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所住之处很是简陋,所以我也没再打算要就此住下的意思,现也就只当是来看他了吧。不过在进这房间的时候,我确有些许被触动!因为这景象直让我不禁想起了家里的阿爹。
当得知我去意已定后,江飞雨说立时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并说那人是他的未婚妻。
听语,我虽满是不相信但不禁还是有些为他感到高兴!想不到他这样的身份,都有人愿意嫁给他,那是好事啊。
跟着一路好走,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形是戏园的大门前,暂就当它是戏园子吧,因为它就是给钱才让进的啊。可能也是因此,江飞雨才立时告诉了那门外站着的两人,说:“两位大哥,我们是前来找南花仙子的,你能进去代为通报一声吗?就说我想见她,”
被问之人虽是没好气的让他在此候着。
但之后我还是在为兄长刚才话而感惊讶!而问时,江飞雨才道说:“这南花仙子是这戏园子内的头牌,长得可算是形如红颜祸水!……”
不待再听,我已是在心里打起了鼓!这既是头牌哪又如何会看上一个渔夫?但看兄长说的是煞有介事,于是这才没把心里所想给表明出来。
只不一会儿,那之前进去的人便是已出来!“花仙子说你要找她就自己进去,她不面见外人!”
“这不是外人,她是我家妹子,对了,你跟她提了我的名字没有?”
“提了,”
“那我自己进去叫她出来总行了吧,”而就当江飞雨想跨步而进时,那人却是一把推开了他,嘴里的言辞也是突变得不客气了起来!“你莫不是忘了这儿的规矩!她让你带的东西呢?你要是非要硬闯,那就……”
言语之时,他的身后已是上来了几个手拿长棍的人!
我虽是没怎么听懂话意但还是下意识地拔出了手中的剑,而心里也是此时犯起了嘀咕!不就是来这想见个人吗,这些人怎么还动不动就要亮家伙了呢。
正想时,江飞雨却是叹气道:“也罢,今天是时候不对,小影,我有她画像,一会儿你见了画就当同样是见了她本人了。”
这语气到后甚是缓和,那眼神也是一个劲儿的让我走。
随着走了没几步,我便是实在忍不住,“你说南花仙子,她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怎么却还连见你一面也是不愿了?”
然当江飞雨拿出画像给我看时,我才算是已确定!兄长这才叫是被人给骗了,看起来他可能并不明白何谓妻子,“是你自以为的,还是别人亲口对你说的?”
“当然是亲口说的啊,她真是我未婚妻,虽然你现在是只看了她的脸,但是……我们约好了三个月后就成亲的,”
“没有任何条件?比如对你有什么要求之类的?”如果可以,我真想打听得再详细一些。
“我们真心相爱,哪要有什么条件?”江飞雨话声虽是说得很肯定,但我却始终觉得他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而自己才稍有质疑时他便立时否定。
“她是何出身?……好,我不问这个,那阿爹知道此事吗?”
“还没想好怎么说呢,”
“那……你还是不要告诉了吧,”
“为何?”
“你照我的意思做就行了,你忘了我可是在禁术府呆的人,我现在是赏金猎人啊,”不待再往下划手,江飞雨已是点头,“好!我就送你到这儿,往后你若有事,可以飞信于我。我身上也没多少积蓄,这,你就拿着路上作盘缠吧。你衣服破了,刚才本来我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你换下,但是一想可能不怎么合身,你一会儿路上买一件来换上吧。”
看着江飞雨拿着的一袋铜钱,我本不想接下但是兄长却是执意要递于我。
我此行的最初目的本就是想让兄长跟随我入府,原是想着将来我与他都做了官那才甚好!然现在看来此想法也是不得不作罢了。
不过现在想想,我觉得他可能是阿爹在信中没有讲明白,只是现在的我又无法去说服他。
之后一路便回了古安镇,寻着原路去了那座山。
行不多时,远远的却听得有哭声传来!是一妇人在哭。再看时,却还不止一个,那站着的就有七八个人。
还未待走近,便是闻得有怪味!
然近时才发现地上有尸体,是活人的尸体!那味道是血腥味儿。
一眼望去,这路上还有几具尸体,当中居然还有一具是我人界修士的尸体!只是此时却有几个村民正对那具尸体泄愤。
大惊失色的走近还不待询问,却已是有人回头看向了我,那张嘴的样子,我当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然而却并不是。
“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抓住她!我要打死她,”
“等等,她的衣服不是,”
“你没看她手上拿着剑,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的人,会是什么好人!”话声落下时,那人已是上前来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服。
因看出真是村民,于是我也并没有打算闪躲或是还手,
再看那地上的尸体,果然都是被利器所伤,且死相也是极惨!
而眼前这些显然就是这古安镇附近的村民了,那地上的死尸,有的可能就是这些痛哭者的亲人,死掉的还有小孩,倒真是残忍!只是会是谁杀了他们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还我小儿命来!”言语之人拿着石头就欲向我头顶砸来!
然我怎么可能会再站着不动,抬手一把抓住了妇人的手,另一只手划手向着已是围上来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在面面相觑之后,他们还是想先确认了我的身份!
“我是四处云游的仙人,”目下,我想也只有这个身份能让他们静下心来。
然让我万没有想到是:他们居然还信了。
七嘴八舌的争行相告着,…………
原来是今日一早,这妇人的丈夫带着儿子与几个人结伴上这山上来砍柴,然砍着砍着从山上却是跳出来了十几个身着异服之人,他们好像在争抢什么东西!当中有一人好像杀红眼见人就杀,那些死去的村民虽是无端被倦入其中,但是那些异服之人却是人人都有份儿。
“身着异服?”
“就是那,”随着村民手指方向,那正是人界的修士。
当我问及还有没有见到别的什么特别服饰时,那人却道说是都是那样的衣服。
“你们报官了吗?”尸体已经凉了,想因应该死了有好一会儿。
“自从那杨少聪当上县令后,他就没再管过我们镇上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指望他,可是想都别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