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荣获年度最佳歌曲奖后,名声更上一层,那些合同和合作商络绎不绝。不过,对于即将要过大年的程希来讲,这些工作却不值一提。
假期,还是要好好地玩耍呀!
作为程希的经纪人,张羽茜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也是大手一挥让程希赶紧滚去和林墨城旅游。
早在这次颁奖典礼之前,林墨城就和程希商量过要在过年之前出国玩一趟,解解乏,娱乐一下。
林墨城和程希起了一个大早,拖着行李箱,去往S市国际飞机场,飞到T国。
T国具有浓厚的地域色,那里的风土人情是极具有民族特色的,几乎在他们身上都能找到属于这个国家的习俗化。当程希和林墨城踏进这个国家的土地时,灼热的风,热情的人,街道上的摩托车、嘟嘟车都朝着二人涌来。
拦了一辆出租车,先把行李放到酒店里,已经下午时分,二人已是饥肠辘辘。T国的美食风味确实别具一格,甜甜辣辣。就连程希最爱的汤米粉的味道也是与国内大有不同,酸甜酸甜的。
甜甜辣辣贯穿了T国人的一生,相伴一生。正如,T国的气候一样,从未有过秋冬。这辈子,甜甜辣辣,想来也是甚好。
程希拉着林墨城走遍大大的街道,慢是这里的标志。从未对生活产生焦虑,也许是人生的一大妙处。
晚上,程希和林墨城逛起这里的夜市。
热热闹闹,T国是旅游胜地,有不少国外游客慕名而来。所幸,英语又是这里的通用语言。程希买了一份芒果奶昔,原是打算买两份的,但是看到这份大大的一份时,果断作罢。林墨城和程希一起吃这份大大的芒果奶昔。
“这不来不知道,原来这里的芒果奶昔居然长这个样子!”程希挖了一口给林墨城吃,道。
这里的芒果奶昔是分开的。芒果是芒果,奶昔……其实就是糯米。
“不过还挺好吃的!”程希笑着。
林墨城看着笑颜如花般的程希,心里一丝颤动。她的一颦一笑,时时刻刻牵扯着林墨城的心。
“呆子,你好端端地发什么呆?”程希空出一只手来,拉捏着林墨城的脸,“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
完,程希就把芒果奶昔塞到林墨城的手里,也不理会他,径直地往前面走去。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跟上来,牢牢抓住自己的手,然后对自己:“我牵着你,你放心!”仅仅一句话,听了一辈子,足矣。
这里是T国的中心城,能够遇到各种各样的人。
“林墨城?”有一名女子迎面走了过来,“真的是你啊,墨城。”
程希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然而并不认识她究竟是谁?
原在跟程希聊天的林墨城就这样被突然打断了,心里有点不愉快,皱着眉头,瞧着这个惹到自己不愉快的人,问:“你是谁?”
很显然,这个女生没有想到林墨城不记得自己了,有点尴尬,“我是你大同啊!咱两还一起做过课题作业了的!”
林墨城提前毕业,再加上这些年的工作,对于那两年的大生活或者大同并没有很熟悉,甚至是陌生。
“哦!你好。”林墨城并没有做更多的回应,打声招呼便想走了。
林墨城是S大的校草,遇上了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程希算是看明白了,面前的姑娘又是一朵属于林墨城的桃花。
“墨城,这有几年没有见到你了!想当初咱两的合作可是天作之合啊!你不在了,我做课题作业的兴趣都没有了。你这来T国是旅游吗?我在这里读研究生,要不我当你导游,好好诉一诉这番情谊。”
这话似乎有点听者有意了啊!
“不用了!我和我未婚妻自己逛就好了。”
这女生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这……这样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订婚了!”这才把目光放到程希身上去。
“你好,我叫古月,是墨城的大同。”
“你好,我叫程希,是阿城的未婚妻。”
程希有一搭没一搭跟着古月聊着天,实在令人无语,心里默默吐槽:谁还没有个一起做作业的同啊!用得找如此强调吗?唉!都是林墨城这个烂桃花惹得祸!
林墨城感觉背后凉凉嗖嗖的,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抱歉,我们先走了!”完就拉着程希离开。古月刚想什么时,林墨城又打了一个喷嚏,彻底消失在古月的眼前。
离远了,林墨城的鼻子才缓过劲来。“都不知道那女人喷得什么香水,太难受了!”程希看着林墨城使劲揉着鼻子,吐槽着古月,噗嗤一笑,掐了一把自家桃花债男人的壮腰身。
“走吧,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去海边!”
异国他乡的夜晚虽然很迷人,但是终究不是自己故乡的一轮月圆。
程希和林墨城一身清凉装,穿着沙滩鞋,一步一个脚印踩着软软又炽热的沙滩上。踏着浪花,感受海水的吹拂。
“难怪是一处著名的旅游胜地。”程希感叹着这片海,天是那么蓝,水是那么磅礴。
坐着快艇,感受着风的速度在耳边呼啸。
林墨城一直笑着,眉目笑颜,牵着程希的手,看着她,这便是世界。
下了快艇,程希拉着林墨城爬上一个不算高的岩石,站在上面,风更大了。
突然,程希拉扯着林墨城的袖子,“阿城,你看!”
林墨城顺着程希的目光看了过去,是一名晕倒的男孩。他是不太关注,可谁曾想,这个男孩的容貌竟与他的姨有好几层相似。
“走,我们过去看看。”
程希看着他如此慌张,心里有点好奇这男孩的身份。
男孩的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因为这里足够偏僻,若不是程希站在岩石的最高处,又岂能见到呢?
近就发紧张与激动,林墨城蹲下去仔细观察着男孩,忽然想起姨曾经起自己的孩子有一处胎记在左胳膊上,一颗红点。
当他看到满身伤痕,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满身的鞭伤,怒了!
“希,他……他是我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