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青春期姑娘发誓要嫁给这样的男人时候,她看着这段话就暗暗发誓,等将来一定要挣好多钱,自己给自己一掷千金,那才爽。
后来,她有能力为自己挥手一掷千金了,她却也没必要那么做了。
因为她已经通过很多年的磨练成长起来,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而那些没必要的西也根入不了眼了。
温舒潼甩了甩脑子,从书房出来,把两个暗门都关上,把自己摔到大床上,掏出手机看了一集狗血电视剧,才从慌乱的生活中恢复过来,然后颓废的爬起来去洗漱上床。
霍彦霖给安排的大床很软和,几乎是豌豆公主的标配大床,对于温舒潼这种身子底下塞着一块手机都能睡得七荤八素的人来讲,绝对是高档豪华的睡觉配置。
另一边,温琳琅被霍彦霖赶出了锦安山的别墅,还被勒令在也不准出现在锦安山圆十里以内,不论任何理由。
霍彦霖当初买下锦安山的时候,就打算起了买个山头当地主的愿望,所以从房地产证上来讲,尖山圆十里还确实都是他一个人的地盘。
这个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环境好,安静,人少。
他原打算隔一条街再建一个别墅区来着,但是后来又觉得麻烦,怕上班高峰期,就打消了念头。
后来这边的盖成了沿街的商铺,一路顺着街走过去,就形成了放射性的商业区。
商业区覆盖面呈一个缺口的圆形,这个缺口就是锦安山这边。
温琳琅之前担心自己和孟淮伟苟且的事情被发现,所以当初买公寓的时候,特意选了一个离锦安山比较远的区。
此时,温琳琅在高高的楼层之上,城灯火通明,而他们家却灯光频闪,宛如闹鬼。
“孟淮伟,你现在利用完我就要把我一脚踹开了吗?你别忘了我还给你生过一个孩子!你良心给狗吃了吗?”
温琳琅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新鲜的,结痂的各种各样的伤疤,两边的脸颊都被人扇的高肿着。
额头太阳穴的地是最严重也是最明显的,那里的肿块已经变成了青紫色,旁边的伤口血肉模糊,血流已经止住了,干在脸上看起来恐怖阴森。
孟淮伟觉得自己已经疲于应付这个女人了,刚刚打了一架,他身上也挂了不少,是温琳琅用指甲挠出来的,还有扔西砸出来的。
“你也不瞅瞅自己这副样子,一个被人踹了不要的破鞋,你以为我稀罕?要不是因为你在睿禾集团能帮我一点儿,我早就把你这年老色衰的女人踹掉了。你还敢跟我谈孩子?你也不看看,除了去江城那次,你对孩子和颜悦色过一次吗?”
孟淮伟咬着牙指着温琳琅,上上下下,像是在打量一份货品。
“我?那你对孩子好过吗?”温琳琅站起身,仰着头撕心裂肺的喊道。
“我原以为你对我是有真感情的,我从头到尾都没和霍彦霖上过床,我都没跟他有过任何的身体接触,我一直都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温琳琅气的哭出来,忍不住将手边最后一个能扔的西——手机给扔了出去。
怎么可以这么对你?一个大的时候就知道勾搭自己的姐夫,还狠毒的抢姐姐的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算什么西,又值几个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孟淮伟闪身躲开,眼底闪过一片阴霾,他心底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疯掉了。
他绝对不能继续惹怒她,要先想办法稳住她,然后再作打算,忍一时而已。
上次霍彦霖彻底的取消了和孟氏建材的合作,甚至不允许其他的公司和他们合作,孟氏建材支撑不住几天了,很快就要面临破产的危险,损失巨大。
再加上之前绑架案的事情,季桐生神通广大,差点儿查到他的头上来,还好他提前做好了准备,找了一个替罪羊。
但他现在也不敢随意出门,怕被人看见。这都是因为谁?还不都是因为温琳琅这个贱女人做事不利。
孟淮伟到底还是比温琳琅看的远,有脑子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继续惹恼她,忍着恶心走上前,拿出手帕轻轻的将温琳琅额头上的血迹擦掉,深情款款的道:
“琳琅,你别气了。刚才是我口不择言,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发那么大火。我只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一下子脾气没忍住。但是,我这么爱你,我们怎么吵架打架都是不会分开的。别生气了,好不好?再生气就不好看了。”
“你的,真的永远不会离开我,抛弃我吗?”温琳琅像是在艰难绝望的困境中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紧张的看着孟淮伟,让他做一个永不离开的誓言。
孟淮伟对这种事情太擅长了,信口拈来,根不会打艮,也不会迟疑。
他完不担心什么报应,张口道:“我发誓,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
“嗯。”温琳琅热泪盈眶,柔弱的靠在孟淮伟的胸口,“我们永远也不分开,无论发生什么,你也都不会离开我。”
“那既然这样的话……”孟淮伟刚打算开口,突然就被打断了。
“那我们就一起对付温舒潼和霍彦霖这两个狼狈为奸的贱人吧!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温琳琅狠狠抓起孟淮伟的衣服,咬牙切齿憎恨的道。
孟淮伟低头,恰好看到温琳琅阴狠的眼神,吓得那个的将她推开,往后一退。
“你怎么还不知悔改?还想着鸡蛋碰石头,胳膊拧大腿呢?你长没长脑子啊?”
“孟淮伟,你刚才还永远不离开我呢,现在呢,就因为一点儿事,几句话就冲我大吼大叫的。”温琳琅扑上去就是抓头发,挠脸颊,撕扯衣服。
孟淮伟一脚将人踹开,怒气冲冲的:“疯子,神经病。”
完,他就打开公寓的门,径直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摔得震天响。
温琳琅在一堆摔得粉碎,乱七八糟的碎片家具中痛苦着蹲下身,一面觉得老天不公,对自己太薄,一面又憎恨温舒潼过的太好。
当自己不幸时,别人的幸运就成了她眼里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