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灵的爸爸只有宽容的点头放过这个年青无畏的伙子,毕竟谁也没心高气傲,一无所惧过!
那头男人与男人之间谈的是事业,而这头,女人与女人的话题却别开生面。
在玫灵和她妈妈的泡池里,母女俩的心声也娓娓铺开。
“我闺女啊,跟妈,你跟闵良今天是不是吵架了?大雨天儿的,两人都站在雨里淋成这个样子,到底因什么事儿啊?”
“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您就别管了,管忙。”玫灵趴在池沿上,目光呆滞,思路也在惆怅那段暴雨之下,闵良的表现是否对她仍有一丝情念。
“那哪能呀?我总也要考察考察,看那个人有没有欺负你,值不值得我女儿托付?”
“妈,您也不看看闵良那性格,他能欺负我吗?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那也是哦,要是你欺负他,总比他欺负你好的呀。”玫灵的妈妈这话的时候,满含得意侥幸。见玫自顾神游,亲妈又一次开挖了,“我我的好女儿啊,你跟闵良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有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啊?”
“妈,最近您怎么老提这个问题?”不知趣的妈妈再次打断玫灵的愁思,她便显得有些不耐烦。
就这么个独生女,如此宝贝,玫灵的妈妈可也不依不饶,难得的谈心机会,非得打破砂锅问个到底不可。
“我是替你担心啊,人家男人不着急,就这么拖着吧,但是女人可不能干等,到以后青春都浪费光了怎么办?要赶紧去办证的啦,这样才能捆住男人,知不?”
“如果男人真的想飞,一张证书能捆的住吗?”
“我我的女儿怎么笨到到家了?有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和你们现在就这么住在一起又不用负责的情况不一样,那一张纸真的可以保证女的权益,知不?”
玫灵口中嘀咕:“我看不见得。”
妈妈一看女儿这不争气、不上道的模样,百爪挠心,继续唠叨:“我这闵良也奇怪了,一个傻子辛辛苦苦为的是什么呀?一没家庭背景,二没经济条件。正好我们家条件又不错,讨到这样的老婆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可他却傻呼呼的,这么多年都没什么表示。要是别的男人啊,我看早就踩破我们家门槛了,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那就更证明他不是因为我们家的条件才跟我在一起的啊。”叛逆的闺女总喜欢这么出其不意的顶撞自己的母亲。
“所以,我就是看他为人还不错,我女儿又这么喜欢,值得托付。至少不用嫁入什么豪门的受尽委屈,知不?再了,你见过哪个父母催自家姑娘下嫁个穷子的?要不是真觉得这个人还可以呦,怕你错过,妈妈都不用这么操心的。”
玫灵无奈,有口难言,心中自叹:“你们又怎么知道我和闵良早就分手了呢?对我们俩是期望,而我真的就难开口出真相。”
见牙尖嘴利的闺女顿然的沉默,玫灵的妈妈又着急了,“不行,靠你们年轻人都不成气候,死爱着面子,改天我找闵良谈谈,老妈我亲自问问他去。”
“妈,您千万不要。”
“怎么?你是女儿家不好开口,妈妈去没有问题哒。”
冥顽不灵的妈妈打算包办他俩的婚事,玫灵急得忙回身,瞪大眼呵斥,“我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妈,您就别参合了,找老公的人好像是我耶。”
“哎呀,你这个丫头,还敢顶嘴。”
玫灵耍着脾气起身,“随您怎么,总之我不是三岁孩,我懂得分寸。我累了,回房间睡觉了。”
看着玫灵离开,玫灵的妈妈很是郁闷。
别人家都女大不中留,而自家的姑娘呢,不是没有对象,就是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可这嫁妆,纵是想送也送不出去啊。
家家有难念的经,门楣风光,可总也无奈生活琐碎中的事与愿违。
“真奇怪啊,这两孩子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皇帝不急太监急,天下父母心,一朝为母,也只等操碎心到白头啦。
*
办公大楼下,玫灵的爸爸开着豪华的黑色大奔将闵良送到门口。
闵良从副驾驶座下车时,他还是那样霸气的交代着,“闵良,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决定好了就来帮我,知道吗?”
闵良苦笑着点头应付。
当他下车转身时,才发觉不远处有些同事朝他笑逐颜开,调侃示意,很明显的,八卦飞天。
一走进办公室,远远的,闵良就迎上了一波人的围堵。
而带头最八卦的便是何兴,他那大嗓门可是饶得了谁?
“哎,闵良,闵良,可以啊你。”何兴第一个冲到闵良跟前,假意为他整理衣领,伺机阿谀奉承,“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的老板啊?车牌五个8的豪华大奔,哎,我们单位的甲最有钱的好像都没有这么体面噢。”
此时人群中挤出来单位里唯一的富二代,语调轻佻,,“我知道那个人,是那个什么,什么实业公司的大老总,在海南,是非常有名的土豪啊,很有钱的。闵良,你该不会是在追人家女儿吧?他是有个独生女。如果不是准女婿,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优待,还让这老岳父当司机啊?”
“你们别胡了。”怕事态影响不良,闵良想制止他们继续刨根揭底,甚至是搬弄是非。其实也不是闵良低调,而是,他从未觉得跟他们家攀上什么荣耀,何况现在两人是已经分手的状态。
看热闹的同事都不嫌事大的,又有人好意劝告,“别当秘密嘛,这种是好事儿,我们也为你加油啊。如果我女朋友也有一个这样的老爸,我都还巴不得四处宣传呢。哎,那人一定有些有钱的亲戚什么的吧?有没有未婚的姑娘?介绍介绍?”
八卦漫天,总是要惹来非议的,如果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事实还好,而如今刚曝出来的内幕,却就不太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