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面,席箐箐几乎因为憋笑快青了脸。
“嘻嘻嘻……我哥没反应吗?”
时优仰头摊开手,一脸的无可奈何:“最气人的就是他也不是不好,而且还挺温柔的,可愣是没懂我想干嘛,我都摆出那个姿势了,他还把被子帮我盖上让我继续睡觉,你我还能什么?”
“那你直接嘛!哈哈哈……”
时优把面包撕下一块,丢到嘴里,一脸的燥郁:“我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亲近了!你不许出卖我!”
“啊?那大哥不是很可怜?”席箐箐咬着叉子憋笑。
“切,有事他也豁出老脸诱惑我呀,你是不知道他……算了,不谈了。”
席箐箐几乎快笑趴到桌子下,席叶凡见到席箐箐这幅样子还以为她胃疼。
“箐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爷爷你可能没这么快抱孙子了。”
“啊?!”席叶凡惊讶地看着时优,赶紧道,“时优,是不是休容那子因为新闻的事情所以怪你?只要你,爷爷帮你出头。”
“不是不是,谢谢爷爷信任我。”
“一家人了,自然是相信的,你和休容没事吧?”
“没事没事,休容很相信我,就是太相信我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席叶凡没听懂时优的后半句,正疑惑期间,齐沛回了屋子,时优便让他送自己去片场。
待二人离开后,席叶凡坐在位子上叹气,席箐箐不解地看着席叶凡。
“爷爷你在担心什么呀?一大早的就叹气。”
“听家里佣人,休容昨晚大半夜突然去游泳池里游泳,很晚才回房,我担心他们真的没这么快有孩子了。”
“游泳?大哥大晚上游泳?”
“是啊,听好几天了,现在天气凉的很,要当心身体。”
席箐箐一副了然的模样,不停偷笑地吃着面包。
“箐箐你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事没事,不定大嫂很快会怀孕吧,哈哈哈哈!难为老哥了。”
席叶凡闻言,很放心的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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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市的郊区,金色阳光下,是一处古老的洋房别墅,别墅上有着不少爬墙虎,看上去这栋建筑已经有了不少的年岁。
但围绕着别墅的,便是各色的花圃和玻璃房,中间有个不大不的喷泉,在阳光的照射下,水珠都闪烁着星光。
别墅前是一条长长的,用花草做成的甬道,几辆黑色的高级私家车缓缓地开在其中。
终于,他们在漆黑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席家的众人。
时先和德叔一早便候在这,见席休容和时优来到,德叔赶紧上前对着众人鞠了一躬。
“姐,姑爷,终于等到二位了。”
“让各位久等了。”席休容答道。
今日时优穿了条最清新的白色及膝裙子,脚上是皮鞋,头发拉直,披散在肩,而身旁的席休容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三件套和深蓝色的衬衫,脖间系着黑色条纹领带,领口用银色领夹别住,相当贵气。
“席老,还有各位,这位是我们的少爷,时先。”
席叶凡拄着拐杖,由席辛搀扶着:“当时在医院见过了,时少爷。”
“席老好久不见呐。”
着,时先走到时优的身边,将手臂伸了出来,对着席休容:“席总,今天我妹妹回门,给个面子吧?”
席休容还没回话,时优便将手搭了上去:“那就麻烦啦。”
“为妹妹服务,心甘情愿。”
时先便带着时优,向着屋内走去:“就由我为各位带路吧,这边请。”
席休容皱眉看着二人相牵的手臂,跟了上去。
时优偷偷瞄了眼身后吃味的男人,轻声:“妹妹,木头开花了没?”
“没有,都快安静得变乌木了。”
时先忍笑:“席总这么不解风情吗?”
时优挑眉:“你都占卜些什么?这都可以占卜的吗?”
时先挥挥手:“我倒不是占卜这个,我是看了看你和席总最近的姻缘,有点阴阳不和啊。”
“阴和阳,最近分的有点开。”
又过去一周,这位大佬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虽然会吻她,可也只是蜻蜓点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把她气得直接不给吻,下场就是他们俩已经很久很久没一点亲密的肢体接触了。
因为那位大佬见不给吻,就干脆不吻了!
几人很快来到大门口,门的右边有个虎口一样的装饰物,时先对自己:“妹妹,把你的戒指放到上面。”
时优将信将疑地放了上去,果不其然,老虎的眼睛闪烁了点紫光,大门应声而开。
“这么神奇?”
“所以这个家只有我们自己人能进。”
完,时先带着她走进大宅,其余人紧随其后。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古朴典雅的装潢还有很多的草木花卉,几乎每个桌子上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花草,让整个呈现暖色调的房间变得更加生机盎然。
过了前厅和玄关,便是一处蜿蜒向上的楼梯,楼梯的两边都可以上楼,而此刻时优左手边有一个长长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处,右手边有个很宽阔的房间,阳台正对着外面的花园。
右手边站立着几位佣人,男的岁数都比较大,约莫都有4多岁的年纪,而女的都比较年轻,只有岁左右的年纪。
时先带着时优走上楼梯,正对着大门口,挂着一幅巨幅画像,上面有一位中老年妇女坐在正中央,她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裙子,外披紫色的披帛,头发呈棕色,看上去很有神。
而她的身后,就是一对神情温柔的男女,他们跟自己长得很像,女的穿着紫裙,男的穿着中式礼服。
“这是……爸妈?”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父母,时优心里有着不出的滋味,有点难受,还想哭,可她并不激动。
时先也抬头望着油画,轻缓地:“是,这是我们的父母,那时候我们还没出生。”
时优转头看他:“当时害他们的人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