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萍萍瞄了眼席休容,见他在听到晓道歉的那一刻,面色总算缓了下来,赶紧跟着开口:“不好意思时优,是我们误会了你和席总,恭喜结婚了。”
“多谢。”时优也没客气,举起酒杯示意了下。
晓依旧不满,低声嘟囔了句:“可是时优也诽谤了绵恩吧,是不是也该道歉?”
席休容抬眉:“什么?”
晓噤声。
邱萍萍走到席休容面前,目光略微痴迷地望着他:“时优和绵恩之前太多误会了,咱们也搞不清楚,就不掺和了。”
时优拉着席休容,一眼就看出了邱萍萍目光的意思,示意男人不要再追究下去。
“我饿了,我们去拿点西吃吧。”
“好,你想吃什么,我帮你拿,你坐在这休息。”知道席休容是担心她脚痛,时优笑着点点头。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只要是你拿的,我都吃。”
席休容唇角轻勾:“好!”
男人轻啄了下她的额头,笑着转身离开,邱萍萍的视线一直跟着男人的背影,时优看着她,轻轻摇晃手里的酒杯,勾唇低声:“萍萍,这么久不见,有对象了吗?”
邱萍萍一下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后,笑着:“没有,我不像时优你命这么好,找打席总这样好的人。”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的。”
完,时优举着酒杯看着她,邱萍萍估摸着时优或许知道了她的心思,尴尬地笑了几声,转过身离开。
“萍萍!等等我!”晓跟着邱萍萍,二人随后离开。
晓抓住前面的室友,见她如此心慌的模样,不解地问:“你怎么了?被那对男女吓着了?”
“晓晓,我来以为陆司泽或者慕笙南就已经是这世上可望不可及的男人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还有席休容这样的男人,他实在是太耀眼了。”
晓轻哼一声:“再耀眼又怎么样,还不是眼瞎。对了,绵恩他们呢?”
邱萍萍的意识根就不在巫绵恩身上,她满心满眼只有席休容。
目光偷偷寻找着场内那个男人的身影,却再也看不见,由心底里,她实在是十分羡慕时优。
曾经大,她是她们寝室最不起眼的,时优和绵恩是影星,晓的容貌出挑,只有自己平平无奇,对于巫绵恩的附和只是为了生存,生怕因为得罪她而让自己的日子不好过。
但是她现在最羡慕的人,只有时优。
就在这时,巫绵恩一个人走到他们的身边,见邱萍萍的奇怪模样,眉宇间都是不满。
“绵恩,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想去帮你讨公道的,谁知那个席休容实在是吓人,我们只好退回来,我还跟时优道了歉,你别生我的气哦!”
晓还是跟大时一样的谄媚,巫绵恩心中讥笑,知道她因为家境的关系,从以前就羡慕自己的锦衣玉食和男友,希望借助自己能找到个有钱的老公,看来现在还是没变,甚至变得更加势力。
“当然不会,时优是什么人我们都了解不是吗?”
“对对!”晓见巫绵恩没有责怪她,瞬间笑颜如花,拉着发呆的邱萍萍,跟巫绵恩:“我告诉你们一件事,绵恩,之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陆司泽抓住时优,不知道在些什么,绵恩你要当心她再像大那样。”
“你什么?”巫绵恩的面容陡然阴沉起来,将晓吓得不轻。
“我没听见他们在什么,不过好像是司泽主动拉时优的……绵恩,你们刚刚宣布了婚讯,这……”
“这什么?你以为是什么?”巫绵恩后撤一步,之前还温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晓,女人支支吾吾地:“绵恩你别生气,或许是时优找他的呢?对,肯定是,肯定时优跟司泽了什么,他才会抓住她细问的!刚才她不是在台上诽谤你吗,估计就是这件事!”
晓其实也是胡乱猜得,之前她不心将目光投到洗手间的时候,便看到陆司泽抓住了时优的手腕,但二人很快分开且离开,所以也没在意。
但是刚才时优和席休容那样威吓自己,她心有不甘,便想将这件事过巫绵恩,让她替自己出出气,但是现在看来,巫绵恩比时优和席休容还要吓人。
“知道了!你们既然知道时优是诽谤,就不要再传谣,今天难得见面,吃吃喝喝就好。”
“是……”晓看向邱萍萍,见她也是一脸的尴尬,便再也不话。
巫绵恩仰头喝下一口酒后,没打什么招呼,就快步离开,晓轻拉着邱萍萍的裙子,心翼翼地:“你绵恩和司泽到底有没有事情?”
“你真的看见陆司泽找时优了?”
晓点点头:“嗯!不过我没细看,你陆司泽找这个破坏他们的第三者做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刚才在台上时优指责绵恩才是第三者,绵恩和陆司泽都没反驳。”
“你的意思是其实绵恩才是第三者?”
“我什么都不知道。”邱萍萍喝了口酒,“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是我就是可惜席休容席总也被无辜牵拖其中。”
晓轻笑:“萍萍,你不会真看上席总了吧?”
“不关你事。”邱萍萍转过身去,恰好在此时看到让她诧异的一幕:巫绵恩和时优两个人站在女厕的门口,巫绵恩抬手就要打时优,却被女人一把抓住。
女洗手间门口,时优捏住巫绵恩的手腕,将她一把拖入女士洗手间。一间间地查看过隔间后,时优将巫绵恩推到墙上。
“巫绵恩,你知道你这一巴掌打下去,会发生什么吗?”时优轻捏巫绵恩的下巴,细长的指甲在女人的下巴上微微有着红印。
“你想做什么?”巫绵恩略微有些惧怕她这幅样子,尤其是见时优瞳孔中有诡异的紫光貌似在闪动。
“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才对吧,莫名其妙来找我一通胡话,是不是不到黄泉不死心?”
“明明是你时优不肯放过我,一次次借故接近司泽,还想翻当年的旧账,别以为会有人信你,你时优是永远翻不了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