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被余若那一下吓得不轻,叶蓉、保姆和月嫂轮番上阵都没能哄好,一直扯着喉咙哭,嗓子都快哭哑了。
叶蓉碍于有旁人在,不敢怒不敢言。
没多久,余雄就回来了。
还没进家门口就听到这个儿子的哭声了,心疼的不行,急匆匆进门,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走上前,“怎么了这是?在大门口就听见孩子哭了。”
叶蓉将孩子抱在怀里,柔声哄的间隙,勉强一笑:“没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
“太太!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隐瞒着!”李婶走上前。
余雄看见叶蓉朝李婶使了个眼色,李婶便欲转身要走,余雄自然叫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叶蓉摇摇头,“没事,孩子哭多正常啊。”
李婶直接道:“怎么没事?大姐中午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太太跟她打招呼,她不理也就算了,还将房门摔得震天响,这不,一下子把少爷给吓到了。要是搁以前,摔门什么的,都没事,都是大人,吓一下就吓一下,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个婴儿了,大姐也该注意注意了。”
“李婶!”叶蓉皱着眉头,厉声喊了声,颇有警告意味,然后转头去看余雄,一副善解人意,宽宏大量的模样,“若若可能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没关系的,我们都习惯了,再了,若若现在还,还有很多都不懂,慢慢来就好了。”
李婶像是没听到叶蓉给她警告一样,又出声:“我们习惯了没关系,但是少爷不一样,少爷才出生,要是天天这样被吓,长大了之后,胆怎么办?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胆?”
“还有,大姐都二十岁了,这还吗?都成年了,该有点分寸了!”
“哟~李婶这是在变相的余董没有将大姐教育好是吗?那直接不就好了,拐弯抹角干什么?”张姨都在厨房听了半天了,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了,急忙出来,便继续:“要我,少爷的胆子可太了些,大姐关门声音也没多大啊,从三楼传下来才会有多大的声响?不会有多响吧?而且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缓过来劲,着实有点不对劲啊。还有啊,孩子的胆量要从培养啊,要是从就因为怕吓到孩子,那胆量从来不锻炼的话,这这以后还怎么做得了一番大事业啊?”
李婶暗暗地咬了咬牙,想把张秋芳的那张嘴撕碎了!
余雄赞同地点点头,附和:“就是,我余雄的儿子以后可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一阵的关门声怎么能被吓到?把他放在一边,让他自己哭,自己哭累了就不哭了,这孩子就不能惯着哄着。是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其实他都懂,知道有人在哄着自己了,他以后还会这样一直哭。就应该让他知道没人惯他哄他,自己就长记性了。若若时候就这样,晾她几次知道没人哄就不怎么哭了。”
叶蓉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在余雄的眼神下,只好将孩子放在一边,看着他哭,果然,没一会儿,孩子苦累了,自己就不哭了。
余雄笑了,“我就,以后就按我的做,男子汉大丈夫,天天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叶蓉扯嘴角一笑,不动声色和李婶对视一眼,暗潮涌动。
*
午饭后。
家伙午睡,余雄去了公司,叶蓉上楼陪着儿子,顺便喊了余曼上去。
余曼觉得她这时候喊她上楼肯定是有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了。
可——
叶蓉:“那个人的信息查不到,我已经联系了好几个人,都没找到关于那个人的信息。”
“查不到?”余曼一惊,百思不解:“怎么会查不到呢?妈,你找的人是不是不专业啊?”
叶蓉冷了她一眼,“关乎我们在这个家的地位的事情,我找的人怎么会不专业?”
余曼知道是自己太着急错话了,忙道歉:“对不起妈妈。”
叶蓉摆摆手,安静了会,“等你爸晚上回来,我问问他再。”
——
晚上。
二楼次卧。
余雄从卫生间出来,叶蓉便斟酌着开口了,“老公,你某一个人的信息查不到那会是什么原因啊?”
“你要查谁啊?”余雄躺在床上,不答反问。
叶蓉微征,很快轻松地笑起来,“不查谁。我能查谁啊,就是天天在家里面太闷了,想起什么来不懂的就问。”
余雄不疑有他,想了想,道:“受保护的人吧,应该都查不到,比如当兵的,军人。”
“这样啊。”叶蓉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受保护的人。
难不成那人还是在国家机密处工作?
那这样一来,还能帮把她们母女俩什么忙?
“这人可以弃了,我问过你爸了,是受保护的人的信息查不到,那既然是受保护的人,就是为国家服务呗,那这样的人,能帮我们什么忙?不能帮我们什么忙,先能帮你爸什么忙?你爸公司的忙一个都帮不上,还指望他能帮我们提高地位吗?”
要把他弃了,余曼自然不舍得,也不想,但一听没什么用便开始犹豫了,但还是希望不弃,“不定人家是做别的行业,所以被国家保护着。”
叶蓉冷哼一声,“就算是做别的行业,但既然是被保护着,肯定不是经商,那还有什么用?对你我而言,对你爸的公司而言,有什么用?”
“这个心思你干脆还是断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们这么些年都忍了,那接下来的区区几年,就忍不了了?”
“是。”
余曼即便是在不舍,但也得听母亲的话,同时母亲的也有道理,一个没什么用的人,要他还干什么?
余若的眼光也就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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