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赵瑾看的谢承懿,眯了眯着眼,随即身体向后靠了靠,开口到:“你到底是因为我的无耻做法来询问的,还是你关心的不过是哪个人罢了。”
听到这个,赵瑾的眼神没有那么有锋芒了,毕竟心里的事,最怕被人硬生生的戳穿。
赵瑾随即整个人有点泄气了。
谢承懿看着赵瑾,对于赵瑾的反应,他心里失望和高兴并存。
谢承懿开口到:“你想想吧,这么多年了,赵瑾,从我见你们的第一面,我就看透了一切,同样,你自己的心里也比谁都清楚你没机会。”
赵瑾抬头定定的看着谢承懿,谢承懿同时戏谑的到:“据我了解,你非但没有机会了,而且怕是他马上就要和你那位闺蜜有好消息了,毕竟人家都住在一起了。”
赵瑾听到谢承懿的,赵瑾回想去前几天的事,那天王寅楚就是从刘树泽家直接过去找他的。
赵瑾也满含深意的笑着,同时开口到:“那又怎样,我祝福她们。”
谢承懿整个人身子站的笔直,缓缓的开口到:“是吗?不是我卑鄙吗?我还想帮帮你呢,让她或者他了解一下你蛰伏多年的情感,好给你个机会。”
赵瑾抬头看着一脸无所谓且满意的谢承懿,冷冷的开口到:“你敢,谢承懿,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们两个。”
谢承懿看着赵瑾,同样脸色冰冷,一眼冷凝过后,突然笑着到:“我怎么会,他们赶快在一起更好,我讲这个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看到你的反应,我很高兴。”
赵瑾看不懂谢承懿,也听不懂谢承懿的,只是冷眼看着谢承懿。
谢承懿看着一点表情的赵瑾也没有,心中很不是滋味,就走出了座位,向外面走了几步,停在了赵瑾身旁,俯身贴近赵瑾的耳朵,声的到:“对不起,给你这些,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完话就挺直了腰,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老店。
赵瑾如同被剥茧抽丝一般,整个人静坐在座位上,久久的无法从谢承懿刚才的话里面抽离。
想着想着,赵瑾流下了眼泪,人生中,遇见一个人的顺序很重要,谁让他后知后觉呢。
谢承懿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他真的不想这样,实话,他的内心深处那么的爱赵瑾,不过,赵瑾的一句“卑鄙”,还是让谢承懿恼怒了,毕竟这句话是赵瑾讲的,是他最喜欢的人讲的,一面可以看出,在赵瑾的心里,对他的认同度,和对刘树泽的认同度,差了多少。
既然这样,谢承懿也就想起了他以前想对赵瑾讲的一些话,来,这些话他是想在和赵瑾相处中,潜移默化的不断的传输给赵瑾的,然后让赵瑾平静的放弃刘树泽。
也许是谢承懿太多在意赵瑾的看法了,所以,谢承懿直接出来了,现在谢承懿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从赵瑾的反应可以看出,赵瑾很明白她自己的境地,不高兴的是,谢承懿这次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不过,总的来,谢承懿还是悔恨多过高兴的。
谢承懿又瞅了眼老店,最后眼睛红润的离开了。
赵瑾独自一人独坐餐桌,老爷爷出来收拾的桌子时候,看着静坐流泪的赵瑾,走过去开口到:“姑娘,我一直在看你们两个人,你们今天都有满怀心事,所以才会出一些以前从不在我这里的话,姑娘,你要知道,时间永远不会错,它会告诉你最正确的答案,快吃饭吧。”
赵瑾依旧没有动手,还是留着泪静静的坐着。
老爷爷看着赵瑾一边摇头,一边走开了。
时间会告诉我们最正确的答案,这句话现在不懂,后来,赵瑾才懂了。
赵瑾挣扎着走出了老店,独自一个人走在南京已经有了点凉意的夜,风吹的赵瑾的刘海蓬松散乱,有点凄凉。
电话铃声响起,才打破了这个凝结的夜。
赵瑾机械的接起了电话,开口到:“喂。”
电话是王寅楚打来的,王寅楚很高兴的大声到:“瑾,树泽他们有消息了,今天下午,有人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一一,果子和树泽现在三个人都在灾区,都很平安,让我们不要担心,他们没事。”
赵瑾听到这个,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开口到:“是吗?我知道了。”
王寅楚听着电话,感觉赵瑾整个人很不好,还想问一句的时候,赵瑾就兀自的挂断了电话。
独自一人站在街上,城市时灯光透过梧桐树散落在赵瑾身上,形单影只,留着泪,看上去格外的让人心疼。
不过,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听到挂念的三个人很好,因此,赵瑾擦干了泪,捋了捋头发,长长的舒了口气,继续走在街上。
世上的人,太过懂事的人,大抵上要承受的西很多,于一直以来的赵瑾而言就是这样的。
川北山区夜风吹着,显得天凉飕飕的。
樊嵘国顾及着灾区的病人的情况,这个时候,正在查看各个病人的情况,马一一也因为一天的跟随,熟悉了这里的情况,这个时候,正在给这里的护士帮忙呢。
刘树泽翻出了自己的一件衣服,拿着去找樊嵘国。
刘树泽开口到:“穿我的衣服吧,知道你没带,这天是有些冷了。”
樊嵘国接过了衣服,笑着穿了起来,开口到:“又穿你衣服了。”
刘树泽笑了,开口到:“出去聊聊。”
樊嵘国看了眼已经查看过的病人和正在帮护士们收拾器械的马一一,笑着到:“好。”
坐在外面空地上,刘树泽首先开口到:“对不起。”
樊嵘国开口到:“不要这么。”
樊嵘国继续开口到:“是我要这么做的,不管你的事。”
刘树泽依旧开口到:“有些话还是要的,不能掩盖过去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樊嵘国看着一正经的刘树泽,然后笑着到:“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好了吧。”
刘树泽却看着樊嵘国,依旧不知什么好。
樊嵘国继续到:“好了,好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