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席夫人。”巫楚潇打着趣,时优轻笑。
“难得你过来看陆司泽拍戏。”
“嗯……与其是看他,还不如是看你。”巫楚潇随意地着,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对陆司泽的在意。
“看我?”时优指着自己,满脸的不解。
“是啊,其实剧组的戏份就你的拍得最好看,陆司泽现在没了巫绵恩,虽然好了许多,但仍旧比不上你。时优,我了解你当初能拿下影后的实力了。”
“被你这么夸,真是够不好意思的……”其实时优从见到巫楚潇的第一眼就并不讨厌她,她的气质比起巫绵恩实在是让人舒服太多了。
“没事,这也是你早就应该得到的评价,不然为什么韩导那些人都那么激动?光是席总的面子可并不一定能办到这事。”
时优浅笑两声,抬眼看向巫楚潇:“起来,自从巫姐你拿下巫氏掌权人的位子后,席休容还没跟你好好谈过呢。”
“呵,可不是我不愿意拜访,而是席总一直拒绝我们的请求。”
“既然如此,今晚跟我们回席家,我让李嫂特地给你们做一顿如何?”
巫楚潇没想到时优居然会主动邀约自己,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席总不介意陆司泽回到席家?也不怕我们上门叨扰?”
时优笑着摇摇头:“不会,今晚我们欢迎的很。”
巫楚潇听着时优这么,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心中虽狐疑,但时优已经开口邀约,这么拒绝有点不过去,只好点头。
“我回头问下陆司泽,如果他没问题,我们今晚就只好上门拜访了。”
“听起来巫姐很不愿意的样子哦。”
“怎么会~!”
时优拧开茶杯,仰头喝下,同时抬起步子,挥手跟巫楚潇告别。
看着时优的背影,巫楚潇总觉得今晚的饭局看上去奇奇怪怪的。
夜晚,席家大门外。
席家佣人已经替巫楚潇打开了车门,女人从容地下了车,然而转头一看,才发现陆司泽还坐在车子里。
“你还在里面做什么?”
陆司泽没有看他,而是望向一边暗自深呼吸。
“呵,别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看你情敌的家。”
陆司泽回眸瞪了眼女人,仍旧不是很愿意下车。
“席总他们怎么会今晚突然想请我们来席家吃饭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时优聊了两句,她就让我们今晚就过来吧,我不是跟你过了吗?”
“可你没跟我,你直接同意了。”
巫楚潇双臂环绕在胸前,含笑着看着陆司泽的情绪:“我这是在帮你,时优跟你以后都不会有什么联系,而且不定都会息影,那趁着她还没彻底离开剧组的时候,让你多看看她有什么不好的?或者你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了解你的情敌吧。”
陆司泽被巫楚潇气得不轻,有些郁闷地撤开领口的温莎结,思虑再三终是下了车。
“这就对了,我们是客,席总和时优又不是什么坏人,你怕什么?”
巫楚潇走到席家佣人的身边,让她带路。
“二位这边请。”
巫楚潇和陆司泽穿梭在席家的花园之中,这里比起陆家已经不是规模宏大可以形容了,这里就是一座颇具规模和艺术的宫殿。
在园林和喷水池之后,是气势恢宏的席家大宅,而在大宅之后,便坐落着大大的别宅,估计是供不同场合使用的。
男佣推开大门,里面的装潢倒是颇为清新和阳光,并不采用纷繁复杂的设计,而更现代。
陆司泽望着这里,心底的酸涩和失落再度涌起。
时优没了他,果然会过得更好,那到底是谁耽误了谁呢?
“陆司泽?这位是……”二人走到大厅,首先发出问候的便是席箐箐。
席箐箐认得陆司泽,却不太认得他身旁的女人。
巫楚潇勾起陆司泽的手臂,将脑袋贴在他的手臂上,面容甜蜜:“你好,是席箐箐姐是吗?我是司泽的未婚妻,我叫巫楚潇。”
“未婚妻?陆司泽未婚妻不是巫绵恩吗?这么起来,你也信巫,你是她的谁?”
“她是我父亲找的三的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席箐箐两眼一睁,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巫绵恩的身世这么大喇喇地在他们面前出来,看起来她也很讨厌这个女人。
“也就是,你名义上是她的姐妹?”
“是,名义上的姐姐。”巫楚潇的脸上皆是炫耀和得意。
席箐箐又瞄了眼陆司泽,摇头叹息。
这个男人可真够厉害的,把巫家搞得天翻地覆,姐妹俩前后都要嫁给他,可她真看不出来除了陆氏和他的皮囊,有哪点值得这么多女人喜欢的?
“箐箐。”突然席箐箐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呼唤,众人纷纷看去,是席休容戴着银框眼镜从楼梯上款款而下。
他穿着白底蓝色暗纹的衬衫和黑色西裤走到他们的面前,领口随意地敞露,露出他线条致的锁骨和麦色的肌肤,窄腰在修身的西装之下显得更加挺拔。
但在家里的席休容,显得比陆司泽以往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和平和,这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见,这个男人几乎脸上就写着幸福二字。
陆司泽垂下眼,他不是很想看到这个男人。
“箐箐,这是你大嫂今晚请的客人,不能没有礼貌。欢迎二位,招待不周,还望莫要见怪。”
席休容淡笑着伸出手,巫楚潇落落大地伸出手,与席休容相握。
席休容的目光一转,一双眼睛落到了陆司泽的脸上。
“陆少,我们也很久没见了。”
陆司泽犹豫了两秒,在巫楚潇眼神的警告下,还是伸出了手。
“席总客气了,多谢席总愿意请我们过来,我们诚惶诚恐。”
突然,巫楚潇觉得席家不知名的哪个角落里好似射出一道毒光,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背上,吓得她赶紧回头,然而却没看见任何人。
“巫姐?”
“啊?没事没事。”巫楚潇仍是狐疑地望了眼这个大厅,她很疑惑,为什么席家里会有这种感觉,这种几乎想把人置于死地的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