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华眼光独到,钟妈妈自然相信她,想了没一会儿就明天要去看看,如果可以就租下来。
具体要怎么办屠喵喵可就顾不上了,拉着钟圆圆和柴邵回了她的房间。
屠喵喵让他们先看一遍自己最擅长的科目,她要仔细整理一下S中和一中的教科书的不同之处,心里也好有个谱,也便于以后给他们讲题。
钟圆圆和柴邵没有打扰屠喵喵,一个捧书坐到了一边,屠喵喵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掏出以前自己预习时写的笔记和教科书一一对照。
在F市多呆这一年的时间她可不是光顾着挣钱了,初中的所有课程她已经预习完了,高一的英语和数也看了一遍,剩下的还没来的及看,也怕首都这里与F市不一样,看完后也用不上,白耽误时间。
屠喵喵仔细翻了翻,心里大概有了数,随后冲钟圆圆和柴邵道:“明天应该没有晚自习,放后我们去买练习册吧?”
钟圆圆和柴邵应下,屠喵喵又帮两人整理了数和英语的侧重点,并且列出了三十多初中生必读书籍给他们,嘱咐他们明天记得买回来看。
第二天,苗玉华早早就起来给三人准备好了早饭,吃完饭后三人背起书包去了校。
七点十分,屠喵喵和柴邵迈进七班的教室,与昨天闹哄哄和市场差不多的情况不同,今天的教室十分的安静。
不止如此,屠喵喵还发现整个S中初中部大楼都十分的安静,走进大楼就让人感受到了紧张的习气氛,从走进大楼开始就没见到一个在走廊上打闹的生,偶有话声也是很很的,就连做值日的同也都是轻手轻脚的,就怕打扰到同习。
屠喵喵不由得也放轻了脚步,猫着腰走到了教室最后面坐下,拿出英语书开始预习今天的课程。
七点二十,老安准时出现在了七班教室门口,放下手中的茶缸挥了挥手,“可以开始了,英语课代表带着大家读课吧。”
紧接着,英语课代表站了起来,用流利的伦敦腔领着大家读起了课。
半个时后正式上课,第一节是数,老师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教师,讲课干脆利落,没有由浅入深的一点点分析讨论,而是直奔主题,将例题讲了一遍就开始做课后练习题,然后由同桌互相检查,有错误的、弄不懂的地可以提出来重新再讲,只是马虎大意做错了就罚写两遍,下课后交给课代表。
一节课下来别柴邵,就连屠喵喵也有点不适应,与F市一中的讲课风格完不同的讲课让屠喵喵有些紧张。
第二节课是语,老师走进教室也没让同读课,而是直接开讲,将每个段落的知识点划上,然后分析一下,随后就是整篇课的分析,什么内容概述,中心思想,句型的运用等等,这些都讲完了也下课了,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课间操老安将柴邵和屠喵喵叫进了办公室里,让两人先去一趟后勤领校服,然后直接去操场举行开仪式。
在后勤处遇到了也前来领校服的钟圆圆,三人对视一眼,苦笑不已。
“喵喵,还好你昨天让我先预习了一遍,不然一定跟不上。”
屠喵喵苦笑着摇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S中的老师讲课速度太快了,上课一点不能溜号,哪怕有两分钟没注意听就不知道讲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语课上老师只讲了重点部分,有很大一段课都跳过去了,老师那一段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知道就行了,就不讲了,这要是一中刘老师,怎么着也得讲上个十多分钟不可。”
钟圆圆点点头,“我刚才上了物理课,速度那叫一个快啊!老师在上面念,然后写例题,让我们背公式,然后就是做题,课后题里有一道比较难他也没讲,只让做,做完后看我们有多少人做不上来的,人数少就不讲了,让少数人回去问同,人数多了才会讲一下,我感觉这里的老师不太负责啊!”
屠喵喵摇摇头,“不是不负责,而是这些首都的生都习惯了自己习,就是自,老师上课就是指点一下,白了就是讲给那些不会习的人听的,自己会习的生只是跟着再一遍,相信我,那些课后题这里的生都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了,不会的人和写错的人非常少。”
钟圆圆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两节课下来我发现做错题的基没几个,也没人问那些题怎么写,写的上的就是会了,写不上的也靠自己回家自去。”
两人完又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屠喵喵又回过头看向柴邵。
“柴邵,你怎么样?”
柴邵摇摇头,“还行,语肯定是不会的,听的稀里糊涂的,数讲的挺明白的,题也会做。”
屠喵喵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语就是柴邵的弱项,上课再听不懂还怎么啊?自然得靠她课后给他补了。
三人拎着校服袋子走到初中部和高中部中间的大操场上,刚从楼体转过身就见到操场上人山人海,快和节假日那些旅游名胜地有的一拼了。
钟圆圆咽了咽口水。
“我滴个娘欸!这人也太多了吧?”
屠喵喵和柴邵同时皱了皱眉,“人好多。”
两人同时出声,又互视了一眼。
屠喵喵知道柴邵是讨厌人群,柴邵知道屠喵喵是不耐烦找班级,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眼中都写着了然。
突然间,两人同时相视一笑,又很快别过头。
他们不知道,就在两人相视而笑的瞬间,两人的心脏同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相同的心跳频率让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这种情感像是轻风吹过湖心,泛起了微微涟漪,又像是大雁当空而过,了无痕迹,只有两位当事人心中存下了一段青涩的回忆。
屠喵喵抬起头看向天空,平复着因柴邵的笑容而跳动的心脏。
还是逃不过吗?不算是追求的追求过,也放弃过,也不甘过,她以为两人的未来不可期,可是现在,或许她可以幻想一下他们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