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祁瞅他一眼,不话。
霍彦霖更气了:“她现在行为不检点,没有资格做你的心理医生,必须换掉,霍星泫,我告诉你,这不是在和你商量,我这是通知你!”
温月祁还是不话,表示自己坚定的意志。
“你看看你,她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出了事情,不是和家长沟通,而是沉默应对?”霍彦霖气的脸色发白,“你以为不话不写字就能解决问题了是吗?她把你教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她对是不是?”
温月祁垂下眼睑,终于抬手写了一行字:“潼潼阿姨没有教坏我。”
霍彦霖敲着桌子,愤怒的道:“你现在还在维护她,给她话,要不是她教坏你,你现在会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干瞪眼吗?”
温月祁突然没头没尾的写了一行字:“你还想回忆一下以前我不同意你的做法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
霍彦霖被绕了一下,有点儿懵:“什么?”
林妈正端着盘子准备假装上楼试探一下书房发生了什么,突然,被一道熟悉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果盘瞬间脱手落地砸到了脚上。
佣人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惊呼出声:“这是怎么了?不是很久没有尖叫了吗?”
林妈慌慌张张的往楼上那个跑,跑到书房门口不敢进去:“霍总,孩子还太,您别给逼急了。好不容易看医生看到现在愿意写字交流,不尖叫了,怎么又给惹急了呢?跟孩子相处还是要耐心一点儿的啊。”
林妈唠唠叨叨的一串下来,里面的尖叫声缓缓的弱下来。
霍彦霖站在书桌后面,瞪眼看着温月祁,浑身气的发抖,怎么也没想到孩子会突然尖叫。
病情加重了。
……
诊所。
“孩子还太,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时,着急之下就会大哭,尖叫,所以家长对待孩子要多耐心一下。”温舒潼将手中的诊断报告单推到对面,清冷的道。
“谁让他在这里会了沉默反抗的,让人着急上火。”霍彦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霍星泫先天聪明,根就不会被人激怒到尖叫的地步,他这么做了,只能是因为他觉得需要这么做。
温舒潼冷笑一声:“孩子怎么处理人际关系,用什么的态度和式去处理各种情况,这是家长要教育的内容,简称家教。抱歉,我们心理医生不兼职家长,也不是幼师,不引导孩子这些的。”
霍彦霖闹了一个大红脸,拿起诊断单起身准备离开:“他很喜欢你,非你不可。但是你必须要去做一个身检查,证明自己是干净的,不然我会让人吊销你的心理医生证件证明。”
温舒潼跟着站起身,扬起下巴:“你以为我求着跟你找工作?”
紧接着,在霍彦霖即将发火的时候,她又灿然坦荡一笑:“你想检查就检查好了,随你,我问心无愧。”
“最近几天感觉怎么样?”
姜荇转身走过来,将茶杯放在温舒潼的左手边,随意问道。
“……我是不是应该对自己使唤病号这件事主动检讨,深感愧疚?”温舒潼摸了摸杯壁,有些烫。
“随你使唤,新鲜的普洱茶,前几天我妈送过去的,你最近喝咖啡太多了,会头疼。”姜荇端着自己的茶杯在她的对面坐下道。
“嗯,长真体贴。”温舒潼喝了口茶,扬眉,点点道,“很不错。”
“喜欢的话,改天给你送一饼过去。”姜荇温和的笑道。
“不用了,喝不惯。”温舒潼摆摆手道,“还是回原来的话题吧,这几天有点失眠。”
“你是不是心事太多了?”姜荇的左胳膊吊在脖子上,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脸色很不好,却已经开始在病房内上班了。
温舒潼挠了挠头发,焦虑的道:“我不知道,我一闭眼,就不可避免的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的破绽太多了,我却没有勇气去要一个答案。”
姜荇垂下眼睑,沉思片刻道:“那就先不要去想这件事了。”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啊。”温舒潼颓废的道。
姜荇的指尖敲了敲杯壁,道:“你能的,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答案是什么,你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你只是逃避这件事被撕开被暴露在眼下之后所带来的生活改变,所以只要你不去问那个答案,没有亲耳听到,没有见到证据,你就可以一直逃避下去。”
温舒潼震惊的抬头看着姜荇,张了好半天嘴,终于出声道:“你……你是认真的吗?”
姜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ifiurse。”
温舒潼抬手扶额:“好吧,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劝我逃避这件事。”
姜荇笑着道:“因为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些事情的时间。”
孟氏。
温琳琅坐在总裁办公室,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孟淮伟家里的公司虽然远远不如睿禾集团那样财大气粗,直接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买下了一栋写字楼,但也算是选址先进,距离市中心不远,楼层也不低。
孟氏公司靠着睿禾集团起家,因为睿禾集团的主要项目是房地产面,所以孟氏公司的主要业务是建筑材料。
近几年,孟氏公司在睿禾集团的扶持下,突飞猛进,蒸蒸日上,因为温琳琅暗地里牵线的原因,很多其他合作都都为了巴结睿禾集团,而主动来孟氏公司谈合作。
最近,孟淮伟忙的有些焦头烂额,因为孟氏公司要上市了,他一直都在整理资料。
温琳琅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喝咖啡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桌后面埋头看件,准备上市资料,联系专家过来对孟氏公司进行商业评估。
温琳琅自己一个人坐了半个时,再好的心情也耗没了,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孟淮伟你是看不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吗?”
孟淮伟头也不抬的道:“你在那儿喝咖啡不是喝的挺舒服的吗?”
温琳琅的手一下子猛地拍在扶手上:“咖啡早就喝干净了,你到底能不能抬起头来认真和我话?这是不待见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