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进入深秋的时候,霍彦霖的工作经过半年的努力再次告一个段落。
锦城偏阴凉,寒假也来的比其他城市要早,温月祁早早的就开始计划寒假要干什么,在每晚必不可缺的家庭亲子互动时间里,大声地朗读了自己的寒假计划。
温舒潼听完以后,满脸的不可思议:“温月祁,你这一天天的行程比你爸爸还满啊?你这么忙,怎么才混到一个幼儿园水平呢?”
温月祁:“……”宝宝委屈,宝宝不话。
霍彦霖接收到自己儿子的求救信号,咳了一声,拿起那张将汉字写的七歪八扭的寒假计划。
“寒假第一天,去游乐场。第二天,去采摘园。第三天,去游戏城。第四天,去吃街。第五天,去莫城看雪,最好能去滑雪。第六天,去三亚看海,这个比较远,看五天。第十二天,去四季长春的云城看花,去三天。第十六天,去北看冰灯……”
“儿子,你都不将中途的交通工具及转移时间算进去吗?你是能瞬移还是你爸爸我能瞬移?”霍彦霖将那张纸拍在温月祁面前的积木上,道,“我给你买一架直升机,你自己去吧。”
温月祁无措的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发言的霍星泫,霍星泫眨了一下眼睛,从自己的大熊猫书包里翻出来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纸。
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道:寒假计划,陪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玩,研究智能自动动系统。
温舒潼扯了扯嘴角:“……”
霍星泫叹了一口气,将两张纸拿过去收起来道:“这样吧,一个月以后,程氏的程总联合人租了一个豪华游轮,要环球旅行,我们去凑个热闹。”
温舒潼和温月祁的眼睛一亮:“好呀。”
豪华邮轮要出海的消息在富人圈子里不算是秘密,这年头有钱人的日子过的来无聊,拿着钱不知道该怎么花,也不知道怎么花才能显得自己脱离低级趣味,更高级一点儿。
基上锦城的和临市的一些富豪听以后都动心了,除去一些过年的时候迫不得已需要走关系走人情不能去的,还有一些上不了档次,倾家荡产也付不起传票的,算下来人员还是有些拥挤。
程总搞一趟游轮出海,也不是为了赚钱,主要还是为了能玩的开心,所以上船的资格把控的更加严谨。
但霍彦霖身为锦城商业第一人,当然不需要任何麻烦就拿到了四张票。
温舒潼和温月祁高高兴兴的准备了一个月,豪华游轮上需要用到的所有西都想到了,甚至还准备了很多新衣服,打算都搬上去,一天换一身。
霍彦霖看温舒潼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样子,发觉得这一趟环球旅行的计划定的值。
温琳琅无意中听人谈起这个豪华游轮的环球旅行,便存了坏心思,当即盘算起来。
晚上回到别墅以后,韩一漾在和人打电话,温琳琅隐约听到韩一漾的一批货被查封出了问题,手头有点儿紧。
韩一漾的各大产业一直都在不断地运行着,但不能拿这边的钱去补贴另一边的钱,军火这件事还牵扯众多,需要各打点,稍微一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温琳琅眼珠子转了转,当晚和韩一漾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就装作不经意的道:
“漾哥,你听最近有一艘游轮要出海环球旅行吗?听上面是富人呢,也不知道得多有钱才能上去,不过要是那些人每个人都出点儿血,估计能养活不少人。”
韩一漾的动作一顿,温琳琅察觉到他的怀疑。立马哼哼唧唧的凑上去,却被韩一漾扯了下来,捏着下巴问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温琳琅知道他讨厌被人故意欺瞒他,于是道:“我今晚听见您打电话手头紧……我不是故意听您讲电话的,我真的只是回家正好听到。”
“然后呢?”韩一漾戏谑的问道。
“我想为您办点儿事,不能老是让您帮我呀。”温琳琅扭着身子道。
韩一漾放声大笑道:“好,行,今晚我兴致好,你愿不愿意陪我玩点新鲜的?”
温琳琅抛了一个媚眼,性感的问道:“什么新鲜的呀?”
韩一漾起身,抱着温琳琅直接去了书房,当着她的面在油画上面摁了几下,那副油画竟然慢慢的从墙边移开了,露出来一个密室。
温琳琅瞪大眼睛,看着那扇潘多拉之盒的门缓缓打开,见证了自己噩梦的来临。
幽静乌黑的瞳孔映出眼前暗室里的场景,血红色和墨绿色的灯光在屋顶交替闪烁着,各种致逼真的道具罗列整齐的摆放在面前的长木桌上,悬挂在眼前的墙壁上。
温琳琅在韩一漾的怀里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蜷缩起来,害怕地道:“漾哥……”
“别怕。”韩一漾嘴角勾着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抬手覆盖住她恐惧的眼神,低声深沉的道,“我对你今晚的表现很满意,奖励你的。”
温琳琅狠狠一打哆嗦,咬着嘴唇不敢话了。
韩一漾将人抱进去,关上暗室的门,书房再次变成原来的样子。不久,隔音良好的暗室里面传来女人承受不住的闷哼和求饶声。
豆大的汗珠从温琳琅的额上,但她的嘴巴被男人宽厚粗糙的手掌捂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呜”。
她眼底盛满恐惧,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和宝哥调查到的情况出入这么大。
宝哥他可能会喜欢玩一些刺激的,但是没过韩一漾有虐待倾向。
更没过韩一漾这个人的性格心理有缺陷,完就是一个偏执的疯子,喜欢将所有西都把握在自己手掌中玩弄,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有任何反抗的意识。
这一刻,温琳琅忍着眼底泛起的泪意和身上一下一下的抽痛,觉得自己就像韩一漾手中的宠物。
他虽然自认为在温柔的给自己顺毛,实际上他却随时准备将不听话的动物一把掐死。
所以他掌心的动物只能绷紧身子,心的呼吸着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被扼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