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冯深都没喝醉,但血液里都含有酒,没有办法再开车,我便在手机软件上找了两个代驾,一个开他车,一个开我车。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代驾司机竟然还是那个不靠谱的朱焕焕,我很嫌弃,翻着白眼对朱焕焕:“你涉足的领域真特么du。”
朱焕焕摸着后脑嘿嘿笑:“你忘了姐,我在汽车服务公司上班。我们公司只要是关于汽车的服务无一不有,以后不管你是打车想修车想买车还是想卖车,直接找我就行,我会4时心意为您服务的,只要……您的服务费给到位。”
我敲他一脑袋啊!
柳树下的冯深被我们忽略,只到他带着疑问朝我们俩走来。突然叫:“焕焕?”
朱焕焕听到声音一个激灵呆住,然后慢慢回头,看清楚是冯深后脸色大变:“深、深哥,你、你怎么和我姐在一起?”
冯深更疑,指着我:“你姐?”
我也疑,指着他俩:“你们怎么认识?”
冯深:“你们怎么认识?”
朱焕焕:“你俩要们怎么认识?”
三个人,关系在此刻乱成一团。
因为有女士优先这个传统,我先对冯深做了解释:“你还记得我以前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二十把透明雨伞被你成没长脑子的事吗?那二十把伞就是这个臭子黑心卖给我的,我不买伞的话以后会犯人强行讹了我五百块钱。”
冯深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我妈和焕焕的师父是朋友,大家常在一起一起吃饭,所以我和焕焕认识。”转头看朱幻幻:“冯思宇和秦昭宜的儿子在同一所校同一个班级念书,所以我们认识。”
朱焕焕点了一下头:“嗯,我见过那子,一件聪明样,是这样的没错。呵呵……我之前骗过昭宜姐的钱所以内心万分愧疚,我师傅过,做人要厚道要慈悲,所以我甘愿做秦昭宜一辈子的弟当牛做马来弥补我犯过的错。所以我特意问了问我手下的人,以后只要看到秦昭宜三个字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我必须得亲自服务,其他谁我都不放心。”
我啐了一口唾沫:“你丫的收费比谁都高,觉得我人傻钱多吧。”
朱焕焕挠挠头:“我可没你人傻钱多,是你自己的。”
“你找死呢吧。”我咬牙切齿掰手指,朱焕焕赶忙弯腰开车门做出请的姿势:“姐,您上车,次服务将免费。”
我这才稍熄了一点怒火:“这还差不多。”
低头欲往车上坐时,冯深在后面“嘿”了一声,我和朱焕焕同时回头,冯深眉眼温软:“我的不免吗?”
朱焕焕苦着脸:“哥,您也不是差这一点钱的人啊,这钱我是要往里倒贴的。”
冯深轻轻叹了口气:“那我只能给你师父,你曾把雨伞卖到三十块钱一把的事了。”
朱焕焕简直要哭了:“哥,我给您免,今天当献爱心回报社会了。”
……
因为我喝了酒,晚上接陈昏晓的任务就落在我妈头上。
现在不比从前,从前我妈和陈昏晓的关系几乎是水与火不相融,短短三个月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八拜之交”了。
可能这个“八拜之交”用在他俩身上有点不合适,但我妈了,义气在陈昏晓这代青少年身上基上都不见了,比如二猪,比如三熊。
为了留住陈昏晓身上难得可贵的义气,她愿意与陈昏晓拜把子不当姥姥当朋友,这样下次陈昏晓再被人打时,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揍对了。
我始终觉得我做为一个上有老下有、中年太嫩、青年太老这个么不上不下的过渡人群,我妈应该给予我更多的爱才是,自打她喜欢上陈昏晓,对我是来缺少人道主义了。
“啪啦”一声,我妈接了陈昏晓回来,把钥匙丢在茶几上,拿掉我放在脸上遮挡光线的书,大惊怪:“秦昭宜,今天我见着冯深她妈了,我的天,明明我们俩年龄差不多,她怎么可以比我年轻这么多?”
我懒懒:“哎呀,你跟她比什么,一般人都比不过她。”
陈昏晓突然插了一嘴:“也不是啊,我觉得姥姥比她好看。”
我妈眼里闪着光,陈昏晓嘿嘿一笑:“只要姥姥减掉三十斤肉、再买几件好衣服、再做做头发、最后再整整容……”
我噗嗤一笑,我妈一书朝陈昏晓砸过去:“滚回房间做作业去。”
陈昏晓吐吐舌头拎着书包进了房间。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饶有兴致看着我妈:“怎么样?要不按陈昏晓的整整?”
我妈白了我一眼:“你也拿你妈开涮,一把年纪了整什么整,又没人看。”
“话可不是这么的老妈,女为悦已者容,如果你想要改变形象,我明天就去给你办健身卡、美容卡、老年模特队会员卡……”
“冯深他妈在老年模特队?”
“您老跟她比什么,她是高岭之花供人欣赏的,您的改变,是用来提升自己信心的。”
我妈认真想了一下我的建议,突然叹了一口气:“像冯深妈妈这种最不让人放心了,她如果当了谁的情敌,那谁真是八辈子没烧过好香,都这么一把年纪了,那种柔弱还能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笑了一声,一面为我妈能用“我见犹怜”这个成语感到欣慰,另一是想:不是沈阿姨太柔弱,是老妈您太欧巴桑。
我妈突然戳了戳我手臂,神秘兮兮问:“你有没有觉得,冯深的母亲有点不对劲?”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沈阿姨有素质、有问、有才华,要不对劲我觉得我妈倒是有点不对劲,第一次见到冯深妈妈竟然能看出她的紧张。
“妈,您神经真是来细了。”
我妈一个白眼翻过来:“我给你真的,我觉得她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妈,不带你这么咒人的。人家沈阿姨人好的很,跟天上的菩萨一样,您别再这种话了,我不爱听。”
我妈恨恨看了我一眼:“你妈我是那种险恶之心的人吗?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我妈回了房间。
我仔仔细细将沈阿姨的模样从脑子里过一遍,尤其是她的印堂部位,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的眉毛细细黑黑,然后今天妆被雨淋到的原因所以导致印堂发黑吧,我妈神神叨叨哪能认真。
这么一想我也回了房间,没把我妈的话放在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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