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破烂不堪的桌椅,随处可见。知是财神爷,掌柜的也不敢吭声。只好客气准备楼上雅间供几位爷修养。
战北野毫不客气的紧跟在身后。唐雪、陆羽阳一行人走进了房间。
陆羽阳回头看了一眼战北野,“你是谁,看你从门外跟了一路。”
还未等战北野答话,古少尘看着他笑道:“哟!刚刚赶走疯狗,这会儿来了只大猫。”
“你子怎么话的?”战北野身后的黑子男人气愤回道。
“扶桑,不得无理。”战北野厉声道。
“呵呵……我这属下不懂礼节,请勿见怪,我等奉口谕接王子回去的。”
唐雪有些疑惑“王子?”
陆羽阳心里猜到了,对似乎是在找他,只是心里不太愿意去相信。
古少尘自见陆羽阳肩上的图腾,就对此事,猜得个**不离十。故意道:“王子没有,老子在此!”
“南楚的待客之道,竟是拒人门外,口出狂言吗?”
古少尘一向不仅脑子转得快,时而口吐莲花。此时竟然有些哑口无言了。
“请。”陆羽阳无奈道。
战北野进去后笑道:“王子殿下,我是大逸圃战北野,奉北逸大君口谕接你回大逸圃。”
陆羽阳傻傻问道:“是……我吗?”一脸茫然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战北野。
“昆武不是亲眼见过殿下肩上图案吗?自然错不了。”
“我一直生长在南楚,回大逸圃就不另吧!还请你先回。”
战北野急切地道:“殿下,大君近日身体抱恙,病中时而昏迷一直想念着你呀!”
陆羽阳向来就羡慕古少尘有父亲的管束和母亲的爱护。这时听到病中父亲思念着自己,一丝暖意涌上心头,虽对这“父亲”从未谋面,有些陌生,但还有一丝担忧。
陆羽阳看着唐雪,“那……就明日启程,前往大逸圃。”
“是,殿下。”
唐雪看着他,宽慰道:“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古少尘见他有些不放心,“战北野,刚刚那些人是你的?”
“不不……猜测应该是什么人得知殿下的身份,才来刺杀。”
陆羽阳听后,才知那些人都是开刺杀自己的,离开唐雪,她应是安然无恙。
翌日,陆羽阳随着战北野四人骑马北下。
唐雪带着古少湘准备前往君子谷,出来已久,顺道回去看看师父。
一行人目送陆羽阳慢慢淡出视线后,古少尘安回马车抚好古少湘,架马车准备出发奔向君子谷。
忽听一声“少岛主这是急着去哪儿呀!”从马车后飞出一个身影。落到古少尘面前。
“是你,叶凡。”舒音音从马车上站立起来,左顾右盼的。
“你在找什么,找书礼护法吗?哈哈……”叶凡笑道。
被猜透了心思的舒音音有些不快。“就凭你一个人就想擒住他。”
古少尘忽而大笑道:“叶凡,就凭你也想难住我的去路,可笑至极。”
古少尘一跃而起,从马前飞扑袭向叶凡。顺手就劈出一掌,叶凡此时身轻如燕,突发飞起向上,使那一掌落空,见身后树叶飘落。
叶凡落地,双手过顶从后背树叶齐刷刷的汇集到他的掌风上,又从右腰集齐力道,双手发出一掌,大呼“蛟龙戏水”,只见一条由绿叶汇集而成绿龙席卷而来。
舒音音担心大喊一声:“心,龙腾神功。”
绿龙时不时还发出怒吼咆哮声,紧跟在古少尘身后,似长了眼睛紧紧跟着他。
他只好不停的变换着步伐加快速度,以来往折回的式去摆脱绿龙的追踪。
舒音音见古少尘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怒从身边噼啪甩出一长鞭。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动力舞动着鞭子。
鞭子抽动的瞬间,那绿龙忽摆动了尾部,只见尾巴向舒音音猛得一甩。险些把她打到几丈元。这时她一个跟头翻了过去,才逃过一劫。
见绿龙有些分散,古少尘趁它不太注意时,飞跃上一个山丘,从怀里推出一掌,正好击中那绿龙的头部。
头部树叶松算飘落了下来,绿龙这才如风不堪一吹便散了去。
“你子还有两下。有什么绝招统统都使出来吧!”古少尘怒道。
叶凡猛的飞跃而上,上去就袭击古少尘要害。两人赤手空拳对打了好一会儿,一时间竟分不出个输赢。
古少湘探出头瞄着古少尘,如孩童看戏一样,拍着手鼓掌,“哥哥棒,凡哥哥也好棒。”
坐在一旁的阿九白了她一眼,“你到底想着谁啊!他还是你亲哥哥吗?”
古少湘突然就带着哭腔大声喊道:“漂亮姐姐,她欺负我,呜呜……”
“阿九,你她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脑子不太好使,你是脑子也坏掉了么?”唐雪一边安慰着古少湘,一般指责阿九。
再回头看时,古少尘和舒音音二人联手对付叶凡一人。
舒音音一舞动长鞭,叶凡大手刚好抓住鞭尾。古少尘便发出一掌,只见叶凡身子飞到数丈远,想爬起来还有些吃力。
舒音音走向马车,“少尘,此地不宜久留。待会他们四个都要追上来了。”
古少尘也猜想到,他们几人怕也在这附近,“驾…驾……”驾驶着马车,急步如飞的奔向君子谷。
陆羽阳随着战北野一路向北。路上遇到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见到成群的牛羊。
“王子殿下,在过四五日,便可到达大逸圃境地。”
“哦。他病得很严重么?”陆羽阳忧心重重的问道。
“嗯。近期局势动荡,大君受伤在前,这有……”战北野有些哽咽,怕他担心便没有下去。
“战将军,日夜兼程,几日可到达。”
“最快也得三日。”
罢,陆羽阳便拍打着马尾,“驾……”加快了速度。
三日后,到达大逸圃的王城。
城口站满了黑衣了战士,手拉长戟在站岗。
陆羽阳看着这似城堡又似一个大洞的王庭,好奇的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房子和装饰物。他走在战北野身前,对这些充满好奇又感到陌生。一时看着看着竟放慢了脚步。
“王子殿下,这边请”战北野声提醒着他。
这才回过神来。走了进去,看到一个宽大的床榻上昏睡着一个中年的男人,面色苍白,鼻高额宽的脸上带着一些倦意。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织被。
一白发老者正在给昏睡不醒的他把脉。看完后,把手放进被褥里。
宽敞的房间里边上还站立着几个人。“九牧王,这是二王子殿下。”战北野向一个中年的男人声道。
“阿古诺,回来了。快看看你阿爸。”
陆羽阳默默的看着躺在床的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听到九牧王“阿爸”,他有些犹豫,他慢慢俯下身子凑近去看着他。
又不知道该些什么。只好默默地看着他。
“阿爸,你醒醒啊,快醒醒,你最想念的阿古诺回来了”一壮实的年轻男子试图的呼道。
壮实的年轻男子是大逸圃国的世子,也是陆羽阳同父异母的哥哥。
陆羽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帮他掖被子,碰到他的手,心里莫名的触动了下。
忽然发觉他手动了下,慢慢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盯着眼前的陆羽阳。“大夫,醒了,他……醒了。”
“万幸,醒了,就没事儿了。”大夫道。
“我的孩子,阿古诺……你回来了。”北逸大君伸手微弱呼喊着
陆羽阳伸手接着他的手,慢慢坐了下来,“回…来了。”
大君见到陆羽阳,心情大转好,气色也慢慢好了点,挥了挥了,让其他人退了下去。只留陆羽阳在身边陪伴着。
丫鬟端来一碗汤药。陆羽阳慢慢扶他坐了起来。用口吹了下,喝了下去。
“阿古诺,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时日时常想起往事。想起在南楚的日子。”
“南楚。您…您去过南楚么?”
“南楚要比我大逸圃好哇,那里有山川河流,住高阁楼台,食稻谷麦子,化博大深,土地肥美富有。我和你母亲还是在南楚境外相遇的。”
陆羽阳心里咯噔一下,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从下就羡慕有爹妈疼爱的孩子。不经对母亲有些期盼。
“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南楚人,温柔善良的好女人。一次出征的时候,她怀着你,后来在南楚把你弄丢了,一直找不到你,发疯的找,发找不到,疯了……逝世了……”大君愧疚讲起来这段往事时有些愧疚。
“逝世了……”陆羽阳失望痛心的回道。
“孩子,我这几年从未间断的找你。”
陆羽阳既欣慰又有些失落。
“我回来了,你好好养病。”
“孩子,我需要你,大逸圃更是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