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染实在走不动,便倚靠在墙壁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再走。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县城,只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不是她不想让肖筱筱送,只是不想再牵连到她什么。
这时,有两个男人走进了巷口,脚步很轻,像是专业训练过,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一直在休息的苏华染并未察觉到。
两个男人慢慢的靠近,苏华染才听到细微的皮鞋踩水洼的声响,她猛的抬头,“你们是谁?”苏华染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是要钱还是要人。
两个男人并没有话,苏华染更觉得恐怖,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其中一个男人要动手的时候,身后来了一闷棍,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男人还来不及反应,也被抡了一闷棍,倒在了地上。
苏华染看着倒地的两个男人,往后退了退,心脏扑通的跳个不停。
一个像是保镖模样的男人,恭敬的道:“苏姑娘,注意安。”,完了话,将棍子扔在了地上,离开了。
“等一下。”
苏华染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特别是这次也算是救命之恩。
她既然决定了离开,以后就要靠自己,再不能麻烦他。
“是总裁派你来保护我的么?”
男人并未停下脚步,慢慢的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喂,你还没告诉我。”苏华染大声的喊道,除了她的回声什么也没有了。
其实,不用猜,苏华染也知道。
苏姑娘,倒是成了他们的专属称呼了。
苏华染托着行李箱继续的往前走,一直来到巷子的尽头,远远的便看到似曾相识的豪车,她依稀的记得这是周敏墨的车子。
果然是她,整个城除了她们母女俩,又有谁和她有仇怨,来她想默默的离开,不想她们竟想让她永远消失。
苏华染慢慢的靠近了这辆车子,才看清楚周敏墨正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她的身旁正坐着一个年纪略轻的男人。
他是谁?她雇佣的?看起来不像啊。
苏华染来到了路边,慢慢的靠近这辆车子,想探个究竟。
车子里,周敏墨和这个男人眉开眼笑的谈论着。
“这次不会再有失误了吧?”都失败好几次了,周敏墨都有些害怕了。
“不会,四下无人的,量她插翅也难飞,等下把她送到了买主的手里,就会在城永远消失了。”
“哈哈,这个贱人就应该去那种地,那种地男人那么多的,她定喜欢的紧。”
“谁不是呐,定是日日做新娘,夜夜笙歌啊,哈哈。”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容,眉毛不由的上挑。
周敏墨听了,觉得还不错啊,便贴在男人的耳边,道:“我也喜欢夜夜笙歌,日日笙歌。”
苏华染站在车的一侧,车里的声音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看起来,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没想到爸带了这么一顶绿帽子啊。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可以让她重新进入苏家,躲避那些追着她的记者。
苏华染连忙的掏出手机,对着车子里的人准备拍照,因为侧玻璃看不见里面的关系,只能来到车子的前侧,冒险。
这明目张胆的,被周敏墨看到了,“这不是?死丫头,居然拍照。”
“赶紧下车,快。”男人也有些慌了。
苏华染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拉着行李箱逃跑。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周敏墨穿着高跟鞋,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身上的肉不容她跑的太快,鞋子也特别的垫脚,只跑了一段,便崴了脚。
“嗷嘶”周敏墨坐在了地上,抱着脚腕,“疼死了,死丫头,等我抓到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男人也没法跑的太快,看到周敏墨叫疼,赶紧折返回来看看,“怎么样,要不要紧。”
“还不扶我起来,开车追,那个照片要是让季风知道了,我们都得完。”
男人吃力的扶起周敏墨,皱了皱眉头,真沉,“慢点。”
“疼,就不能悠着点。”周敏墨气愤的着,根无法走路。
男人没办法,只能用所有的力气将周敏墨抱了起来,放进了副驾驶的座位。
男人调转车头时,已经看不到苏华染的身影,“死丫头,跑的挺快。”完,启动了车子,沿着直路追去。
躲在夹巷的苏华染拍了拍心脏,松了一口气,“终于安了。”
她看了看手机里刚才拍下的画面,得意的笑。
谁她没有主动权,这次轮到她了。
苏华染继续赶路的来到了县城,打出租车去了苏家。
林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林辰轩依然在处理着公司的事务,眉头紧锁,因为新闻的关系,对公司造成的损失还是挺巨大的。
“陈氏那边为什么撤资。”
肖旭忐忑的道:“少爷,陈氏,对于一个对自己行为不负责任的人,不值得信任。”
呵?不值得信任,“以后和陈氏不再有商业上的任何往来。”
“是,少爷。”
这时,肖旭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喂,嗯,嗯,回来吧。”
“少爷,苏姑娘她……”肖旭不知道该不该,好的离开城,居然又跑苏家去了,她的胆子可真不。
“。”林辰轩没有太多的耐性。
“苏姑娘回苏家了。”
回苏家?林辰轩没想到,绕来绕去,这丫头又回苏家去了。
一个私生女,终究要飞蛾扑火嘛。
她难道还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凭什么?凭血缘?
母亲插足他人婚姻,还要股份,可笑。
但是以后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只要不牵扯到母亲闺蜜的利益。
他知道母亲是很护她的闺蜜的。
“不要跟踪了。”
“是,少爷。”
水上别墅的大厅里,包子四处的寻找苏华染,“美女姐姐,你去哪里了,美女姐姐,我周末了,美女姐姐?”
包子走出了后门,还是没有看到半个人影,“美女姐姐。”
包子郁闷的坐在了泳池的边上。
好的等他的,自己却离开了,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