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被楚天歌关在了地下实验室里,只有一个女佣看守她。
女佣准时给她送吃喝的,其他的都不管,话也不会跟她多说一句。
被关着那么阴森的地方,她一开始当然会害怕,尤其是看到玻璃缸里泡着的那些女尸,到了晚上更是吓人。
她睡都不敢睡,叫佣人放她出去,让她到上面的房间休息,佣人不肯,说是楚天歌下了命令,她只能待在这。
一直被关了几天后,简惜渐渐麻木了,自动忽略那些女尸,才能勉强休息一下。
她不想继续被关在这个地方,白天的时候,她现实验室里有麻醉药之类的东西。
楚天歌在这里做过手术,该准备的药品都齐全。
既然只有一个女佣看守,她为什么不逃?
又到了饭点时间,她听到铁门准时打开,女佣端着食物进来了。
简惜连忙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出痛苦的声音:“哎呦……”
女佣走过来,皱着眉问:“你干什么?”
“哎呦……我肚子突然很痛,快受不了了……”简惜说着,神色更难看了。
女佣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痛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心头那一点疑虑消失,蹲下身靠近她:“肚子痛?”
就在女佣靠过来的时候,简惜猛地按到她,一直捂着肚子的手紧接着把一块布巾牢牢捂住她的口鼻!
布巾上喷了很多麻醉药,女佣挣扎了一下后就昏迷过去了。
确定女佣没了反应,简惜才放开她,低喘着坐到地上。
抬头看去,铁门还没关上,要逃就趁现在!
不敢多想,连忙起身往外跑……
跑出了地下室,好不容易到达上面的世界,她额头冒出一层汗,呼吸也有点急。
楚天歌真是够目中无人,这么大的别墅,只让一个女佣看着她!
到了外面,简惜没有现其他人。
她想,易繁会不会也在别墅里?
离开之前,她要找一遍。
别墅很大,房间不少,她一间一间的找,几乎把别墅翻了一遍,没有现易繁的身影。
或许楚天歌没把他喝她关在一起?
未免浪费时间,她现在得赶紧离开。
她奔向大门,打开了雕花铁门,就要往外走,然而一辆车正好开过来停在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楚天歌!
糟糕,被撞了个正着!
简惜条件反射的要跑,只听出天歌对随行的手下冷喝:“把她给我抓回来!”
简惜心里闪过一抹绝望,看来是逃不掉了。
这个念头刚落,楚天歌的手下就追上来了,紧紧抓住她,并强行把她拖回去。
不消片刻,她被拉回楚天歌面前。
“你逃啊,看你能逃哪里去?”楚天歌冷笑着。
简惜又被带回了实验室,那些手下粗鲁的将她丢到地上。
楚天歌看到昏迷在地上的佣人,不由得对她有一丝佩服:“你还真有点手段,是我太小看你了,只让一个人看管你。”
简惜坐在地上,抿着唇不想和她说话,逃跑失败,她心情当然不会好。
她逃跑惹怒了楚天歌,她俯下身,用力扣住简惜的下巴抬起来,近距离的冷盯着她,无比阴狠的道:“你要是再敢逃跑,我马上让你泡到玻璃缸里去,就和她们一样!”
简惜迎上她阴冷的双目,却是无所谓的态度:“那你尽快,被关在这里,我也不想活了。”
楚天歌眯起眼睛:“想死了吗?呵……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但现在我还不想让你死,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和亨利结婚!”
简惜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知道她是故意说这些气她,不上她的当。
“易繁呢?你把他藏哪里了?”她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
楚天歌以为她多少会伤心或者愤怒,没想到她还是那么平静,反而关心起另一个男人?
“亨利以为你死了,为你伤心还要为你报仇,你倒好,只想着易繁,难不成你背着亨利和他有私情?”楚天歌冷勾着唇。
如果他们有私情,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简惜懒得回应她的猜测。
楚天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倏然道:“他死了,被你害死的。”
简惜闻言心头一惊,猛地抓住楚天歌的衣领:“不可能!你撒谎,他没死!”
楚天歌双眉一蹙,十分厌恶的挥开她的手,站直身俯视她,冷冷道:“他就是死了,为了救你死的!你就是个恶人!”
简惜呼吸沉沉,死死的盯着楚天歌,脑子里却是那一天,易繁被楚天誉的人打得半死,浑身是血的画面。
“你没救他?”她眼底闪过悲痛,声音都有些更了。
“不是我救不救的问题,而是我救也没用了,他伤那么重,抢救也活不了。”楚天歌语气淡淡,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不信!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简惜摇头拒绝接受这样的消息。
“我不管你信不信,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着看我和亨利结婚!如果你还敢逃跑,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楚天歌无比阴冷的搁下警告,随后离开。
也不知道简惜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她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也失去了聚焦,一片空茫。
易繁,你真的出事了吗?
那她以后怎么向靳司琛交代?
不,她还是要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易繁死得那么冤屈!
……
楚天歌精心为她和靳司琛的婚礼做准备。
今天,她和他一起到了婚纱店,试穿他们的结婚礼服,以及拍摄婚纱照。
他们的婚纱是楚天歌请设计师朋友专门设计的,非常特别也很华丽。
婚纱店里,靳司琛坐在轮椅里看着窗外,一言不。
楚天歌换好了婚纱走出来,把店员都惊艳了。
“大小姐,你穿上这婚纱真的太美了!”店员纷纷赞叹。
楚天歌听到这些话,心里是高兴的,但她更在意的是靳司琛的看法。
她提着婚纱裙摆,走到他面前,嘴角含笑的问:“好看吗?”
靳司琛抬眸看向她,洁白的婚纱上镶嵌着珠宝还有钻石,过分奢华。
这样的婚纱,他并不觉得美,太多珠光宝气反倒有些俗气,但他不表任何意见,只是冷淡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