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态扭曲的性格?看着像个人,却利用别人的痛苦张扬自己的快乐。
我很想嘲笑她,活的明明那么的无奈,却还装出一副潇洒的样子,人啊!真悲哀。
“芳芳,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我笑着问她。
“什么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必会自噬恶果的。”
芳芳圆眼一斜,就要上手,我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脸上,五指凸显,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我。
“这一巴掌,是我替姐姐打的,剩下的帐,我会慢慢跟你算的,你最好祈祷梁佑能护着你,否则,我必让你身败名裂。”
我头也不会走了出去,门口的弯月看了我一眼,连忙低下了头,我从来不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事。
一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与人为善,而芳芳这样的人活得像个人,灵魂却肮脏透顶。
回去的路上,我并没有跟姜哥这件事,不是不能告诉,而是觉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医院里,范克晨,温柔的拥着姐姐挤在一张床上,我去的时候,范克晨看了我一眼。
我和许言,姜哥在楼道里等着,好一会,他们才出来,应该是姐姐睡了,婆婆的眼睛哭的有点肿。
“你们都回去吧!医院我留下就可以了。”
现在我们呆在这里也无用,姐姐的心还要一点一点的开导,我们都帮不了一点的忙。
“哥,你先送我婆婆回去吧?我和许言再待一会。”
姜哥点点头,扶着我婆婆走了,婆婆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范克晨明显很疲劳,脸色很难看,回来的匆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急换。
“姐夫,你如果有事,就告诉我,我反正也没事。”
“好,我知道了。”
我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范克晨那件事,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起,我看了一眼许言,他好像让我什么都不要。
“见到那个女人了?”
我就知道敏感的范克晨,必定会问的。
“见到了。”
“她了什么?”
“她----只是,那个人利用姐姐报复咱们家。”
“还有呢?”
我想掩盖的西,范克晨非要知道结果吗?
“没有了啊!”
范克晨苦笑着,神色黯淡,他知道那个女人和许莹了什么,他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就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知道这么大的秘密?
“她是不是告诉你,梁佑和许莹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原来范克晨什么都知道?我看向许言,怪不得他那么生气?原来他也知道?
“姐夫,有些事。”
“依依,你不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这个人是有底线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许莹会是我们家的底线,当初婆婆犯病恐怕也和此事有关吧?
所有的人都闭口不谈,想必是怕伤害到了姐姐,姐姐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部的人想要保守的秘密追究没有成功,因为这件事还导致了姐姐的早产,这笔账我们不会轻易饶了那些人的。
一直以来,我一直觉得许言和范克晨都是很随性的人,也不是那么张扬,这一刻才明白,他们都是有底线的。
而家人就是他们的底线,一忍再忍,那就无需再忍了,不计较不代表会妥协。
“你们回吧!该干嘛干嘛?”
范克晨转身进了病房,这条路该是多么辛苦啊?可他却目光坚毅没有半分犹豫。
我开着车,许言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仿佛这个世界停住了,他心里的痛,我无法代替,只能用心的去安慰他,陪着他。
梁佑在看到视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林秘书也没有想到许言会大晚上跑来。
至于他和芳芳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梁佑的冷酷的眸子一闪凌厉,绝对不会有好事。
“林秘书,芳芳来了吗?”
“还没到了,要不我去打个电话?”
梁佑片刻冷静下来,他转身出了办公室,直奔楼下,出了大厦的门去了停车场。
她不是躲着自己吗?她不是想要一个法吗?好,他给她一个明白,好让她清楚自己的底线在那?
梁佑一直都觉得,芳芳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自己这么多年,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样蠢。
车停在芳芳家的楼下,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楼上的那扇窗,大步的进了电梯。
芳芳昨晚做了一个身护理,晚上睡得特别的香,弯月已经送走了安安,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床头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一看,犹豫了好久才接听。
“喂!”
“开门。”
电话里冷漠的只有一声,便挂断了,神经病,大早上开什么门?
芳芳猛地一个动作,跳下了床,此刻她的心犹如火烧一般的急切,光着脚便跑去开门。
这个男人还是爱自己的?他跑来是跟自己解释吗?他是不是后悔了?芳芳的心里有了的期许。
打开门的那一刻,梁佑黑着一张脸进来了,芳芳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怎么来了?”
“安安呢?”
“去校了,你找孩子吗?”
梁佑只身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沙发上的几个袋子是昨天自己在香港给孩子买的衣服。
“昨天去哪了?”
芳芳有些嘲笑,自己去哪现在问重要吗?你都要结婚了,那还记得自己是谁啊?
“没去哪!不过是随便逛逛罢了,怎么?我不能去逛街?”
酸不溜秋的带着浓浓的不屑,她心里明白了,自己只是发一些脾气而已,对肯定会哄哄自己的。
可是芳芳今天想错了,梁佑的眼里此刻她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许言他们来找你了?”
芳芳一个回神,差点没有撞到桌角,原来他是过来质问自己的?亏自己还想着原谅他。
“是。”
“什么事?”
“没什么事。”
梁佑皱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蠢?自己能过来,不是跟她耗时间的,不难道自己就不知道了?
芳芳在梁佑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往日的温情到了,替代的是对自己的一种厌恶和冷漠。
“只是问了一些事罢了,也没有什么吗?”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对眼里的怒火,她是看得见的,了实话,他会饶了自己吗?
“我昨天在医院碰到了许莹,她大着肚子做产检,我就跟她闲聊了几句,谁知道她竟然早产了,我也不知道她。”
“我,我就是闲聊。”
梁佑一个箭步上前卡住芳芳的脖子,憋的芳芳脸红脖子粗呛得咳嗽声不断,眼泪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也要这样的对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的心里很痛。
“到底了什么?”
”我只是了,了,你根不爱她,你只是跟她玩玩而已,当时,当时她的那些话也刺激到了我了,我也是气头上才的。”
梁佑狰狞的眼神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她蠢,一点也不假,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一个巴掌过去,芳芳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摸着脸颊,芳芳的心里彻底的冷了下来。
这个男人,她视为天的男人,竟然也这样打了自己,昨晚的那一巴掌加上今天,彻底让芳芳看清了事实。
“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梁佑失望之极的走了,他并不知道芳芳的不是实话,如果知道这会肯定早就掐死她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会是无尽的麻烦。
芳芳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她突然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的一番话,她会自噬恶果的。
她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哽咽的哭了起来,她是蠢得无药可救,她跟着他这么多年了,突然一下子明白了。
梁佑从来都不是爱他的,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多么可笑的真相啊?她竟然傻乎乎的自己骗了自己这么多年?
怪不得别人都自己蠢呢?她确实蠢得,错把鱼目当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