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旧辞她们舍弃了午休的时间,一直都趴在床上连续写着。到最后,腿也麻了,手也酸了。
心里有多不情愿,可还得坚持带动着整个身子往训练场地走。
下午的太阳还是很给面子,总高挂在天空。“下面大家休息一下吧。”教官宣布。
以为真的可以无忌讳地休息了。
谁知道还要进行点故事放松一下,每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始。
教官催促顾旧辞她们快点,可人大就怪,连一个自我介绍到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人还要当众讲故事是怎么一回事。
“干嘛我们先啊,第一排人都到哪里去了?”向欣嘟着嘴,满身都是不乐意的因子。
如果是一个孩子,顾旧辞想着她们可能会踊跃上去两句吧,而且过了两三天后就会交到不少的朋友了,也自在不少。
可你看看顾旧辞她们,就只认识宿舍中的几个人还有就是教官点名的那几个活跃分子。
好不容易吱吱呜呜地进行了笑话交流时间段,可没有发现有几个人有什么特殊的才能的。
“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好好休息呢,口干舌燥还要讲笑话。”向欣结束后向教官着。
教官也是一脸无辜,摊手,环顾四周才开始话,“大家都休息时候交流交流,也挺好的。”
顾旧辞被盯得,毫无灵魂地点着头。
向欣也在一旁,瘪瘪嘴,明明教官自己也不是很愿意这么做。
在你们手里练着,什么都对,我们还能什么呢。
快乐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的,又到了训练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看着被人都走了,可教官还没有来管顾旧辞她们,终于等到他来了,时间早已过去了半时,顾旧辞她们的脚都蹲到麻了。“今天,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蹲多半时吗?”教官看着地,悠哉游哉的问。
“因为你们今天的表现令巡视的连长不满意。了多少遍了,训练的时候就认真一点,可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是什么态度的——吊儿郎当。这不是玩,谁让你们这样的。这不是找搞吗?”教官自自话,“下一次不许再犯了。好了,现在回去吧。”
顾旧辞不明所以然,因为他老是逗着顾旧辞她们。顾旧辞她们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在笑,也正好苦中作乐,何乐不为?可谁知这是套路来的。正是别太相信人呀。
突然,顾旧辞听到人群中大喊:“教官,快来呀。有人晕倒了。”
来走了的人,也好奇的走回头看热闹了。“你们不想吃饭了吗?那就继续训练。”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长也来了,恐吓道。
人们迫于压力就走了。“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掩盖事实的发展情况,从而赶着我们走。”陆慈萱正好走到她们旁边猜测地。
“你就收一下你的嘴,少两句吧。你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别乱了。大家一个宿舍,就好了。如果再乱传,后果就不好了。”向欣白了她一眼,摇摇头的道。
陆慈萱恼了,掉头就走,还愤愤地:“又不是你,用得着这么维护吗?都不知道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
向欣当时很气愤,明明是好心提醒她,到头来却是自己的不是了。这都是什么人呀?弄得自己最后一天心情都不好了。
后来,顾旧辞陆陆续续地听到了关于同们对这件事的议论和进展。
“你们听了吗?今天那个晕倒的人,后来又抽搐了。听后来送医院了。”顾旧辞的另一位舍友,柯男道。
到柯男是不是觉得她的名字好怪呀。其实,是因为她的父母希望能有一个男丁,因此叫她“柯男”,希望她能给她家带来一个男孩子。她的父母生了她之后,也如愿的生了一个男丁,因此对她也甚是疼爱。
这些也都是她乐呵呵地讲出来的,听的人却是包含着同理心,现在如此坦然地出来,其中的苦怨也只有自己心里知晓。
“不是吧?都抽搐了。看来这军训正不是正常人所承受的呀。”向欣絮絮叨叨地个不停,“看看我,这才几天呀,都黑得连我妈都不认得了。这衣服都拧出水来了……”
舍友们似乎都喜欢拿这件事来表达自己对军训的不满,就这样顾旧辞的宿舍进行的“对军训不满的诉苦会”在不知不觉中拉开了帷幕……
可她们也没想到,自己军训日子俩面竟然能一天开两场会。
“你们班的同都到集合一下。”连长命令道。
大家原都放松到不行,一下子神经紧张。
又要罚了。不是吧,有犯什么了?这还没完没了了。能不能给顾旧辞他们一天安乐的日子过呀。同们窃窃私语。
顾旧辞在心中点了一千个赞,暗暗地点头,可口头上还是劝周围的伙伴不要议论了,不然又不知道要面临什么。
“你们坐下吧。”连长吩咐道。顾旧辞她们不之所然,满怀疑惑的坐下了,但还是正襟危坐。
连长又补充道:“不要那么紧张兮兮的,放松地坐。现在不是训练,就只是想和你们聊聊天。”
连长的话刚完。顾旧辞她们就不由得横七竖八地坐着,就差没有躺下。
“是不是你们教官把你们训话训地太狠了?你们看。有什么意见尽管提。”连长很沉重地问顾旧辞她们。
顾旧辞他们听完连长的问话,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是同之间的问话,她们每一个人都会要很多感言的,但偏偏是长官问。
也许怕他们秋后算账,也许有太多想的有无从起,有也许想着这也只是一个仪式没必要太当真……
而且突然慰问,肯定是因为晕倒的同才来“假惺惺”的,还不是军训整体安排的问题,现在把问题来问到她们头上,无形的压力来。
不知道出自那一种原因,只知道没有人发言。
没人发言,不代表着没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