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个宝葫芦后,任青峰按味索骥,又帮助朱天鹏找到几块圆形的古铜石。
其中一块石头几乎真正的圆球,它的的道纹把球面分割的十分平均,实打实的一个足球。
眼看夕阳西下,虽然才六点多,由于山川巍峨,树林茂盛,整片天地黑的很快,他们得启程回家。
古铜石非常沉重,一个直径二十公分的就有四十多斤,眼下一个冬瓜差不多得六七十斤,还有四个足球。
“我先背一趟,兄弟你在这里看着!”
看着任青峰默不作声,又想要跃跃欲试,朱天鹏接着笑道:“兄弟!不是看你,这样的重活还得我来!”
“我可是能抱动……”任青峰看了看陡峭泥泞的山路,顿时就把“一百斤”噎了回去。
这里不是平地,空身走到猎豹前得十来分钟,再背上百斤的石头,而且要手脚并用的爬山,难度可想而知。
朱天鹏背上第一趟货,步履蹒跚的走了,留下任青峰在无所事事的闲逛。
古铜石的味道淡了很多,估计这片河滩已经被掠夺一空,但远处却铜臭味不断,看来此处定是物华天宝。
万物之气,大都来自初生之时,纵使以后经过各种造物的耳濡目染,仍然掩盖不了其最初的底蕴。
在大山之间穿插的夕阳余晖彻底消失,此时朱天鹏已经去了半个时。山林里想起了各种动物奇怪的叫声,有的悲哀痛苦,有的暴躁狂乱,让人听的直发毛。
“唰、唰!”
猎豹的向传来树叶摩挲的声音,心惊胆战的任青峰竖起耳朵,大声喊了句:“是老朱哥吗?”
声音忽然停止,四周安静的可怕,唯有远处反射的回音,在冲击着他心慌意乱的心灵。
唰唰的声音又想起,而且来近,他使劲蹙了蹙鼻子,立刻闻到一股骚气的恶臭味。
“什么动物?野兔?水牛?”
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各种猜测接踵而至。要是在齐省还无所谓,可这黔省的荒芜野外,他显得特别的无助,完不会知道会出现什么险情。
“难道是自己吓唬自己?”他点上一颗烟,定了定神,人的恐慌大都是胡乱猜测造成的,自乱阵脚容易失去主动权。
“砰!”
一阵巨大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某种动物撞击树木的声音,接着听到树叶哗哗的飘落。
“啊?大体型的动物!肯定不是野兔,难道是谁家的水牛和驴跑出来了?”
他赶紧从地上摸了一块石头,朝着声音传来的向扔去,那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到效果明显,他又拿起石块接二连三的砸去,口中不时的各种咒骂怒吼,给自己壮胆。
“自己成了黔之驴?”他立刻想起这个典故来,心情如此狼狈,都是因为胆量太。
“咔嚓!”
又一个粗暴的声音打破宁静,这是树木被折断的声音,那个未知动物没有走远,而且变加厉起来。
远处幽黑不见五指,任青峰头上竖起寒毛,觉得有股冰凉气息在铮铮作响。
根据老人所讲,一般在野外遇到狼的时候,人的头顶就寒气逼人,身寒毛耸立,这是过度害怕的能反应。
“靠!不会是狼吧?也没听过夜郎周边有野狼存在吧!”
这时他身哆嗦起来,因为他联想到几个新闻。那时有报道称,有几只圈养的灰狼出逃,来到郊外后,形成了几宗伤人事件,最后被有关部门击毙。
“唰、咚……”
声音诡异而暴躁,此时已经在他周边不到二十米,骚气的恶臭味愈来愈浓烈。
他突然想起时候爷爷的猪圈,接着尖叫起来:“野猪!”
随着近年来生态环境的转好,森林里的野猪渐渐多了起来,新闻上经常报道野猪毁坏农田的事件,与此时的情景不谋而合。
任青峰朝着声音传来的向看着,漆黑的夜色中出现一团黑影,从体型看来是头成年野猪。他想打开手机手电筒看个明白,最后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这该怎么办?老朱哥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他迷路了……”
野猪可不是闹着玩的,狂躁的成年野猪连狼豹都礼让三分,一般成年人根不是对手。
纵使他静止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但他手心大汗淋漓,一枚塑料打火机被攥的“咔咔”作响。
“对了!火攻!”
手中拿着利器,差点自废武功。他赶紧悄悄的蹲下身子,去摸索地上的杂草,准备点个火堆把野猪吓跑。
刚刚大雨过后不久,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再这夏日炎炎,四处绿草茵茵,根没有枯黄的杂草树枝。
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个冰凉软绵绵的物体,顿时停住。第一判断绝对不是植物,从脉搏鼓动的频率感觉,应该是一只爬行动物。
“蛇?”
他的脑中立刻出现一个画面,被朱天鹏砸死的竹叶青,似乎吐着芯子在他手中蠕动。
“啊……”他的疯狂的大叫起来,撕心裂肺的挣扎起来。
这一叫不要紧,立刻惹恼了那头野猪。
“錐錐……”
强壮的黑影炮弹一样袭来,速度七十迈,吓的任青峰转身就跑……
“劈嗤!”
在转身的瞬间,脚下一块石头绊倒了他,他跌倒在右前,顿时感觉额头刀割似的疼痛。
“嗖”的一下,野猪从他原站立的位置呼啸而过,后蹄子踩了他的脚一下。
树林里突然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个微弱的手电在晃来晃去。
不用,肯定是朱天鹏回来了,不知他为何来的这么晚?难道是想考验一下任青峰的野外求生能力?
野猪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錐錐”的转身逃走了。
趴在地上的任青峰,额头火辣辣的疼痛,身体的其它部位同样遭受刺杀,突兀的乱石已将他弄的遍体鳞伤。
他摸了摸脉动的额头,感觉一股液体在流淌,这肯定不是露水。他艰难的将手伸进裤兜,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特奶奶的!竟然流血啦?靠……”他的额头竟然被乱石划开一个口,整个手掌已被染红。
“兄弟!你怎么了?碰到什么西了?”
朱天鹏气喘吁吁的赶来,他的胳膊上缠着一圈白纱布,看到任青峰痛苦的趴在地上,额头血红一片,也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遇到了什么动物?”
着朱天鹏搀扶起任青峰,从兜里拿出一捆白纱布,对着任青峰的额头缠了起来。
“野……猪!哎哟,可痛死我了……”
“啊?怎么会碰到那西?我们这里很少出现野猪,可能是从哪个山头流窜过来的!”
额头被缠了一圈,犹如戴了一个紧箍咒,任青峰看了看朱天鹏的胳膊,问道:“你也受伤了?”
朱天鹏愤愤不平道:“哎!被树杈划了一下,点子真背!原只是带你看看现场,体验一下挖掘古铜石的流程,没想到折腾成这个熊样!真对不住你了,连口水都没让你喝!”
“没事的!我命硬!”
任青峰响起那会摸到的动物,拿着手机照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一只青蛙在鼓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