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被钱思思连续扇了两个耳光,两边脸颊留下了手指痕迹。
“你们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打回来!”梦溪怒瞪着钱思思,证明她并不胆!在邪恶势力面前,依然不卑不亢!
然而,就因她的不卑不亢,又多挨了几下!
旁边的保姆既然拍手叫好!
只有,押着她的两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心里有些退缩。因为钱金山,跟他们过,不能帮助钱思思做为非作歹的事情。
大概,钱金山预料到今晚的情景了!
因此,两个人男人将梦溪关进指定的屋后,他们立即找机会给钱金山汇报了此事。
原为钱思思办事的人,没有原则,只要她吩咐的事情,在给足报酬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会做。
比如,之前绑架梦溪,并用迷药迷晕她,成功地送到一个豪华的酒店套房中。那一群人便是他们。
当时,为了不让梦溪认出他们的模样来,他们还特意遮了脸。所以,这次在车上,梦溪盯着他们看时,他们反映很激动,担心看出蛛丝马迹!
自从,他们知道她是钱金山的亲人后,于是,做事之前,还是留了余地。
都是明白人,钱金山为何会动用权力关系来寻她,并多次主动找机会接近她。证明一点:钱金山心里绝对认这个女儿!
钱思思做事不顾后果,心狠手辣!万一,苏梦溪有个三长两短,钱思思可以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最后遭殃的还是他们!
所以,他们给钱金山打电话,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而是权衡利害关系。
没过多久,一群人闯进钱思思的别墅。
有明显的打斗声,因此惊动了钱思思。不过,钱思思没有亲自出门查看情况。而是保姆着急着跑出了客厅。
慌张之中,正好与报信的一个男人碰上。
“这么慌张干嘛!要死人啊!”明明是她太慌张,撞上了别人,反而把别人臭骂一顿。
“有人闯进别墅,要钱姐交人!”
保姆听后,立即转身跑回客厅,告诉钱思思这件事。
“慌什么!只要我们一口咬定:苏梦溪不在这儿,他们能有什么办法?”钱思思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可是,瞬间她脸色变了。
她担心是不是寒宇轩带人闯进别墅?
片刻后,一群人押着她手底下的几个人冲进客厅,带头的是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寒少,而是寒少身边的红人江明。
“是你?!”钱思思皱起眉头,然后添了一句“寒宇轩的人,来没有规矩了!私闯民宅不,还动手打人!”
“与寒少无关,我是替我未来的老婆要人的!”江明把有力的证据都甩到桌子上。那是一张张清晰的照片,同一辆面包车,同样的牌照,在不同的时间,出现在事发地点。
“好好看看!如果不老老实实交出苏梦溪,恐怕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江明绝对不是在威胁,曾经那次劫走梦溪,他们不仅有相应的照片做证据,还有录音。
钱思思不知道这些,当人不怕江明他们了!
“是不是苏梦溪人不见了,就是我干的!?……明确地给你,她不再我这儿!”
之前,沈莹收到寒少发来的信息,告诉她,江明去了钱思思家里要人。
这样一来,冲动的的沈莹肯定会去钱思思别墅。
这不?她冲出人群,上去狠狠地推了钱思思一把,并道“梦溪到底得罪你什么了?你始终不肯放过她?”
“现在她和寒少没有关系了!你还纠缠她不放!蛇蝎女人!”沈莹愤愤地骂道。
这下,保姆见不得钱思思受人‘欺负了,她冲上来也用力推了沈莹一把。
由于用力过猛,沈莹差点就摔地上了!幸亏江明护住她。
她觉得自己亏了,竟被一个老太婆差点推倒在地。因此,不顾江明的阻扰,她再次冲上去……
很快,三个女人扭打在一块!
保姆比她多活了几十年,各种经验比她多得多!‘装出状态来可以吓到很多人,所以,她故意躺地上,手摸着心脏,很痛苦的样子。
“嘿!我碰都没碰到你!”沈莹看不下去,立即解释。
她们身后的男人,你一眼,我一眼!表示很无奈!
都,三个女人一台戏!演戏靠戏,才有看头!所以,弄得一群大男人哭笑不得!
“接下来怎么办?”有人在身后悄悄问江明。
“沈莹,找梦溪要紧,别闹了!”江明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停下来。不然两个双机她一个,她肯定吃亏。
身后虽有一大群爷们儿,但是不便出手。
“来两个人把躺在地上的抬出去,送往医院就医!……”江明转身看着身后被擒的几个大男人。
他知道钱思思会咬定:梦溪的失踪与她无关。所以,琢磨着从这几个男人身上下手。
“有人看见这几个男的,几天都在区附近转悠!沈莹,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把苏梦溪虏上车的?”江明得振振有词,明他已经得到确切的证据。
“是这个男人,国字脸,眼睛,大嘴巴,很吐出,绝对是他,我肯定!”沈莹手指其中一个男人。
随即,寒少的人,当着钱思思的面,大打出手,对劫梦溪上车的男人,狠狠地又踢又打。
“我还记得,上次撞进寒少别墅有你,还有你……你们对梦溪动手了!几个大老爷们儿居然狠心踢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到气头上,沈莹给了跟前的男人一脚。
“打他们呀!”沈莹缠着江明不放。
“苏梦溪肯定在她这儿,你花点心思去找找?!”江明提醒道。
一个女人在房里乱窜好比一群男人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
钱思思肯定会阻挡,只不过,有江明在场,她无法阻挡沈莹寻找梦溪。
沈莹一边找。一边喊梦溪的名字。跑了一圈后,发现梦溪不可能被藏得这样明显。
“你!你把梦溪藏到哪儿了?如果不的话,心我刮花你这张迷人的脸!”虽沈莹只是吓吓她,但样子做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