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婶,想起你的女儿呢?”
听到这声淡淡地,听不出情绪的询问,米婶子身体一僵,知道这是主子不高兴的意思,心中一阵叹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满。
当初,在少主救了她以后,她的命就是少主的,即使现在少主让她死,她都不会有丝毫的皱一下眉头,更何况为了一个完陌生的人,来违抗少主的命令。
即使心中因为想到女儿的事情,心中难得的心软,却不妨碍听从少主的命令。
“属下明白,等到她醒了,我会让她离开。”
“出去吧!”
男子没有在继续下去,淡淡地开口,命令道。
“是!”
米婶子退了下去,没有注意到男子眼中的冷眸,嘴角勾起的讥讽,同情,这是最要不得,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好心,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如果不是他的好心收留,怎么会有被人背叛的下场。
这一切,他一定会还回去,曾经背叛他的人,他不会放过,但是,也不会在像以前那样随意的相信人,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让他相信的人,嗯,除了那个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出事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是清楚。
不够,他相信,以那个人的事,不会出事。
现在,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养好自己的伤势,等待机会,拿回属于自己的西,该报仇的报仇,该偿还的就要偿还。
男子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那里有着他以后将要拿回的西。
呵呵!
目光收回看向自己的左腿,没有丝毫的感觉,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吧,只是,……及时受伤了,也不妨碍他的行动。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他当然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出现,所以,对于刚才米婶子带回来的人,即使明知道不是对派来的人,男子也不会留下她。
他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也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
然,男子不会知道,有时候,都是事与愿违。
……
与此同时,米婶子在走出房间后,走到自己的房间,见到对还在床上,没有醒来的样子,房间的装扮算不上致,却也与外面的情况极为不符,这里的西明显要比看到的致和高档,可见,住在这里的人,就不是普通的人。
只是,此时昏迷的女子,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米婶子看了一眼她,走到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床,休息……
就这样,一夜慢慢地过去了,床上昏迷的人也渐渐地醒来,她睁开眼睛,那双美丽的纯净的双眸,迷惑地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周围的情况,陡然间脑海中的针刺般感觉,让她不适应地皱了一下眉头,过了好一会儿,这种感觉消失,女孩子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她坐在床边,转动着脑袋,看着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的熟悉感觉,就是自己的脑海中都是一片恐怕,女孩子下意识的想要话,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让她彻底的呆怔住,不明白怎么就讲不出话来了。
“啊啊啊……”
试了好几遍,还是讲不出任何的话语,这让女孩子眉宇间微微的蹙紧,心中有股不好地预感,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心中的不安感觉,让她有种草木皆兵。
慌乱地站了起来,没有心思在注意周围的情景,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院子,看起来有些萧条,院子有些地长满了草,甚至看起来有些落魄,这些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她的脚步有些慌乱,心中有些不安,连带的没有注意到,她乱走的脚步,无意中走到一处不该走的地,看着眼前明显比其他地看起来比较崭新又不显得落魄的房门处,轻轻地推开门。
“咔哧咔哧!”
房门的推开,让里面的人目光冷寒地看向门口,再见到门口那张绝美的脸蛋,一双纯净如泉般的双眸中透着几分不安、慌乱和不安,让里面的人,心莫名的有种心疼的情绪。
“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对不起。女孩再次感觉到自己讲不出话来,她刚才以为自己自己一时间不适应,才会没有办法讲话,可是,过了一些时间,尽然,还只能发出‘啊啊啊,这让女孩子有些不安。
看出女孩的不安,那双纯净鹿斑斑的双眸,让房间内的男子,眼神一暗,低沉的嗓音,带着一抹安抚的味道,轻声地道。
“没事,要进来坐坐嘛?”
男子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紧张,出的话,即使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情绪,却还是改变不了他心中自我明白的紧张。
即使这样,还不忘记把身边的纸和笔递给女孩,让她写出来,虽然,不明白她是怎么不能话,却并不妨碍他内心的颤动。
“呃,好的,谢谢!”女孩接过纸和笔,在上面写着感谢的字样。
女孩走了进去,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目光中的不安而渐渐地让她压制下来,温和的神情,再次溢入眼中。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女孩有些疑惑,再次写道,脚步走向房间的椅子上坐下,温柔的笑容带着一抹甜甜糯糯的感觉,这让男子,也就是邢彦心中再次一颤一颤,看向女孩的目光暗沉,幽暗深邃带着一抹深奥的味道。
“你是我家管家带来的人,她是米婶,昨晚是她把你带来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邢彦知道眼前的女孩,就是米婶带进来的人,心中有股莫名的想法,庆幸米婶带进来这个人,让他的心有种活着的感觉,邢彦知道这是这么回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写了半天的‘我,,就是写不出名字。
“如果不便就……”邢彦以为对不想出自己的名字,温和地道,却被对接下来的字样,语噎了。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叫什么了。”女孩明显的有些慌乱起来,眼中刚才的温和平静的样子,被惊慌取代,进而有种无措、又无助的额样子。
“别怕,你总会想起来,或许因为是什么原因,让你占时失去了声音和记忆,别担心。”邢彦轻轻地安慰,即使他的语气还是比较冷淡,却也让女孩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