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温姐,这会儿该愿意敬个酒了吧?”王胖子脸上带着笑,不认识的看着像弥勒佛,实际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他玩女人的手段没比韩一漾好多少。htt://
温琳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哆哆嗦嗦的端着盘子过去,谄媚的笑着将那些酒放在桌面上,对王胖子笑着道:“王总,您要的酒我都给您带上来了,绝对是我们会所一顶一的好酒,配的上您的身份。”
王胖子的眼神玩味的扫过温琳琅试图隐藏住厌恶的脸,哼笑一声,大力的揉搓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的娇软女人,轻慢的道:“温姐还是那么看我不对付啊?”
温琳琅脸色一白,忍住惊恐,赶紧问道:“您这话是怎么的,我可是对您无比敬重的,以前的事儿都是误会,是我当时不懂事儿,得罪了您,但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计较我的。”
她自以为话的多好听,但是王胖子最不喜欢这种脑子灵活有心机的人,他家里的老婆就是脑袋太好使,才让他天天憋屈的像个孙子。
所以这会儿已经几不可见的动了怒,成心整治温琳琅。
王胖子手下的力气加大,他腿上坐着的女孩儿闷哼一声,声音脆生生的道:“王哥,您瞧瞧她,真是不懂事儿,话里话外竟然还给您下套。”
王胖子很满意女人的话,笑着给那女人喂了口酒,两人一起嬉笑打闹,然将温琳琅看做了空气。
温琳琅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没想到王胖子竟然这么不好对付,这个同事也不替自己好话,只能继续做伏低的道歉。
“王……王哥,您笑了,我哪敢给您下绊子呀,您看我带了这么多好酒来,可不就是因为敬重您嘛。”
王胖子看都不看她一眼,捏了捏怀中女人的下巴,道:“你。”
女人妖娆邪魅的轻拍了一下王胖子的胸膛,然后娇笑着道:“王哥,你就是爱让人家替你话。”
王胖子哈哈一笑道:“这不是你话好听吗,多。”
女人的眼睛转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蹲在地上的温琳琅,鄙夷的道:“你带来的这些就都够这屋子里的人喝两晚上的了,还都是些好酒,虽然咱王哥不缺这点儿钱,但是你这昭然若揭坑人的心思,谁都看的明白吧?王哥是不缺钱,但你也不能把人看成傻子吧?”
王胖子捏了捏女人的嘴巴,轻嗤道:“怎么话呢?”
女人赶紧嬉笑着转回头去道:“王哥,你别气嘛,我的是她傻呢,这点儿心思都敢搬到明面上来,真是让人不痛快。”
温琳琅气的指着女人道:“你不要污蔑人,我这是敬重王哥,我才……”
女人翘着兰花指打断温琳琅,媚眼一扫,轻嗤的道:“哼,咱会所里的规矩就是让老板们玩的开心,但也不花亏钱,哪有一下子送这么多酒来浪费的?不买就是你眼里的没钱,买了就是人傻钱多,咱会所里的姐妹都知道上酒要上老板们最喜欢喝的,还不能上太多,喝多了还玩什么,不能玩那还能叫开心吗?”
温琳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竟然被女人堵的不出话来。
这些规矩明显就是为了讨好这些大老板立的,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却没人教她,她又急着赚钱拿提成,没想到竟然撞到了枪口上。
“我……我错了,王哥,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我刚来的,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温琳琅惊慌的脸色惨白,求饶道。
王胖子终于发了话,哼笑一声道:“既然你都把酒端上来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敬我一杯酒,然后把这瓶灌下去,咱们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温琳琅脸色一僵,看着被王胖子单独拎出来的那瓶酒,瞬间觉得眼前一黑,恐怕今天能不能站着出去都是问题了。
那瓶酒并不是这里面容量最大的,但却是最昂贵度数也最高的一瓶,一般人半杯就能倒,更别一瓶了。
要是想灌下去,那估计就要做好去医院洗胃的准备,搞不好还得酒中毒。
温琳琅颤抖着伸手倒了两杯酒,颤抖着手端起来,一杯自己拿着,一杯举到王胖子面前,牵强的扯着笑容道:“王哥,你行行好,就这一杯行不行,我先敬你,你看我的诚意。”
完就仰头喝了下去,烈酒呛得她一阵猛烈的咳嗽,但是等她抬起头却发现包厢里的人都嘲笑的看着她,先是在看一个格格不入的蠢蛋。
温琳琅不解的抬头看了一圈,坐在王胖子腿上那个女人捂着嘴巴娇笑出生,在王胖子怀里一颤一颤的。
“我的天呀,王哥你快看,她是真的不懂规矩还是装的,不过要是装的,那演技可还真是不得了,把我们都逗笑了。”
王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女人的头发,脸色却不是很好:“温姐,这是瞧不上我啊?”
温琳琅赶紧摇头,酒劲差点儿上头,摆着手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王哥你相信我。”
王胖子一边玩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一边抬了抬下巴示意性的道:“你教教他孩该怎么给人敬酒。”
温琳琅一听有些疑惑,敬酒还分法?
没想到那个女孩儿竟然笑了笑,伸出手端起温琳琅手中的另一杯酒,冲她一挑眉,仰头将酒喝到了自己嘴里一半。
然后将酒杯一扔,就双手缠上了王胖子的脖子,堵上了他的嘴,两人交换了一个火辣热烈的吻,女人将一滴不剩的都渡到了王胖子嘴里。
完事儿以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昏暗变化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妩媚刺激。
身边不少老板富二代也让自己的女伴着那样给自己敬酒,温琳琅却忍不住浑身打颤。
王胖子长成那样,坐在沙发里,要不是还有两只眼睛,那就是一坨肉放在了沙发上,她的骄傲让她根就下不去嘴。
但是此刻王胖子威胁的眼神刺痛着她的神经,女人娇笑的调戏和拐弯抹角的讽刺让她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