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一和晏维鸿看着两个人,笑了,是一种真心欣赏的笑容。
樊嵘国也笑了,笑着看着走出门的刘树泽的背影。
马一一走了过去,爬在樊嵘国的背上,问到:“你们讲了什么?”
樊嵘国看着马一一到:“什么?”
马一一到:“悄悄话啊?”
樊嵘国皱皱眉头,看着马一一和晏维鸿到:“没听见。”
马一一一脸不相信的问到:“真的?这么近。”
樊嵘国到:“真的。”不过,这是实话,樊嵘国真的没有听见最后的时候,刘树泽在他耳边,耳语的是什么。
马一一一脸质疑的看着樊嵘国,樊嵘国却没有再理会马一一,而是向着晏维鸿走去了,拉着晏维鸿坐了下来,聊起了天。
搭上车的刘树泽,从窗户看着这一顶顶帐篷,看着这临时搭建的医院,表情凝重的离开了。
樊嵘国看着还在那边站着,一脸疑惑的马一一,喊到:“过来坐吧。”
马一一听到樊嵘国的话,却没有理,而是看着刘树泽坐的车走了,模棱两可的走了过来坐下了。
樊嵘国看着马一一不经意的笑了笑,樊嵘国的心里很有数关于发生的事。
赵瑾也在家里面赖了两天了,给何总去了电话,还没给何总完她自己的想法,何总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在给赵瑾灌鸡汤,打气,让她在南药好好工作。
赵瑾一想到谢承懿那天的脸,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她真的不想再去南药了。
赵瑾打断了何总的讲话,直接了她自己刚刚想的话。
何总听了,沉默着,在电话里一言不发。
赵瑾也懒得话,也就沉默着等着何总发话。
不过,何总沉默了一会,却回绝了她的请求,不同意她回事务所,让她继续留在南药,而且语气很强硬,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赵瑾来以为何总的沉默是让她回去的,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赵瑾还是有气无力的一再强调着她自己的话,想让何总想想。
何总却还是刚刚那种强硬的语气回绝了她。
赵瑾有些烦,不过也不知道再什么,毕竟事务所是最后的退路,就在电话这头沉默不语了。
何总是什么样的人,很清楚像赵瑾她们这样年轻人的思维了,看着赵瑾一言不发,知道赵瑾还处于迷茫的阶段。
就又变了一种和蔼的语气,转变了态度,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起赵瑾了。
赵瑾听何总完话就挂断了电话,给何总做助理的这几年,赵瑾很清楚何总又什么,再她想在什么也不想听。
何总这种老狐狸,对赵瑾一直都是强硬和柔和并存的对待着,一面是器重和喜欢赵瑾,另一面,毕竟赵瑾还在成长的,不能什么都由着赵瑾,还是要让碰一碰,撞一撞,才好成长,再,还有一层其他原因呢,让他不得不要求赵瑾继续留在南药。
赵瑾放下了电话,叹了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妥协了。
可是,赵瑾哪知道,刚刚发生这一切,不过是谢承懿参杂其中罢了。
既然妥协了,赵瑾自然是要去南药的。
几天没来,进了南药,很多认识的人都来问候她身体好了没,赵瑾只好一一的笑着回应着,算是对别人传达自己好了的意思。
赵瑾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一路上看到很多人着急忙慌的,赵瑾很好奇,就拉住了其中一个人问了起来。
拉住的同事告诉她,谢承懿经手的案子出问题了,现在转到石坚手里了,石坚正领她们重新做案呢。
听到这个,赵瑾的思绪还是停顿了一下。
想着刚刚那位同事的话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下来。
灾区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川北的樊嵘国也就开始合计重新找那位乡村医生。
处理了病人的樊嵘国,环视了一周,没有见到晏维鸿,樊嵘国就问马一一到:“一一,维鸿呢?”
马一一开口到:“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了。”
樊嵘国正要给马一一讲离开灾区的事情,曹操曹操就到,晏维鸿却回来了。
樊嵘国看着晏维鸿开口到:“你干嘛去了?”
晏维鸿到:“你不是要找那个谁吗,我去打听了一下。”
樊嵘国看着晏维鸿开口问到:“怎么样?”
晏维鸿叹了口气到:“很不巧,救灾的这几天,他也在这里,不过昨天的时候回家去了。”
樊嵘国到:“那就真的是很不巧了。”
樊嵘国立刻开口到:“不过,也没事,维鸿我刚刚就想离开灾区的事呢。”
晏维鸿看着樊嵘国,樊嵘国开口到:“维鸿,你进山很长时间了,阿姨该担心了,再,灾区的情况也稳定了,我们留下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了,当地的政府会处理好的。”
晏维鸿点点头,同意了樊嵘国的。
马一一看着两个人,开口问到:“你们在找什么人?”
晏维鸿看着马一一,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是很清楚,让马一一问樊嵘国,
马一一只好看向了樊嵘国,想从樊嵘国那里知道答案。
樊嵘国开口到:“前些年读研的时候,我来这边,见过那位乡村医生一面,他能用当地的辛夷子制作一种治疗鼻炎的药,当时,我只是和他聊了聊,没有细谈,现在不是树泽再做辛夷的创业项目,我就想来和这位乡村医生谈一谈他做的药。”
马一一和晏维鸿看着樊嵘国,马一一看着樊嵘国问到:“疗效呢?”
樊嵘国到:“我来的时候是三月份,正是鼻炎的高发期,我见过寨子里的人用到这个药,我好奇,我还问过效果,寨子里的人很不错。”
马一一听着点点头,晏维鸿到:“原来是这样。”
樊嵘国到:“好了,你们都知道了,可以走了吧。”
晏维鸿和马一一到:“可以。”
樊嵘国到:“好,收拾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