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州城门外,风雪中二帮人几辆豪车对峙着。徐长倾穿着黑衣的毛妮大衣,站在风雪中看着那个身穿黑色绒服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失望。
“今天你一定要跟他走吗?这就是你对我所谓的信任,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的意思。如果你今天跟他走了,以后我们从到大的友谊到此为止。以后再见面形同陌路,但凡你以后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要来找我。”徐长卿出的话很决绝,他没想到嫡公主南宫珏是这么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南皇皇室是出了问题,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跑前跑后的帮她想办法。看来嫡公主南宫珏对自己的能力,根就不信任。好了让她在别院里养伤等消息,可是她却私自跑出去,去主动联系了自认为实力仅次于何氏家族的黄埔世家的人。
嫡公主南宫珏的眼神有些躲闪又有些慌乱,她暗想自己并没有做对不起徐长卿的事情。充其量只是没有同对商量,私自行动联络了别的家族势力,好像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怎么感觉自己就像被丈夫当场抓了奸的女人一样。他凭什么这么对自己,她南宫珏一不是徐长卿的未婚妻,二不是他的女朋友,徐长卿凭什么这么自己?他们也不过是亲戚和发的关系罢了。
想到这里,嫡公主南宫珏忽然理直气壮的抬起了,义正言辞的道:“徐长卿,我给过你机会,我过只要你肯帮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可是,你好像很不看上我提出的交易,甚至直接拒绝了我。我的爸爸和母后以及王兄,他们现在都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晚一天回去,他们就多一分危险。
身为皇家的嫡公主,既然享受了公主所拥有的荣华富贵,就得承受皇家公主的使命。为了我的母后和皇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既然你不肯帮我,我当然要寻找肯帮我的人喽!黄埔少华是我的师兄,他愿意带人陪我回京,甚至去游他家向个叔叔出兵,解救我的亲人,我当然对他感激不尽。徐长卿,我没有时间了,我怕我晚回去一步,就再也见不到我的父母和兄弟了。”风雪吹起了嫡公主南宫珏一缕乌黑的秀发,发丝上落满了雪花。
这个黄埔少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徐长卿再清楚不过。嫡公主南宫珏跟这样的人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就冲黄埔少华的人品,等不到京都城恐怕对就得对嫡公主南宫珏下手。黄埔家的人就是一群喂不饱的饿狼。同样拥有兵权,黄埔世家可不像何氏家族那样忠与轩辕国。
“即然你已经做了决定,你走吧!我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不会后悔,今日所做出的选择。”徐长卿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多。既然嫡公主南宫珏都不在乎她自己,愿意把她的所有一切当成祭品献祭给南宫皇室的权利,自己再多什么都没有用。
看到嫡公主南宫珏就这么准备跟着黄埔家的人离开,徐达感觉替自家公子不值。心想这个南宫珏真是不识好歹,亏得自家公主这些天忙前忙后的替她奔走,“哼,有时候解决问题并不是仅凭莽夫的武力,遇事得开动脑筋与智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徐达气得直接替自家公子打抱不平。
“放肆,你算个什么西,谁是莽夫呢?别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我们黄埔家族的兵力和实力可不在何氏之族之下。”黄埔少华眼冒寒光的看向了徐长卿,他当然看得出嫡公主眼里对徐长卿的爱慕。可是现在能带兵帮嫡公主南宫珏打回京都城,夺回政权的只有他们黄埔家以及何氏家族。何氏家族的兵力都在边疆,可以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他们黄埔家族手下的兵强将,离京都城最近。
当然黄埔少华也有他自己的私心,迎娶嫡公主南宫珏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成为南宫总统的乘龙快婿谁不想。更何况自己心心念念的等了嫡公主南宫珏这么多年。甚至超何氏家族以及楚氏还有董氏家族,成为轩辕国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是他们黄埔家族的终级梦想。现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表现的机会,黄埔家族当然得抓住。
“徐达,走了!”徐长卿直接带着自己的手下,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暴风雪中。看着徐长卿主仆二人消失的身影,嫡公主南宫珏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眼泪。她知道自己心中刚刚燃起的,名叫爱情的火苗就此熄灭了。
徐长卿,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有我,我也很爱你。只可惜我发现自己心中所爱之人的时间太晚了。谁让我南宫珏生来就不是普通世家大族的姐。我是南宫皇室的嫡公主,从来就没有选择和追求婚姻幸福和美满爱情的权利。
“阿珏,上车吧!外面风雪来大,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的恢复。我们该起程了,救兵如救火,时间耽误不得。”看到徐长卿主仆离去,黄埔少华抬头挺胸就像一个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将军。不论嫡公主南宫珏以前喜欢的是谁,爱的是谁?今后她的心里只能有自己一个男人,谁让他黄埔少华抢占了先机。
一旦得到了嫡公主南宫珏的身体,离得到她的心还远吗?楚昊天又怎么样,堂堂皇氏公主人家看不上。徐长卿假清高,南宫珏自己送上门去,他却不敢要。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他黄埔少华。轻轻松松摘下了这朵开在皇室中的炫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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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嫡公主南宫珏跟着黄埔家的少主黄埔少华,今天一早离开云之州了。徐大哥带着徐达去城外没把人拦住。徐大哥好心劝那南宫珏,可是那个蠢女人死活非要往牛角尖里钻。那是拦都拦不住呀!明知道是火坑,自己非要往里面跳。啧啧可惜了,可惜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刘子轩一脸的惋惜。
“哼,子轩,风凉话就不要在这里了。这不正是我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吗?嫡公主南宫珏配我那个温润如玉的大舅哥不合适。南宫家的女人一个个野心太大,我那个大舅子要是和她牵扯不清,恐怕以后有的是麻烦。他那个人脾气太过耿直,不适合和南宫皇室的人联姻。”
楚昊天一脸的高深莫测,南宫皇室狗咬狗一嘴毛,他们楚氏家族不准备掺和。他更不想让徐氏家族搅和进去。徐家万一要是陷进去,楚氏势必不会袖手旁观,紧接着何氏家族也得跟着站队。所以,他要亲手掐断徐长卿和嫡公主南宫珏刚刚萌发的爱情嫩芽。
曹操曹操到,楚昊天和刘子轩刚刚谈到徐长卿。办公室的屋门一响,徐长卿一脸怒气带着徐达冲了进来。
“昊天,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故意放南宫珏离开,命人暗中帮黄埔少华和她牵线搭的桥对不对?为什么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你不同我商量一下?你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会亲手毁掉南宫珏一生的幸福。黄埔少华是什么人,难道你我心里没数吗?”徐长卿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烧了楚昊天的州长办公室。
“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兴师问罪吗?对,我承认是我做的。你以为南宫珏还是你我当年认识的女孩儿吗?她要是还是你心目中想象的那般美好,又如何能得动黄埔家族的少主心甘情愿的去替她卖命。色诱,我的大舅哥,你懂不懂?要不要,我把黄埔少华和南宫珏在宾馆里开房的监控录像发给你看看。
我不信她没有向你提出过同样的交易。你扪心自问你的心里真的除了南宫珏,非卿不娶吗?你要是非她不娶,那么我这就派人把人给你劫回来。”楚昊天看着自家这个大舅子出的话语重心长。要不是看在自家亲亲媳妇的面子上,就算自己和徐长卿是好兄弟,他也不会这么推心置腹的出来。
“我什么时候过我非她不娶了?你不要胡乱猜测。她是向我提出过那样的交易,只是被我拒绝了。我,我只是没想到她会心甘情愿的奉身与黄埔少华,只是有些替南宫珏不值罢了。”
听了自家妹夫的劝解,徐长卿心中的郁结之气终于缓和了下来。自己只是对南宫珏抱有好感,真要两情相悦非卿不娶,还没到那种地步。当他看到南宫珏被人追杀和陷害,只不过出与同情和怜悯。更何况还有年幼时的感情,只不过这么多年没见,有些不敢相信彼此的变化那么大罢了。
“这不就结了,人家主动献给你,你不要,可不就得另寻他人,你心里又不乐意了。我看那个黄埔少华人品虽然不怎么,不见得对南宫珏就不是真心。强扭的瓜不甜,她南宫珏要不是心甘情愿,量那黄埔少华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一个外人,又不是她的亲爹更不是人家的亲哥,你着什么急?
我和几大家族的长老都商量过了,大家商量的结果一致,都是静观其变。南宫皇室自己家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我们轩辕国需要的是一个知人善任、仁厚节俭,励图治,勤政爱民的好领袖。而非一个总是不务正业,整天沉迷美色,醉生梦死的昏聩君主。
南宫总统当政这些年,你放眼看看咱们轩辕国的国计民生,从上到下贪腐成风,贪官污吏遍地,致使民不聊生,老百姓这些年可以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轩辕国真的能出现一个英明的国家领袖,实实在在爱民如子,还老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也未尝不可。老百姓才不管谁当政,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有饭吃、有衣穿、有水喝、有房住、看得起病,吃得起药就心满意足了。
你别看咱们云之州现在很安定,这也是近半年来云之州上上下下,大大官员以及领导齐心协力的结果。生为云之州州长的我,目前只能保证我所管辖的范围内,老百姓有好日过。其实地,你再看看其他州府可有咱们这边的太平。所以,有关南宫皇室内部的争仅夺力,我们楚氏家族暂时不会参与。你要是非要插一脚进去想凑个热闹,我也不拦着你。”
楚昊天的很直白,一句话不管!只管自己辖区内的一亩三分地儿。最终徐长卿被自家妹夫楚天给服了,带着自己的手下徐达,直接回了城外的徐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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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氏家族今天来了一对儿认亲的母子。来人自称是靳家家主靳尚的原配妻子柳氏,带了自己的儿子靳志伟。靳氏家族犹如迎来了一场型暴风雨。来靳超是靳氏嫡脉这一枝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忽然冒出一个亲大哥。这下子靳超的亲妈林氏夫人立马不干了。
“这位夫人,你你是家主的原配夫人,你可有证据?你这空口白牙的,忽然带着一个儿子前来认亲,你让我们大家如何能够相信你?”林氏夫人看着坐在客厅里的母子俩,心中很是狐疑,不由的上下打量着对。
来的妇人大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很是朴素,长相还算端庄。她身边所站的儿子,是一个皮肤有些黝黑,个头偏高,身体瘦弱的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我当然有证据,我有婚书为证。我的儿子伟也是上过靳家族谱的。十几年前,我虽然和靳尚离了婚,但是我生的儿子却是靳家的长子嫡孙,靳家的产业因该有我儿子一份。”妇人看着坐在首位的林氏夫人,一脸的鄙夷和不屑。这时伺候林氏夫人的心腹婆子,在林氏夫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家主的前妻呀!听你当年跟家主离婚后,不是带着儿子改嫁了吗?怎么现在又领着儿子回来了。如果你你生的儿子是靳家的长子嫡孙,当初你又为什么要把他带走?靳家的族规,只要随着母亲改嫁的靳氏子孙,是要被剔除出族谱的。”弄清楚来人的身份后,林氏夫人一下子镇定了下来。刚刚差点儿以为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室变成了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