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饭馆”的生意已经进入了正轨,其实是饭馆也只不过是卖的卤肉和生煎包很火爆而已,当然除了生煎包和卤肉之外还有的就是各种滋补靓汤。
粤人都很喜欢煲汤的,也喜欢喝汤,陈海从春绯这边会的煲汤的技巧以及他已经觉醒的治愈系异能在煲汤的时候起到的作用非常的不错,喝到他做的滋补靓汤的客人们都能够感觉到喝汤的好处的,所以这个滋补靓汤的生意还是挺不错的。
店里的生意暂时就是这三个项目,这个年代大家其实也没有多么的舍得花钱下馆子吃饭,春绯她的炒的生意倒是没有开展起来她也没有多么在意。
其实粤这边有钱的人也不少的,只是竹辉县也不是什么繁荣的县城,所以没有太多的有钱人。实际上有钱的,还是羊城附近,还有靠近香江附近的哪些地才是。
鹏城现在也只是刚刚发展起来,还没有后世那么的繁荣。
竹辉县的人没有多少舍得过来“陈海饭馆”这边吃饭春绯也不在意,卤肉还有生煎包的生意都挺好的她也就放心了,陈海煲的汤也卖出去她也放心了。
春绯她每天都早早的回家不需要跟刚开始的时候每天下午六点才回去,她都是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可以回家了,毕竟从县城回到青林镇需要一个半时的时间,幸好这段路并没有很高的坡路,不然的话春绯骑自行车或许更加的麻烦。
这一天春绯带着自家弟弟妹妹们来到县城这边帮着自家爸爸干活儿,当然也算是带着弟弟妹妹们过来见识见识一下县城。毕竟弟弟妹妹们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青林镇的。
结果没想到春绯周末来到县城玩耍走亲戚的原来的同,跟原来的春绯以及沈清砚是同班同,竟然遇到了春绯这个带着弟弟妹妹们逛县城的旧同。
春绯跟这位女同的关系非常的不好,因为这个女同她很看不起春绯这个乡下野丫头,也很嫉妒春绯长得比自己好看。
这位女同的家里其实原是在国营厂子里工作的,她爸爸可是做到副厂长的。后来因为国营转私营的时候她家里果断的买下了工厂,后来工厂经营得还不错,严秋丽家里就来有钱了。
严秋丽家有钱,她自己又长得比别的同好看,所以她一直都自视甚高的。
原按照严秋丽的眼光是绝对不能够看得上沈清砚这样的男生的,可是沈清砚的父亲在镇上工作,沈清砚的大哥还是整个青林镇乃至竹辉县赫赫有名的天才少年,严秋丽当然就认为沈清砚配得上自己。
其实严秋丽原应该看上的人是沈濯墨的,然而沈濯墨这个人非常的冷淡,对任何人都很冷漠,严秋丽都还没有靠近都被冻僵了,相比起沈清砚这个大暖男肯定是不怎么受欢迎的。
这个年代还真的没有流行什么冰山校草、冰山神爱上我之类的,所以严秋丽从一开始的对沈濯墨的惊艳到后来的被沈濯墨冷漠的态度给气坏了之后就转而喜欢上沈清砚这个比他哥哥逊色一点可是却还是非常优秀的少年。
可是沈清砚虽然很温柔但他跟女孩子之间的接触都非常的注意距离的,也不会给女孩子自己喜欢她的错觉,偏偏就跟春绯这个邻居,这个青梅竹马的关系是最好的,严秋丽不讨厌春绯才怪。
在严秋丽看来,陈春绯这个野丫头比自己穷,出身处处都不如自己,习也不如自己,结果却长得比自己好看,还得到沈清砚这么亲近的对待,她能够不嫉妒吗?
严秋丽看到春绯的时候非常的不爽,原在校的时候她就跟春绯不对付,春绯辍回家不再继续上之后她还非常的高兴,一直都春绯这个乡下丫头根就比不上自己。
没想到,她竟然在县城遇到陈春绯这个野丫头了?
“表姐,你看什么呢?”跟着严秋丽一起逛的一个女孩儿疑惑地看着自家表姐,这个姑娘其实也跟严秋丽差不多大而已,是严秋丽舅舅家的表妹。
严秋丽的舅舅是县城人,可是严秋丽的舅舅家比起严秋丽家现在开工厂差太远了,所以严秋丽的表妹们就会了讨好严秋丽这个表姐,这样才能够从严秋丽的手里得到一些好处。
严秋丽原是青林镇的,舅舅家是竹辉县的,一个是镇上的一个是县城的,她从就很羡慕住在县城的表妹们。可是现在风水轮流转,就算她表妹们是县城人又怎么样了?还不是要讨好她?
来她过来找自家表妹们就是为了秀优感的,结果现在遇到了她更加不喜欢的陈春绯,她也就不把自家表妹放在心上了。
严秋丽听到了表妹的话以后依旧盯着春绯看,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看到了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讨人厌的家伙?”严秋丽的表妹疑惑地顺着自家表姐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春绯那张漂亮的脸。
春绯长得非常的好看,毕竟父母都很好看,陈家的人都长得很好看,再加上春绯她慢慢地用神力淬炼过自己的身体,经过半年的时间的淬炼她就更加的好看了。
来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底子,半年来吃好睡好还有神力淬炼,春绯的皮肤非常好,没有毛孔也没有长痘而且还白,而且她还长高了,就算现在只有十三岁不到十四岁可是春绯还是非常的好看的。
严秋丽的表妹看到春绯的时候顿时脸色也变得不好看,既然她跟严秋丽是表姐妹那么她们的性格也差不多一样的,严秋丽嫉妒春绯长得比自己好看,那么她的表妹当然也不希望有人比自己长得好看。
来以前她也是很嫉妒自己的表姐比自己长得好看的,现在看到春绯这个长得更加的好看的同龄人的时候,她内心的那种嫉妒也忍不住冒了出来。
“表姐?那是谁?果然很讨人厌。”严秋丽的表妹面无表情的道,而她的眼神中浓浓的都是对春绯的厌恶和嫉妒。
严秋丽嗤声道,“我以前的同,一个乡下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