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萌尖叫道,衣服被权寒撕烂了,她瑟瑟发抖,求饶:“我,我还疼,你能不能等下次?”
话音落,权寒顿了一下,结果,没几秒,权寒的吻就落了下来。
萌最后抽抽哒哒的哭着睡着了。
权寒看着萌的痕迹,眼眸渐深。
他有一种永远无法填饱的饥饿感。
手指轻轻抚上萌的脸颊,那里有着浅浅的伤口,萌在睡梦中抖了一下。
权寒从医药箱里拿出创口贴给萌贴上。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重新换了一套西装,去阳台抽烟。
权寒夹着香烟的姿势性感又撩人。狭长的俊眸慵懒的微眯着。
现在他看起来慵懒无害,但下一秒,绝对会化身为猛虎,蓄势待发。
手机响了,权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权寒继母夏娇兰打过来的。
“夏姨,有事~”权寒声音平稳,听不出喜乐。
夏娇兰有一些讪讪,她也只比权寒大了八岁,今年四十还不到,很年轻。两人走在一起,别人只当她是权寒的姐姐。
夏娇兰知道自己在权寒面前没什么地位,十二年前,她嫁进来时,权寒十六,而她才二十四。
权寒自幼在国外念书,她嫁给权宏风时,权寒回来观礼。
看着她的眼神冷漠淡然,让她有一种挫败感,就算有心拉近两人的关系,也无从下手。
三年前,权寒回来了,一身成熟男人的气质和杀伐果断。他并没有住在老宅,一个人单住,逢年过节,就算见面,也轮不到他们上几句话。
今天实在是受人所托。
“阿寒,听人,你结婚了?老爷子在家大发雷霆,令你今天晚上务必回老宅一趟。”
夏娇兰直明来意,因为她知道,对于权寒来,玩拐弯抹角,玩心计,谁也弄不过他,还不如直接点的好。
权寒冷冷一笑,这听人,估计是听许雅蕊的吧,这消息传得倒挺快的。
“夏姨,你跟蒙夫人,还是别走得太近的好。今天晚上,你跟老爷子一声,我会回去。”完,权寒就挂了电话。
夏娇兰一愣,她跟许雅蕊虽然差了有十二岁,但两人私下里确实是相交要好的闺蜜。
当年许雅蕊还托她出面,撮合侄女许双若跟权寒。
这事情,两家长辈都点了头的了,最后不知道怎么事情就黄了,许双若这些年单着,权寒也单着。
以为再拖到这个月底,借着权老爷子的生日宴到时旧事重提,不定事情就还有转机的余地。
结果,没想到权寒结婚了,被人捷足先登了。
权寒拿起电话,给石光打了过去。
“今天晚上所有活动取消,回老宅。下午的会议,你先主持,我晚点会到。”
吩咐完,权寒把未燃尽的香烟熄灭,走进了卧室。
萌在睡梦中都瘪着嘴,吹弹可破的肌肤,溢着一层粉色似的。
权寒伸出手,摸了摸萌的脸颊,萌倏然睁眼。
无辜的猫儿眼睡眼惺松,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
现在的她柔软得让人想搓圆捏扁。
权寒刚伸出手来,萌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她被权寒折腾得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别看萌平常张牙舞爪蛮横得很,但其实她很娇气。弄得她疼,她就怕。
“别,别碰我~”萌委屈巴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只能忍了。
要想摆脱这个随时随地会发情的禽兽,唯有努力读书,考上D大。
萌心里九九转得溜,面上装起无辜。
果然,权寒伸出来的手顿了顿,转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
萌一喜,果然,男人不论成熟幼稚与否,不论年龄大,对女人的撒娇示弱都没有抵抗力。
只是,要她示弱,真的比打她一顿还难受。
“乖,我不碰你了。你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权寒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礼物来。
萌一看,嘴角一抽。
权寒买的是发绳,可是这发绳呢,五颜六色,带着色珠子,特么的,这是哄姑娘的吧。
她快十九岁了,不是才九岁!
心里狂吐槽着,萌的脸上却露出羞答答的表情:“这是送给我的?好漂亮。”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
萌心里腹诽着,面上却带着欢喜的接过,权寒也笑了。
萌狠狠的揉着。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权寒:“这家的发绳很贵的,上面的珠子宝石是真的,要上万块。好好用来扎头发,别丢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今天就乖乖在家休息,等我。”
萌简直想吐血。
上万块就买这么一破烂?权寒这什么审美。
上万块啊,钱啊钱,怎么不能直接给她钱呢?
她爱钱,她不怕被钱给污染,她不怕被人庸俗啊!
萌内心咆哮着,权寒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权寒起身,在萌脸上亲了一口,嫌不够,又吻了她的唇,才一脸好心情的起身。
“萌萌,我去公司了,别太想我。”
“谁会想你了!”萌拿着枕头就扔了过去,权寒后背像长了眼睛似的,完美避开。
低低的笑声从权寒胸膛里传出来,他突然回眸,然后对萌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萌从来没有见过权寒这样笑,一时间,突然就像中了蛊一般。
权寒离开了,萌摸了摸自己的胸,靠,权寒刚刚不过就是笑了一下,她居然觉得权寒的笑容迷死人?
她一定是没睡醒。萌倒头继续睡。
可是,睡不着了!
想到以后还要跟这个男人继续住在一起,萌就觉得后背发寒,下身痛得更厉害了。
她躺不住了,掀被起身,下床,一起呵成。
然后,她特么的腿软了,腿软了!
萌觉得简直是耻辱。她就跟言里的那啥傻白甜女主一样,被男人宠爱成了软脚虾!
啊啊啊~萌只想放声大叫。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泄愤一般的将床单部揪成一团,散乱的扔在地上。
又翻开权寒的衣柜,犹豫了一下,萌还是怂了,没敢把权寒的衣服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