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咱们根本就没有碰到那老人家,也没有碰到他们,怎么就中毒了?”
辛家一位仅存的长老瞪着眼睛看着对方,总不能空气里有毒吧,这怎么可能?!
“你们还记得辛家那位长老说的话吗?”
看着自己流出来的黑色血液,殷家长老并没有多大的恐惧。
而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其他人也是沉默了起来,他们这才想起那辛家长老说的话,他们顿时都睁大了眼睛。
“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之前相信他说的话,那么就不会去找南宗的太长老麻烦,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甚至还损失了欧阳家的长老。”
此刻他们对于那老人家是感到恐惧的,毕竟没有靠近他们就能够使得他们的血液中毒,这种情况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过。
哪怕是书都没有看过,更不用说听了,这天用大陆还没有谁的医术有这么厉害,就算是那世俗中的舞神医,也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敢对那老人家有过多的怨恨,甚至连去报仇都不敢,毕竟现在他们三家的几位长老只剩下他们了。
如果还去的话,不止刚失去的那位长老死得没有意义,甚至连带着他们三家都会没落起来,更不用说他们现在还中毒。
“有个人或许可以解毒。”
殷家大长老说着这话,随后不断的让血液滴了下来。
而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皱了下眉头,他们并不希望去找那南宗的太长老。
毕竟他们之前才对他出言不逊,甚至想要大打出手,而这会儿他们中毒了再去找他的话,实在是脸面子太过不去了。
更不用说是在三家的弟子面前,这更是让着他们毫无脸面。
“要我说现在不是脸皮的问题,还是先治好再说,治好的话咱们还能够保存实力,至少不用担心叶家,葛家,古家。
如果咱们真的出事的话,那三家搞不好会直接吞并了咱们三家都有可能,难道你们希望那样子吗?”
听到这话,他们纷纷摇了摇头,开玩笑,他们怎么可能会希望这种事情的发生。
随后咬了咬牙,都快速的朝着他们三家此刻的地盘而去。
他们必须找到辛家那位长老,好好的问清楚。
而在当他们出现在辛家长老面前的时候,辛家长老还没开口询问,就被带到了另外一处地方。
他震惊的看着那仍然在不断留着黑色血液的殷家大长老,在看着人数巨少的欧阳家以及辛家,瞳孔顿时缩了缩。
难不成他们也碰到那老人家了?也对,如果不是碰到的话,为何殷家大长老会中毒呢?
“你老实说来,之前是怎么解这毒的,需要哪些药材?”
听到他们的话,辛家那位长老也不隐瞒,而是一一的把事情,具体说了个清楚,甚至连带着哪几种药材都说了出来,
随后殷家二长老直接去到了那些长老们躺着的地方,瞧着他们现在仍然还有气息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有时间回到自己的家族里面去拿药草,这下子也让着他们安心了些。
随后殷家二长老再次去到了大长老他们面前,把这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而他们都点了点头。
在跟辛家长老吩咐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瞧着他们的离去,辛家长老虽然表面没有说什么,然而心里却是愤怒了起来,
这几个老家伙只顾着他们自己,根本就不顾其他人,难道没有看见这些人还躺在地吗?
他们更需要药草好不好?
然而他却是不敢说出来,毕竟他实力又不是最高,而且此刻辛家的人已经死得只剩一位以及他了。
如果他再说出这话的话,他们辛家的两位长老以及弟子说不定会遭殃。
虽然他们三家关系好,但是并不代表着永远都会很好。
此刻在南宗的禁地里面,小南坐在石桌晃了晃自己的腿。
在感受到那几位长老都离开之后,嘴角顿时扬了起来,而她这副模样却是让得开剑山诧异了。
“南芜娃娃,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说出来,也让我乐一乐呗。”
听到这话,小南淡淡的看了看开剑山一眼,随后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开老,你觉得刚之前被我送走的那几位,如果他们都中毒又有草药的情况下,他们会先救他们自己,还是救之前中毒的人。”
听到这话,开剑山却是撇了撇嘴。
“当然是救他们关系好的人,更不用说最早的那些人此刻都中毒这么久了,如果还活着的话,那么肯定会先救他们的,而如果死了的话,就算是救也没用。”
然而听到他的话,小南却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瞧着开剑山皱着眉头,她看向了远处,而那方向赫然就是之前那三家的长老们离去的方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或许你说的那种人有,只不过极少,不信的话咱们等着瞧吧,看他们是会救自己还是会救其他人。
哦,对了,忘了说了,最早的那一些人可还没有死哦,看来那外来者还是手下留情了。”
小南咧了咧嘴,而开剑山在听到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紧接着顿时满头黑线地看着南芜。
“娃娃,好歹怎么说你也是女儿身,你这样子坐真的好吗?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知道还好说,要是被知道你身份的人看到那多不好。”
难道她就不知道女儿家要端庄吗?瞧瞧她这副坐姿,实在是太不雅了。
听到他的话,小南猛地翻了个白眼,随后换了个姿势,只不过脚仍然不断的晃着,而手却是出现了一壶酒。
她也不理会开剑山,直接拿着酒壶把里面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副样子如果发生在男子身的话,那一定很豪爽,可重点是眼前正在喝酒的人却是女儿身!
开剑山嘴角不断的抽搐着,他现在倒是很想要好好的纠正一下,南芜娃娃的行事作风。
她父母到底是怎么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