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啊!”
“停手。停!男姐,停!”
陈飞扬一使劲,直接把压在背后的锦男的双手给顶了回去。
“我的姐啊!我考的是表演系啊!又不是舞蹈系。”
“谁告诉你表演系就不练形体了?我告诉你,你这没点基础,进了魔戏,有得你受的。”
“唉!”
其实陈飞扬也明白,锦男的确实是事实。
之前他光想着报考魔戏了,再加上艺术类院校的自由度也比较高,陈飞扬还是很满意的。
但实际上,不别的专业性质的西,就一个形体训练就够陈飞扬受得了。
锦男在处理完陈飞扬电梯事件之后,跑去九寨沟玩了两天。等陈飞扬回来之后,游玩回来的她在了解陈飞扬的想法之后差点没笑喷。
谁表演的就很轻松了?一个基功就够表演的练个够了。
虽然表演系肯定没有舞蹈专业那么严格,可是最基的形体训练都是必备的。
“继续,努力往下压。”
“不能再压了,姐,再压韧带就该断了。”
“啊!!”
一上午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尖叫,陈飞扬就在锦男的监督下进行形体训练。锦男以前过一段时间芭蕾,倒是对这面多少有些了解。
好不容易扛过了上午的训练,陈飞扬岔着腿跟在锦男的身后朝二楼走去。
“飞扬啊!你真打算拿那么多钱出来做慈善?”
“多吗?还好吧!”
“还不多?那可是一千多万!你搞音乐一共也没赚到这么多钱吧?”
你别,这换算成华夏币之后,听起来还真不少。可实际上,陈飞扬拿出来的则是两百万美金。
虽然两者实际上是相等的,但是在陈飞扬心里的感觉却不一样。
别看陈飞扬目前的身价不低,可他的钱大部分部在股票上来回周转,他还真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是亿万富豪的那种感觉。
这次拿出来的两百万是他核算之后能够拿出的所有资金了。虽美利坚月份会出现大的变故,但是陈飞扬并没有打算到时候去捞上一笔。
他现在的资金大部分换成了可持续持有的亚马逊股票,而其他零散持有的南搜虎等公司的股票他是为了日后抛售所用,赚到的资金会充作购买苹果股票的资。
在留有足够的花销之后,陈飞扬能够拿出来的资金就只有这两百万了。
在华夏,你如果想做慈善,可以又简单又困难。
简单的是,你可以直接把钱捐给一些慈善组织。既可以得名,还可以省事。
困难的是,如果你想定向按照你的标准去做一些慈善,那么就需要受到一些规则的束缚。
比如现在陈飞扬打算建,但是你要建校你就需要土地,而且还需要经过当地政府的审批。
但实际上,一般来需要建校的地一般都是经济不怎么发达的地区。
而这当中有些地,如果你直接把钱交给当地政府,不定资金就可能被扣下挪作他用。
这年头可不是日后那个政务公开的阶段,现在有些地欠钱欠薪的事情多不胜数。
当地政府也不算贪墨你的捐款,只是一个简单的押后拨付,可能你捐出的那些钱要在当地周转几个来回才会落实到校上。
陈飞扬开始还算是有点了解,就想着简单的去到需要援建的当地,自己出资甚至自己找建筑公司修盖一所校,随后直接交付给当地使用就行。
后来咨询了锦男之后,才发现这在很多地实际上压根行不通。
不别的,光是建校的地你就很难找到。总不能你自己花钱买地建校吧?
陈飞扬当时还梗着脖子准备买地就买地,反正需要援建校的地地价也很便宜。
他主要是为了能够保证自己的捐款部落在实处,盖出来的校也能够保质保量。
随后锦男详细的跟他解释了一番其中的弯弯绕绕之后,陈飞扬才明白了过来。
这年头,很多地都有地保护政策,不是你想去哪盖房子就去盖的。
如果陈飞扬真自己弄一个建筑队过去,不定校盖不盖的起来都是一回事。
而且你要盖校,必须要经过当地政府的审批,还要走正规手续等等。
最好的办法是建立一个慈善基金,最好有个半官的身份最好。
实在不行,也最好由一些有一定声望和社会名望的人牵头为好。
其实如果陈飞扬肯站出来的话,他明星的身份倒是可以拿出来用一用的。
但是陈飞扬又不愿意自己出头,他就想默默的做点事而已。可不想弄的人尽皆知。
不过锦男这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之后陈飞扬就双眼一亮,眼珠子死死的盯住了她。
最后在陈飞扬死皮赖脸的纠缠之下,锦男才答应了出面主持这个基金会。
陈飞扬又把前几天在机场联系的那位张奶奶的电话给了锦男,就拍了拍屁股直接撒手不管了。
这也是锦男为什么还留在蓉城,甚至还要折腾陈飞扬的原因。
就是报复陈飞扬给她找的麻烦事!
而留在蓉城,则是因为陈飞扬的那笔钱还没到账。
一旦资金到账,她就需要回京去跑各种手续,随后在联系那位张奶奶。
当时陈飞扬在机场和张奶奶联系的时候,张奶奶可是一口答应会帮着陈飞扬做好事。甚至还答应帮着陈飞扬再找几位老艺术家一块来帮忙。
慈善基金光有钱可不行,还得需要名望。
陈飞扬这个明星既然不愿意站出来,那么就换成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
“行吧!反正是你的钱,你愿意拿出来做好事,我肯定是支持的。我可是知道你子赚了多少钱。”
锦男抬手,摸了摸陈飞扬那刚刚剪过的寸头。似乎感觉颇有些手感,又摸了摸!
“干嘛啊!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陈飞扬不满的拍开锦男的手,发了句牢骚。
“男人?你就是个弟弟,还男人呢!嘻嘻~~”
锦男又摸了一下陈飞扬的头,然后笑着进了二楼陈飞扬的家。
“切!没男朋友的女人太可怕!”
陈飞扬也摸了摸自己的短寸头,然后继续岔着腿朝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