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肤香分很多种,从头到脚都统称为涂肤香,发油,身体乳,擦的用的,还有香粉也分敷脸和身上的各有不同,古人护肤的细程度比现代人尤甚,用的还都是纯天然的香料药材,长期使用效果特别好。
金尊玉贵养大的就是贵族的起居生活,例如她自己从头到脚的护肤品一个月的用度就是普通家庭一年的了。
她要做的就是洗澡用的,用花露(蔷薇,桂花,薄荷,荷叶蒸馏成的香水),澡豆(用丁香,沉香,青木香,等名贵香料,混合桃花,红莲花,樱桃花等十种香花一并捣碎,再加入珍珠粉,玉粉,钟乳粉和大豆末掺在一起,用于洗手洗脸和沐浴等。
此鲜花和香料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调换,长期使用玉白肌肤,平滑柔腻。
子岚今日做了好几种花露水,想尝试不同配的效果和气味,多余的花露水可以自用,防蚊虫效果极好。
做完这些回屋临摹画卷,明儿要进行族会的考核,不过她已经都掌握了,夜里在空间在温习几遍就没问题了。
开着窗户吹着微风,空气清新,四月里蔷薇花渐渐有了花苞,有的已经半开了,再等到了五月将部开放,到那时普飒飒的成片倒挂满墙。
她种的蔷薇花品种各样都有,窗户外面整面墙都种了,红的黄的粉色的,虽然如今只是花苞,却已能隐约看出其秀美的风姿了,宛如娇媚的姑娘,团扇半遮面,端丽冠绝。
每当这个时候在窗下读书品茶,如诗如画,心情都变得阳光浪漫了几分。
现在白日里有时间就做香画画,或者绣几针荷包之类的,夜里进了空间在习,一举两得,啥也不耽误。
她的院子里除了蔷薇花,花坛里还有其他花卉,选的都是名贵品种,还有一些是荼蘼香草。
有些花卉身就是药材,例如金银花,真的分金银两色呢,丁香也分公母,母的叫鸡舌香,公的就叫丁香,从外观上也能区分出来。
园艺师傅巧手心思更巧,将丁香月季等花卉搭配种植,花卉可以一直开放到秋季呢,且还能防蚊虫,甚至还设计了景观样式,十分巧。
有了泉水的浇灌,这些花木基都成活了,长得郁郁葱葱,鲜花争相开放,姹紫嫣红,芬芳吐艳,景色雅致优美,勃然的生机让人心情愉悦。
临摹了一副画,心情好下笔犹如神助,抄写了几个香谱记录下来,回头打算和母亲一起试试,如果好的话做一些去店铺里卖。
空间里有一些孤和手札,都是她前世或花钱买,或是自己和人习时搜集来的,有些子也极为珍贵。
她得空就整理了记录在册,将来可以用于填充店铺的香谱里去,还有一些是其他品类的秘,当时顺带手搜集的,也一并记录下来,也许将来用得着呢。
齐嬷嬷进来了,行礼后道:“姑娘,甘松和檀香已经在屋外候着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子岚放下笔点点头道:“让进来吧。”
“好。”
齐嬷嬷让二人进屋,又去给她泡了杯蜜水。
“奴婢甘松给姐请安。”
“奴婢檀香给姐请安。”
两个半大姑娘跪在地上给子岚磕头。
“起吧,齐嬷嬷和你们都了吧,院子里缺两个三等丫头,嬷嬷你们的认真,也懂事就选了你们。做的不好还是要送出去的。”
子岚坐在贵妃榻上望着她们吟吟浅笑。
“奴婢一定好好伺候。”
甘松显得更稳重一些,站出来规矩的搭话,眉眼低垂行礼也十分好看,看样子平时没少练。
“嗯,嬷嬷会交代你们做事的,我院子里的丫头要紧的是嘴紧心眼正,耍心思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子岚挥挥手让下去了。
“是。”
齐嬷嬷上前问道:“二等要提一个上来么?”
“不提,让她们自己争去吧,木香已经是一等丫头了,那是看在她伶俐稳重,识断字也一直不懈怠,母亲也准了的,二等没有合适的就空着吧。”
“和老奴想的一样,还以为你看好沉香呢。”
齐嬷嬷一听顿时露出微笑来。
子岚摇头,“我的确看好沉香,她聪明又识字懂药材。但太过伶俐了,还需要好好的磨砺一番才成,否则将来怕是要凌驾其他丫头之上了。”
子岚也逐渐看出了门道,将御下之道结合现代的管理经验,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
“没错,沉香确实是个好苗子,但有时候喜欢耍聪明,需要弹压一二,芸香倒是不错,内秀,梳头也极好看。”
“嗯,芸香确实不错。”
子岚也蛮喜欢芸香,性格温柔内秀,话不多却很仔细周到,和沉香完是不同的性格。
沉香外放爽利活泼,芸香就刚好相反,想来母亲当时也是考虑丫头们性格也要互补,这样日后才能更好的帮自己做事。
吃过晚饭后,子岚去耳房游泳沐浴,趁着还不困做了做拉伸和柔韧性锻炼,这才躺下休息了。
第二日照旧去宋家习,杨氏如今和他们一起去宋家处理族务了,她适应的很快,日渐上手,毕竟她当姑娘时打理过侯府,又有了单独外放帮衬丈夫的经验,让长辈们略加点拨就游刃有余了
而他们兄妹俩勤奋努力,低调懂事,在堂里已经是同辈中遥遥领先的人物了。
子岚虽然年纪,但有宋正天三日一考核,五日一教导,功课比她们的都快,加上肯努力,勤奋刻苦,自然有回报。
于才艺上,除了绣活长进不大成了污点之外,其余琴棋书画也是一直保持前三名。
香道上更是没有姑娘能和她比,得到了长辈们的一致称赞。
他们兄妹两个凭借自己的聪慧和努力,完融入了宋家,和兄弟姐妹的关系也极为融洽。
今日早课要考核前几日的问,子岚回答流利的烂熟于心,三爷爷非常满意。
回到堂夫子讲完课后让大家每人绣个荷包,子岚捂着额头叹气。诗诗和桂凤几个姐姐看见了,不由得捂着嘴笑的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为什么,下的功夫也不少,琴棋书画都有很大长进,唯独绣工无论下多少苦功,绣出来的西自己都不喜欢。
子岚撅着嘴,哀怨的看着姐姐们,“诗诗姐,我这手可怎么办呀。”
“不要紧,还要的,不过也不求你绣的多好看,起码给父兄做个荷包扎个鞋子总要的吧。婶子压着你也是不想你出丑罢了。”
桂凤见子岚是真的有点不开心,急忙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