定后就一直在盯着我看,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看我额头还是在看我的脖子。只是一想到在外听:仙人都有洞悉人心的事,再这眼前坐着的还是个赏金猎人,想到此,直使我不犹得更加不自在起来,眼神也有躲避之意。
的确!我就是怕他知道我过去的事,那些我曾自以为美好而今又是痛苦的过去。
贾无名伸手示意着我二人喝茶,他端杯自饮后,道:“莫修士,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莫西子语气感叹,“上次见,还是去年九月时候呢,没想现在你都快要接任师尊了,时间可真是快啊。”
“只有不断前进的人才会感叹时间的流逝,莫修士你很努力啊!”贾无名这话直是让莫西子带笑的脸立时僵住了。
“也并没有啦,不过前些时日我听其他的修士您出去执行任务了,是不是真的?”
“算不上,就是回了老家一趟!”贾无名罢又是左手一挥,桌上立时出现了两副绘着湖景的刺绣,“怎么样,看上了就拿一副去,剩下的就当是给你朋友作我的见面礼了。”
莫西子虽是欢喜非常,但我却着实不能理解!这还是修士吗?感觉怎么像是两人的身份突然倒换了一样。
而后让我更惊讶的是:她两人居然聊起了各自家乡的特产!
而言语中,我也总算是听出了个所以然,原来这莫西子与贾无名就同是一个地的人,虽然两人的家相距有几十里地但是风俗却是大不相同!而且两人以前还同是一座书院念过书,虽相差多期但却还是硬攀上了同窗情谊出来。什么连坐的位置都是同一张,…………
虽然只是两盏茶的时间,但我却觉这贾无名与莫西子了好多的话。可能是后来他才发现这屋内还坐了一个人,于是才扭头看向了我,并陪着不是的笑道:“看,我们都只顾着话了,忘了还有你这位朋友呢!笑归笑,正事可还是要办的,江姑娘是几时来禁术府的?”
因为听他二人话,听得有些久,此时还有没有反应过来,手有些慌!
“两年了!……原来是两天啊。那江姑娘是为何要来这禁术府了,不会是为了修仙吧?”贾无名问道。
然莫西子在此时候,却是轻语道:“她是司空门主的朋友,她怎么会去修仙道。”
贾无名神情似有愧意,“原来是司空门主的朋友,眼拙了,江姑娘不必如此拘谨,到这儿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大不了开开心心的玩几天,就算你不修道,但大家将来若是在府外见了也还是朋友!俗语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个挡刀的,人在江湖还不就是靠着朋友之间相互捧场的么,司空门主人很不错的,居然把如此好的机会留给你,冒昧相问你与他是…………”
“同窗,”虽然此时的我并不是那么的想承认,但是一想起之前他与莫西子的谈话,就直有些让我心里不适。现见他点头喃语,我又是接着比划示意,“修仙之人都有自己的法器,不知贾修士可否把法器…………”
如此相问,是因为进屋到现在也不见他有拿什么法器在手上,就连一件显眼的法器我也是没有看见!而那石心兰虽然也是修的仙道但她昨夜回家的时候,那腰上还插着一支笛子呢。称其为修士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还不算是禁术府的人,所以也不必遵照他们的府规来。
况且,昨天也有听莫西子隐隐提到:三界修士的法器,其实都是由师尊所赐予,因为法器是根据各人所定,所以每个人身上的法器也会有不同。
然手正比划着的同时,不料莫西子却是突然踩了我一脚!
虽只是被踩了脚尖但却也只能是莫西子了!因为此时候也就她看我的眼神有怒意,正不解时,她却已然道:“不能随便问的,这禁术府内有两个不能问!你现下要可记住了。
一、不能主动打听修士的法器及用途,
二、不能主动打听修士是何时到的禁术府,
这禁术府果然规矩多,正惊讶时只见贾无名已是站起身往着我杯里斟茶,一边微笑道:“无有碍事,江姑娘是刚修行,好奇也实属常事!想当初我还好奇大家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呢。”
此语后,莫西子的脸色果然是缓合了不少。
贾无名坐定后,伸手从胸前取下一样物事放在了桌上,道:“法器,这就是。”
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注意着他的动作了,就是想要看他会从哪儿拿出法器?还以为他会凭空变出来的!可没想他竟是从衣服上取下了一片叶子,绿叶子。
现听语还以为他是在逗人呢,可晃眼一看还就真是从衣服上取下来的,那像是他之前故意挂在衣服上的,因为衣服那处并无此饰物可挂。
这绿叶只有蚕豆大,其纹路分明,呈桃形!就是因为没有扣环而搞不明白它是怎么附在人衣服上的。
欲要伸手拿起时,叶子却自己飘离了桌面,在屋内快速的飞了三圈,·····
初时还能见到那叶子的影子,可到后竟是看不见了!回头欲要问时却见贾无名的额头有异样!那之前明明是没有的,可现在却是出现了一个叶形的印记。
贾无名不紧不慢道:“好在三界的术,我都懂得一二,刚才你所看到的是仙界修士必修要术,接下来……”到此,他已是左手一挥。
一道青烟扑面而来!
我人并没有晕,眼也能视物!只是眼睛却像是不能自主移动,这种感觉有些与当初被服下那食脑丹时,是一样的感觉。
然此时,脑海中却闪现了出一副之前没有见过的画面。
石台上有一个用纸糊的人,纸上添了水,形如真人大!样貌很像以前书先生形容过的:扶桑国的武士。
而这时,似有人向着纸人洒了几滴血混着的水,只顷刻间那纸人竟是自己动了起来。
走路、摆手的样子好是可怕!而就当我以为那纸人是朝我而来时,画面突然又是转到了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