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姐,他是不是真的爱你只有你自己知道,是不是每次温存的时候,席辛喊的人都是姜童呢?你知道席辛为什么会开始和你做那件事吗?”
曹茹芝跌坐在地上,泪痕满布的脸抬起,怔怔地看着芙蓉浅笑的绝美容颜。
“你想告诉我什么?”
女人踩着高跟鞋,缓缓向她走近,突然女人蹲了下来,一脸的遗憾:“啧啧啧……多美的女人啊,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会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我下了药。”
“什么?!”
“是席辛问我们要的,他他无法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你在一起,所以只好这样咯,曹姐,我真是同情你,原来那个男人只把你当替身罢了。”
“不——!不会的!不会!”曹茹芝的掩面痛哭,在芙蓉看来是绝佳的状态。
芙蓉轻轻揽住她的肩头,如恶魔般轻声低语:“曹姐,我也很同情你,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你们想我怎么做,直接吧,不要拐弯抹角的。”
“呵呵呵……曹姐真是聪明人,没什么的,我们只是会带你去找姜童罢了。”
“你们这算是帮我?”
“当然,你不想看看那个女人吗?看看席辛最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孩子是如何?姜童现在可怀着跟席辛的第二胎哦,她这样的幸福,你却如此的痛苦,这样不公平。”
曹茹芝的神情,在女人的蛊惑下,变得来森冷,最后只剩下恐怖的笑意。
芙蓉抬起脸看向站在一边的席华,那男人只是淡淡地拿出一根烟放到嘴边,点燃打火机。
香烟的前端像是红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在诱惑人吞下最致命的毒药。
那一晚,席华开着车,旁边载着曹茹芝,将她送到了席家,席家的佣人今晚都被他遣散回家。
曹茹芝率先进了席家,席华则是在外面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男人坐在车里,对着窗外吞云吐雾。
而他知道,里面曾经深爱他的一个女人,很有可能遭遇生命中的最大危险,但他却平淡之极。
大约过了半时,席华将烟掐灭,打开车门,走进了席家。
一如他所料,曹茹芝找到了已经大腹便便的姜童,二人站在楼梯口,曹茹芝拉着她不断争执和撕扯。
“放开!你这个第三者!”
“闭嘴,贱人!你才是我和席辛之间的第三者,没有你,我早就是这席家的女主人了!”
突然,曹茹芝掐住姜童的脸,神情偏执地看着姜童的双眼,恨不得将她挖出来。
“我告诉你,席辛每次趴在我身上时,都是最最温柔的男人,他我不像你一样,是个死木头,他我可爱极了!”
“滚!滚啊!”几乎就要生产的姜童经受不住这样的神折磨,双手捂住耳朵,无力地推拒着曹茹芝。
“姜童你给我听着,识相的就死远一点!不要破坏我和席辛,我们还有一家三口的日子要过呢,知道吗!”
姜童流着泪,双眼怔怔地看着曹茹芝的肚子:“你……有了?”
“当然,他一直希望跟我生个宝宝的,他最厌恶的就是你,不止给他戴绿帽子有了席休容,那儿子甚至脸上还长出那么难看的疤,这些部都是你带给他的侮辱!”
“放开我,放开……”姜童被曹茹芝折磨得已经身体开始抽搐,但是她仍旧无力拜托曹茹芝,双目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下,而她的身子站在楼上,摇摇欲坠。
可曹茹芝就如发狂一般,拼命摇晃着姜童。
“为什么席辛会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他爱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或许是作为母亲的力量苏醒,或许是姜童害怕曹茹芝伤害到肚子里的席箐箐,姜童一把推开了女人。
姜童喘着气,淡漠地看着曹茹芝:“你错了!孩子就是席辛的!”
“呵!别闹了,你以前不是和席华在一起过吗,席休容就是你和席华的孽种,所以脸上才会长出那样的疤痕,那是老天对你们的诅咒!”
“闭嘴!”姜童因为听到别人对席休容和自己的侮辱,激动地冲上前掐住曹茹芝的脖子,双目猩红。
“放手!”曹茹芝为了自保,双手一用力,就将姜童推开。
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滚动的声音,还是姜童凄厉的惨叫。
曹茹芝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竟然亲手将姜童推下楼,那女人倒在楼下,一地的血泊。
曹茹芝颤抖着身子,蹲在转角,双眼睁的大大的,用手掩唇,脸上是惊恐的神情和两行眼泪,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救,救我,救救孩子……”姜童躺在地上,浑身抽搐。
女人伸出手,似乎想要爬到一边,可是疼痛让她直冒冷汗,根无法动弹。
突然,一双黑色的高级皮鞋来到她的手边,姜童下意识地以为是席辛回来了,兴奋地仰起头,却见到最深的地狱。
“席辛!……席华……原来,原来是你。”
“童童,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席华蹲下身子,剑眉微蹙地看着女人,却不选择伸手相救。
“一切都是你是吗?”
席华笑着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我没想到,你会真的爱上席辛,童童,你不是过你最相信的人是我吗?”
姜童摇着头,下体的血已经让她无力再挣扎。
“可惜了,你带给席辛的,是痛苦,从这段婚姻一开始,你就害了席辛。童童,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让席辛忘了我,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最起码不要因为恨迁怒你们的孩子,对不对?”
“孩子,孩子……”
“放心,我会帮你叫医生的,但是之后只能靠你自己了,你总不会在离开人世前,要把你和席辛的孩子也带走吧。”
着,席华站起身,拿起电话,叫了救护车。
男人抬起头,看向楼上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女人,寒眸如刀:“你还呆在那干什么!”
闻言,女人像是突然清醒一般,胡乱地抹了抹脸,从地上爬起,就在此时,看见了从房间里出来的那位孩子。
孩子脸上带疤,眉宇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