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巫绵恩不是如此,真是天大的笑话!”如恶魔般的女声响在大门口,巫绵恩一听到这个声音,犹如雷劈一般,呆站在原地,浑身无法动弹。
时优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声音,转而看去,发现是位穿着白色职业装的女人站在了门口。
时优对她的脸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搜索着过去的记忆,猛然想起什么。
刚要开口,就听身旁的席休容:“居然是巫家的大姐,巫楚潇。”
“你也认识?!”
席休容摇头:“不是认识,只是那时候调查巫绵恩,看过她的照片罢了,她是巫绵恩异父异母的姐姐,巫绵恩是跟着她那位三母亲一起上位进的巫家,而巫家来就有位女儿,就是巫楚潇,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时优挑眉:“你猜她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席休容勾唇:“不知道,不过总归是对付巫绵恩的,她很讨厌巫绵恩。”
果不其然,巫楚潇径直向巫绵恩走去,在看到陆司泽那副快崩溃的模样,轻笑一声。
“司泽,听你要和绵恩结婚了?”
巫绵恩挡在二人之间,凝眉质问:“你来干什么!”
巫楚潇冷眼鄙斥轻哼:“果然是三的女儿,做的事真是丢尽我们巫家的脸,我是来救巫家的。”
巫绵恩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什么,指着门口,大声呵斥着:“滚!”
“啧啧啧,真没想到你巫绵恩也会如此凶狠?你不是向来都是柔弱不堪的吗?不都是别人欺负你的吗?”
“你——!”
巫楚潇没再跟巫绵恩话,而是看向陆司泽,将一份件交给了他:“呐,这是我今天特地来送给你的。”
巫绵恩刚要夺下,巫楚潇就将件一收,满脸嘲讽地看她:“想干什么?既然做这样的龌龊事,就该知道会有今日。不过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你已经宣布婚讯了是吗?”
“巫楚潇!”
巫楚潇一把推开巫绵恩,巫绵恩反应不及摔倒在地。
根不看她,巫楚潇将件交到了陆司泽手上:“你自己打开看吧,就知道该怎么做。”
陆司泽拧眉看着这位姐,缓缓打开了件。
一张纸张被抽了出来,巫绵恩知道,她这次真的完蛋了。
陆司泽看完件,再次颤抖着后退,嘲笑自己的无知。
“呵呵呵……哈哈哈!绵恩啊,你真是一点都没改啊!”
巫绵恩还要争辩些什么,陆司泽却见件一把摔在了她的身上:“你还想什么吗?你自己看!”
男人对着地上的咆哮,整个人几乎像是摇摇欲坠的叶子,快要撑不住了。
巫绵恩颤抖着手指拿起那份件,双瞳看到件,一如她所料,不断摇晃着脑袋。
“司泽,对不起!对不起!”
陆司泽却不愿意再多听一句,推开人群,想要快步离开。
就在离开前的一秒,他转脸看向时优和席休容,那张往日阳光灿烂的脸庞,此刻却布满痛苦和挣扎,再不见青葱。
时优就这么冷淡地望着他,然后便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并不想多看他一秒。
陆司泽的心口再次遭受猛烈的一击,眼中开始湿润,眉宇也颤抖着拧起,他知道,从那天打了她一巴掌开始,他就彻底失去了时优。
打开门,剩不下一点留念,陆司泽离开了这场如闹剧般的同会。
“不——!司泽!”巫绵恩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想要追上男人的步伐,可是却被巫楚潇一把拉住。
女人侧过脸,满脸讥讽:“巫绵恩,这份大礼怎么样?想要靠假怀孕嫁入陆家来对抗我,你妄想!”
巫绵恩狠厉的目光逼视着巫楚潇,推了她一把后,立马追了出去。
大厅内,巫楚潇看了眼那群吃瓜看戏的同,冷哼一声后,走到一边,拿起一个蛋糕,放到嘴里品尝。
“味道不错。”
着,女人端着盘子,身子依靠在桌子上,目光向时优和席休容投去。
时优略微有些吃惊,但很快回以笑容。
席休容只是淡淡地扫过一眼后,便拿着自己的盘子,让时优赶紧先吃一点。
“大佬,你猜明天新闻会报道哪些事?是我和巫绵恩不合,大闹同会,还是陆司泽和巫绵恩的决裂?还有我们俩的甜蜜?又或是我和陆司泽的八卦?”
前几个席休容都没什么反应,唯独听到最后一个席休容皱起眉头:“陆司泽能和你什么关系,他自己造成的一切。”
“嘻嘻嘻,大佬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男人叉起一块蛋糕自己咬了口,然后递到时优的嘴边。
时优挑眉望了男人一眼,缓缓张开樱桃嘴,将蛋糕包裹进嘴里,随后发出满足赞叹:“嗯!真好吃!”
席休容的目光在女人的嘴微张时就有点不稳,见女人的嘴上沾了点奶油,便抬起拇指替她拭去。
“老婆,我们回家吧。”
“好呀。”
就在时优挽起席休容手臂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时优,席总。”
转头看去,果然是巫楚潇。
席休容这次没让时优先开口,而是自己:“巫姐有何事?我们打算走了。”
“没什么,只是恭喜二位罢了。席夫人之前吃了巫绵恩不少苦头,我是来道歉的。”
时优语气中含着点点惊讶:“你替她道歉?”
巫楚潇点头:“是,她做的事会害到我们巫家,我过来只是想告诉席总和席夫人,巫绵恩与我们巫家毫无干系,还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完,女人便潇洒地转身离开。
“聪明的女人。”席休容对着巫楚潇的背影,点头称赞着。
时优扭头看他:“嗯?大佬你是在夸她吗?”
席休容轻点了下巴:“是,她看到你成为了席家夫人,又看到巫绵恩跟你不合,所以赶紧跟你套近乎。她最近好像想把巫家的公司拿到自己的手里,但是她们的父亲却因为巫绵恩和陆司泽的婚约,另有打算。”
“哦?也就是她在想办法让自己一个人在巫氏作主咯?”
席休容再次点头。
“确实是个聪明狡猾的女人,不过你不许夸她。”
席休容苦笑:“怎么了?我这叫中肯的评价吧。”
时优转过身子,单手捏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拉到自己的面前:“这样中肯的评价,你还是留给你夫人我吧。”
席休容嘴角的笑意更甚,偷啄了下时优的手指,拿下她的手,向着场外走去,准备驱车回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