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阳知道霍灿家客厅有装针孔摄像头,但查那个女人,调家里的监控录像干嘛?
他抓耳挠腮的想,可就是想不出为什么,霍灿也坏,就闭紧了嘴巴,任萧冰阳怎么问,他都不,实在是追问得急了,他一脚踹过去,萧冰阳就噤声了。
萧公子气炸了。
你特么不就不!爷长眼睛了,自己会看!
于是萧大少爷的宾利在公路上火速疾驰,咻~的一声,别人就只能看见一个车屁股了。
在赶往霍灿家里的路上,他接到了电话——
医院的监控录像果然也被清理掉了。
也就是,这个女人把有关自己的所有痕迹都抹掉了,就连昨天晚上跟灿哥对撞的那辆骚包兰博,都不知去向。
灿哥头一次踢到这么硬的铁板,冷着脸一支一支的抽着香烟。
护士掐着时间来换吊瓶,结果一进病房就闻见一股浓烈的烟味,视线所及之处,烟雾缭绕,跟一不心成仙了似的!
她立即严肃呵斥:“这位病人,这里是医院,医院严禁抽烟你不知道吗?”
作为医务人员,病人在病房里面明目张胆的抽烟,护士心里的火气噌的一声就蹿了起来,她三两步走上前,正准备给这个不听话的病人科普一下拖着病体抽烟的严重性,可一看到男人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嘴一下子就软了。
连腿都软了。
他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宽肩劲腰长腿,丑得无法言的病号服竟然都被他穿出了百万高定的感觉。
护士看迷了烟,讷讷半晌,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憋出一句,“抽,抽烟对身体不好。”
完她就想一刀捅死自己。
是个人都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还用得着你啊!
她都干了什么事儿啊!太丢脸了!
病床被摇起来,男人半靠在床上,面部轮廓如刀削斧刻般完美,那一双漆黑的眸仿佛不见底般藏着化不去的浓墨,他盯着指尖明灭的香烟,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薄唇紧抿着,并没有搭理她。
“医院严禁抽烟,不准再抽了!”
护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了什么玩意儿,慌慌张张换了吊瓶,拿着回收的医疗废品,正准备走的时候,病房门突然开了。
萧冰阳手里拿着一个U盘,几乎是撞开了病房门,他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眉飞色舞道:“灿哥!你可以啊!,昨天晚上开荤了?跟兄弟都瞒得这么紧?你至于吗!口风够紧的啊!”
他去了一趟灿哥家,来是严肃认真的排查监控,可当录像里那一男一女热情似火的滚进卧室,他就不淡定了!
难怪呢!
难怪灿哥的嘴比蚌壳还严!
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哈哈万年老处男**了卧槽哈哈哈哈哈!
护士听见这荤话,脸瞬间就红了个通透,几乎是逃出了病房。
萧冰阳迫不及待冲到病床前,嘴一张开就叭叭的停不下来。
但刚倆字儿,就被霍灿打断:“闭嘴,U盘呢?”
萧冰阳依依不舍的把U盘递了过去,再掏出笔记电脑,语气中充满幽怨:“给就给,有什么大不了的”
顿了会儿,他又憋不住了:“哎灿哥,以前你不都装个样子就把人赶走的吗,昨儿那女人是怎么入您法眼了?”
这两年霍柿长催婚催得紧,而且特别中意萧薇,所以最看不得霍灿花街柳巷的浪,怕给萧薇留下不好的印象,但霍灿专业和霍柿长作对二十年,柿长不开心,他就开心了,于是但凡是烟花之地,处处都有灿哥的身影。
可这霍灿这人吧,特矫情也特傲娇,还特别能忍,萧冰阳起码帮他点过至少上百个姑娘,一个都没见他碰过,也不知道巴巴的为谁守着。
萧冰阳无比唾弃他。
你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这么折磨自己干什么啊!
霍灿在键盘上敲击的手顿了一下,“再叭叭,我一键盘呼死你信不信?”
萧冰阳:“”
我信。
霍灿截取了倪千曼的正面高清照片,发送到萧冰阳的邮箱,然后道:“照片传送到了你的邮箱,你可以走了。”
萧冰阳十分难受:“灿哥,就算我是免费给你跑腿的,你总要让我歇一会儿吧?我都跑了一上午了!”
霍灿没有继续赶他,大概是宽宏大量暂且放过他一会儿的意思。
萧冰阳好奇心重得不得了,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我看见那女人走的时候拿走的是我昨天给你的卡呀”
他在监控里看见倪千曼走的时候,手上拿的是一张黑卡。
那张卡是萧家新开的一个分行推出的黑卡,一共只有十张,分别在国内几个社会影响力巨大的权贵手里,萧冰阳专门为霍灿留了一张,昨天才亲手交给他的。
但给了卡之后,萧冰阳才知道,他们分行的行长自掏腰包给每位黑卡用户都准备了二百五十万的礼,直接存在了卡里。
他知道后差点就崩溃了,简直想撬开他家行长那颗榆木做的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的什么!
你他妈送礼就送礼,你为什么要送5?!
你特么才是个5好吗?!
这点儿钱在萧冰阳眼前也就够个买菜钱,但买菜钱是买菜钱,那女人要是真拿走了那卡,岂不是明灿哥花了二百五十万就睡了一个肇事逃逸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