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很容易就脸红的性格弄得再一次笑了出来,如烈觉得眼前的女孩儿很是可爱,正打算要和对交个朋友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想法。
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如烈挑了挑眉,按下了接听键,“喂?怎么了?”
这通电话是冷漠打过来的,电话一接通,冷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玩够了吗?”
不知道好友为什么问自己这个问题,如烈皱了皱眉,但还是如是给了自己回答,“我在这里转的差不多了,打算今天回去呢,怎么了吗?”
冷漠闻言,沉默了一下,接着道:“你要不回来陪我吧?”
嗯?什么鬼?一向独来独往的男人居然要求自己回去陪他?如烈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不正常,不由得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最近总是做那个梦,整个人很烦躁。”冷漠的声音淡淡的,听着好像有些疲惫。
如烈对好友那么了解,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很需要人陪着,“我知道了,你等我几个时。”
在如烈打电话的过程中,舞蝶一直在旁边偷偷看他,真的,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魅力的男人,高大而且帅气,话的声音还那么有磁性,看这个男人,舞蝶就觉得自己心跳快。
挂了电话,如烈看了看此刻依旧很是呆萌的女生,想着依对的性子,这个女孩儿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会吃亏的,想了想,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下了号码,对眼前的人:“这是我手机号码,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有事要先走了,你早点回家吧,外面不安。”
完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如烈早已走出去了好远,看着那消失不见的人,舞蝶第一次感觉到了惆怅,自己还不知道对的名字,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
想到这里,蝶突然发现自己好奇怪,她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好不好?竟然会为了一个刚见面的男人而心跳加速,现在还想着能不能再见到那个人?甩了甩头,装好对给自己的那张纸条,舞蝶赶紧的离开了那里。
如烈就用了不到三个时的时间回到了A市,赶到了冷漠所住的地,他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在客厅沙发上发呆的男人。
难得看到好友露出这样一面,但如烈却替自己的好友感到心疼,走上前去,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忍不住出声:“好了,发什么呆呢?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冷漠闻言,有些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他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总是做那个梦,我很需要睡眠。”
如烈挑了挑眉,直言道:“那我回来陪你,你就能睡着了?就不做噩梦了?”
自己这个好友,怎么变这么笨了?
“要不,你把我揍晕过去吧?”冷漠忽然转过头,对着好友。
如烈听了这话,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我你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搞笑?”
“拜托,我已经很痛苦了,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冷漠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好友,觉得自己怎么就倒了八辈子霉,有这样一个不靠谱的朋友?
如烈止了笑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我你啊,是不是需要看看医生?哪有正常的人经常做一个梦的?”
要冷漠这梦,从十八岁就开始做了,一直到现在,都多少年了?一个正常人,能重复一个梦境这么多年?
“你当我没看过医生吗?”冷漠有些无奈,从他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他就看过无数个医生,但每个医生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他很正常。
如烈叹了叹气,“那你应该怎么办?”
自己好友的情况,他们这些朋友都知道,但是他们同样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是不是你上辈子负了某个女人,所以你这辈子才经常梦到她?”如烈分析了一下情况,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那我总不能负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吧?每次做梦都看不到对的脸”冷漠皱着眉头,觉得自己跟如烈对话绝对会气死自己。
其实冷漠的事情是这样的,就是这6年来,他总是时不时地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而且梦里面总是有一个女孩儿,但是每次做梦,冷漠都看不到对的长相,他有看过医生、心理医生,甚至连催眠师都找过,但就是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冷漠这个梦并不是经常做,只是偶尔会,所以他也没将这件事看得太过重要,可自从放了假,连续四五天,他一睡觉就会梦到那个不知道长相的女孩儿,这让他很困扰。
如烈见好友有生气的征兆,急忙运转了一下大脑,突然,他灵光一闪,不假思索的道:“我,要不你去找个女孩儿谈一场恋爱吧?没准儿你有了喜欢的人,就可以不用做那个梦了呢?”
完这话,如烈还觉得自己很聪明,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听了好友这不着边际的话,冷漠直接将手中的抱枕扔了过去,没好气地:“我你够了啊。”
如烈撇了撇嘴,接住飞过来的抱枕,不怕死的继续:“来就是啊,你真的可以试试这个办法的,你看你都5了,连恋爱都没谈过,真的可以试试。”
这一刻,冷漠无比后悔给如烈打电话让他过来,“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巴?”
要是能闭嘴,那他就不是如烈了,这个话题好像让他找到了新的聊天式,他也不怕好友真的发火,居然还凑到对身前,一正经的问道:“不是我你,你都老大不了,为什么不谈恋爱?按理你长得也挺帅的啊,就是性格有些淡漠,但追求你的女生肯定不少,你咋一直没有女朋友?”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聒噪声,冷漠忍住给对一拳的冲动,没好气地:“呵,就知道我,你不也老大不了吗,不是一样没谈过恋爱,没女朋友,咱俩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