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嵘国到了这位叫晏维鸿的朋友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很晚了。
晏维鸿很高兴樊嵘国的到来,让晏妈妈赶快去给樊嵘国把给留的饭热一下拿过来。
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相顾无言,相互看着对,最后笑了。
随即,两个人开始寒暄,聊起了过往对彼此的印象,都很高兴。
而后,在吃饭的时候,晏维鸿问到了樊嵘国这次的来意。
樊嵘国一边吃饭,一边简单的和晏维动了自己的来意。
晏维鸿听完了樊嵘国的来意,沉默了。
樊嵘国开口问到:“怎么了?”
晏维鸿开口到:“果子,你不知道,你找的那人是乡医,前几天去附近的山里给人诊病了,现在估计是没有回来。”
樊嵘国听到晏维鸿这么,放下了筷子,看着担心的晏维鸿开口问到:“维鸿,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山里回来吗?”
晏维鸿看着樊嵘国,开口到:“不清楚,可能就这几天也就回来了。果子,你还不清楚,山里的条件不好,医生去一次,要给村寨里好多的人治一治病的,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晏维鸿看着心情有些低落的樊嵘国,开口到:“果子,你也不要着急了,先吃饭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他家看看,问问他家里人。”
樊嵘国看着晏维鸿开口到:“只能这样了。”
吃过了饭,晏维鸿就把樊嵘国带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告诉樊嵘国让他收拾好了就先休息吧,他还要出去看一看自己为创业弄的有机蔬菜大棚。
樊嵘国看了看屋子一周,晏维鸿的家以前他们也会来,可是,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为了应付他的到来,晏维鸿做了好多事,很明显的就是,虽然屋子里的有些西是老物件,但是却擦的很亮,用的部分用品也是新的。
樊嵘国很激动,同时也觉得麻烦晏维鸿一家人,就赶快开口到:“维鸿,谢谢你,你快去忙吧,不要为了照顾我耽误了你的事,这样就不好了。”
晏维鸿笑着到:“没事的。”
樊嵘国看着一脸笑意的晏维鸿,开口到:“好了,你不是要去看看大棚吗,快去吧,要不然太晚了。”
晏维鸿也看出了樊嵘国内心的变化,就笑着到:“既然这样,我就去忙了。”
樊嵘国点点头,向晏维鸿示意到去吧。
晏维鸿又看了眼,接着笑着走了,接着开口到:“不要担心麻烦,还需要什么就跟我妈讲。”
而在另一个城市南京,王寅楚一下飞机就立刻赶到了刘树泽家。
王寅楚敲着门,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王寅楚只好从门口的毯子下取出了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王寅楚推开门,第一感觉就是很脏。
王寅楚把行李箱放在了门口,换上了拖鞋后,向着里面走去。
可以看到的是,客厅的地毯上、桌子和沙发上都是散落一地的纸张和啤酒瓶。
而刘树泽正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躺着睡着了。
王寅楚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纯粹的性格,造就了他眼睛里看到的和心里想的西,有时候太过一致,所以,当她推门而入,她心里想的应该是自己崇拜人这个男生,已经重新振作,可是,结果却事与愿违,她的内心在那一刻是想要直接弄清醒刘树泽的,这就是纯粹的她心中想的。
可是当她想大声吼醒刘树泽时,看着靠在沙发上熟睡着的刘树泽,这个自己崇拜和喜欢的人,昔日英俊的脸,满是胡茬,头发也没有以前那样柔顺,整个人疲惫极了。
王寅楚忍住了,慢慢的走了过去,把刘树泽放倒在了沙发上,接着拿过了旁边的毛毯盖在了刘树泽身上。
坐在刘树泽刚才坐着的地,王寅楚盯着刘树泽看了几眼,叹了口气。
王寅楚起身走向了厨房,王寅楚想熬粥给刘树泽,把粥弄好,从厨房出来后,看着几天都没有收拾的屋子,她就开始收拾起了屋子。
走过去首先捡起毛毯上的纸,王寅楚好奇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她见过,是一种实验数据,以前在刘树泽的实验报告中看到过。
王寅楚也看不懂,抬头看了眼刘树泽,她在心里想,就是实验报告而已,为什么会天天喝醉。
一张张的捡起所有散落的纸,当捡起桌子上的一沓件,王寅楚看到了件的页脚备注着“川北山区医疗实践报告”。
当看到川北山区的时候,王寅楚停下了手,在心里想,昨晚果子打电话过来,不是医院派他去川北山区出差吗?
怎么会这么巧,看了眼熟睡的刘树泽,又想着樊嵘国昨天晚上打电话的事,王寅楚在心里想,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所以,王寅楚就拿起桌子上的报告看了起来。
王寅楚看了一会,她能清楚的就是,这份报告不是刘树泽做的,相反倒像是樊嵘国的,因为他里面有很多的中医,中西医结合的专业词汇。
王寅楚把件放在了一边,看着熟睡的刘树泽,他想叫醒刘树泽问问,可是最后停手了,她想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关心则乱,或许这几者之间压根就没有联系。
第二天一大早,晏维鸿忙完了事,就提出要带樊嵘国去乡医的家看看。
樊嵘国就和晏维鸿一起向着乡医的家去了。
坐在摩托上,看着附近的村子和山,樊嵘国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樊嵘国开口到:“这些年跟我们上的时候过来相比,山下的生活倒是变好了不少。”
晏维鸿开口到:“是啊,游客多了,做点生意每个人家生活都好了不少。”
樊嵘国继续到:“山里面我只是义诊的时候去过两天,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晏维鸿开口到:“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些年国家修了几条路,路好走了不少,不过生活还是那样。”
晏维鸿又到:“山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买的,路修好了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樊嵘国若有所思,看着一路上经过的时候,不时的看到的玉兰树。
樊嵘国脱口而出:“山里的辛夷花现在开的正盛吧。”
晏维鸿听到樊嵘国突然提起了辛夷花,疑惑的到:“嗯,什么,果子?玉兰花?”
樊嵘国到:“是,那一年我来的时候,正是三月份,满山的辛夷花都是花苞,一朵花都没看到。”
晏维鸿听到樊嵘国的感慨,笑着到:“果子,你还喜欢这个呢,是,这些天正是川北辛夷花的花期,过不了多久满山的辛夷花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