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
冰凉的被褥不知何时被她踢到了床底下,从窗帘缝隙挤进来的光线正照射着两条白嫩嫩的大长腿。
昨晚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
她暗暗惊呼,立马查探自己身上的衣服。
唐阮阮不禁松口气,还好还好,那个男人没动她。
她把两根面条细的吊带快速勾上肩头,光着脚跳下床。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静静的陈列在门口的鞋架上,她弯腰去拿,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趾甲和手指甲不知何时被剪了个干干净净。
粉色的指甲盖各个光滑圆润,比修脚技师打磨的还要细致巧妙。
他先是把她掠进车里,在她瑟瑟发抖以为自己要被干掉的情况下,兴致勃勃的把玩儿她的手和脚。第二次又在她意识昏迷的情况下,极为耐心的给她剪了一宿的手指甲和脚趾甲?!
唐阮阮打个激灵。
要知道,这双玉足,曾在夏天穿凉鞋的时候,好几次走在街上被星探发掘过邀请她去当脚模儿。
只不过她不想趟模特儿界这趟浑水,每次都坚定的表明立场给予拒绝。
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无耻的有钱男人给看上了!
想到这儿,唐阮阮内心涌起一阵恶寒,穿上高跟鞋逃也似地出了门。
门外被秦霄请来照顾唐阮阮的女助理,正跟走廊里的服务生交代着早餐细节,忽然感觉眼前有片银晃晃的西一闪而过。
待她反应过来,正好瞥见唐阮阮下楼时彷徨纤秀的背影。
“秦总,那位姑娘自己走了。”
女助理打来电话时,秦霄正在开高层会议。他谈工作时向来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扰,可唐阮阮在他心里早就成了例外,因此他离开酒店之前特地吩咐过女助理,但凡是关于她的事情,不管何时何地,务必第一时间汇报。
“我知道了。”
沉闷磁性的嗓音透漏着浓浓的不爽。
他摸摸口袋里冰凉凉的瓶子,心道还没赶回去给她涂指甲油呢,这么快就急着跑了。
从秦霄挂了电话之后,在接下来长达一个时的会议中,他始终绷着脸坐在那儿,听着高层们汇报下个月的计划,不发一语。
在座的诸位纷纷被吓得冷汗涔涔,不知道计划表哪里出了问题,惹得这个暴君如此不爽,都战战克克的念完。
总裁休息室。
秦霄拿着面镜子坐在沙发上,抿着唇孤芳自赏。
“老资长得真有那么难以下咽?”
经过昨晚唐阮阮被他碰到时的激烈反应,秦霄严重怀疑是自己的长相出了问题。要知道,上对他这张脸的评价都是“4K”纯帅。哪个女人不为他神魂颠倒,只有她,喊着哭着让他“滚”。
正在吃鸡的段奕然“噗嗤”一乐,“霄哥你受什么刺激了!”
秦霄拿着镜子坐起来,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拨弄了两下额前的碎发,这才慢悠悠的回答:“不然,为什么她宁愿冲凉水澡也不让我碰。”
“啪嗒”,段奕然的手机直接掉在地板上,他膛目结舌。
“霄哥你是不是人啊,李总把人洗干净了给你放床上,你他·妈化身正义使者?!”
秦霄扔了镜子,叼支烟偏头点上,“趁人之危,拉低我身份。”
实则上他也想,关键是人家死活不肯,跟炸了毛的野猫似的,睡着了还一碰就醒。
“你胖你还喘上了,”段奕然讽刺的翻了个大白眼,“别告诉我你一晚上只是跟她聊聊天这么简单。”
秦霄叼着烟斜他一眼,“老资就不能做件好事。”
“能,当然能。”
段奕然一边吃鸡,一边悄悄进行自己和陆晨鸣打赌的那个计划。别看他表面上装的淡定,实则上内心慌得一逼。
他要是真的输给陆晨鸣,可是要穿着红裤衩围B市大街跑一圈的。
故意拿话刺激秦霄,“不过霄哥你也太衰了,好歹你也是跨国公司的老总,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放国际新闻上就是天大的笑话!以后谁还愿意和你谈生意?你简直是男人的耻辱、败类!你出去别认识公子啊,我丢不起这个人!”
秦霄脸色当即冷了八度,忽然用拳头砸了下桌子,“哐——”
“谁我搞不定!”
段奕然:“”
“我迟早,让她把心掏出来给我。”
他眯着眼抽烟,心想,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就不信了,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就冲段奕然这句话,他迟早让糖糖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秦霄当晚就和哥几个如约而至来到金盏娱乐会所。
通常有钱人追女人的手法都是一样的,拿钱砸,秦霄这个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老土逼也不例外。
他叫人买下了金盏所有的酒水,提成统统算到糖糖身上。
陆晨鸣插着牌唉声叹气,“霄哥你土不土啊,这种法子追女人。人家要是稀罕钱,早投入你怀抱了。”
秦霄剐了他一眼,“不稀罕钱来这破地儿做什么。”
“也对哦。”
段奕然乐呵呵品酒,秦霄大笔一挥在几百万的酒水单上签字。
末了,他抬起阴痞的眉眼望向男服务生,“糖糖呢,把她叫过来。”
半个时后
一到歉意的女音在耳畔响起,“不好意思秦先生,糖糖她在一个时前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