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佛陷杀,冷风扫境,邪灵大军之中空出一条道路,未来之宰沉声踏步,逼命而来。
“卧佛,想不到你竟然会罔顾邪灵同源,你真是太令吾伤心了。”
面对未来之宰似痛似悲的质问,卧佛一枕眠平静回应。
“吾佛不薄苍生,未来之宰,你将重温克邪圣器诛恶除邪之能。”
卧佛一枕眠遭逢未来之宰,有所警惕之下,未见意外神色。
再相逢,心中已无丝毫情份!
“既然你罔顾邪灵同源,那就,杀!”
道不相同,多言何益,不再言,未来之宰明了卧佛诛己之心,挥手示意。
一声令下,早已按耐不住的群邪涌上。
为夺宝、为灭口,邪灵浩荡攻击,卧佛如入千军万马。
邪灵飞窜纵横,直指卧佛一枕眠。
身虽一人,心坚可敌千万,卧佛一意把定,双手合十,佛气灌周身,目标直指未来之宰!
围攻邪灵碰到卧佛一枕眠护身佛气,纷纷灰飞烟灭。
面对纵横的卧佛一枕眠,神患挺身而出,掌运邪元,拦下卧佛脚步。
“一枕眠,神患杀身之仇,今日洗雪。”
旧恨如雪,新仇加霜,神患面对毕生之敌,掌下可见心中积怨。
此时两条人影纵入,更赞卧佛威能!
“伏龙,太史候!”
“卧佛,你的对手不是他!”
伏龙举掌攻向神患,眼看仇敌脱身,神患凛然一怒。
“夸口,喝!”
邪元如刀,旋翼横斩,伏龙元功尽提,一挡邪灵,是缠战,更是掌下带杀。
太史候一人挡千军,面对群邪围攻,泰然自若,气扫天地,群邪辟易。
远处高峰之身,一人独立风中,冷观战局。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摩,刹,弔,利,呵!”
黑月现影,森海狱音发出,横扫战场,无分敌我。
狱音扫境,太史候眉头一皱,却只感清风拂耳,但眼前根基浅薄的邪灵却是五感皆乱,灵体尽散。
朝远处高峰望去,好似看到了白发魔者身影,太史候未多什么。
伏龙太史候来得适时,卧佛步步迎向旧日邪友,未来之宰。
慈悲佛眼之中,却见一丝凛冽。
手一扬,克邪圣器随之化现。
只见卧佛浑身散出至圣光华,圣器在手,更似佛陀握剑,镇邪辟魔。
面对手握克邪圣器之卧佛,未来之宰心有忌惮,但也不甘示弱。
“一枕眠,你能重演蚁天之威吗?”
“这一击,就要替天行道。”
听到这杀意十足的话,未来之宰冷笑道。
“一枕眠,此时,才是你之性,菩提之道,掩盖不住你的丑陋。”
话毕,未来之宰邪元尽运,卧佛一枕眠高声一扬,圣器之威乍现。
雷霆惊走四,佛气映照苍穹,耀华争辉,随即便是至极冲突。
“喝!”
两人近身过招,极速攻击,卧佛圣器轮转,金刚怒目之态,渡生斩业之心,尽付圣器之上。
面对圣器威能,虽是口出轻蔑之语,但未来之宰还是以躲避为主,同时趁隙反击。
再一击,卧佛无视未来之宰邪掌加身,圣器耀光芒,直刺未来之宰心口。
不敢轻忽,未来之宰邪元护体,只闻一声脆响,护罩被破,随后圣器刺入心口一寸。
“呃啊!”
一掌击退卧佛,未来之宰踉跄后退。
“主宰!”
“退!”
眼见克邪圣器不可敌,手下邪灵也被狱音影响,损失惨重,未来之宰不敢耽误,下令撤退。
一掌断后,随后化光而退,神患逼退伏龙,趁机离开。
其余邪灵也四处逃窜。
“噗!”
等到未来之宰退去,压抑不住伤势的卧佛才喷出一口热血。
“卧佛,你!”
伏龙担忧的看着卧佛。
“我没事,此次击退未来之宰,吾等正应乘胜追击,速往异幻空间。”
“才援手之人,似乎是慕红尘,不如我们叫上他,也能多个援手。”
“不必,未来之宰已受伤,我们三人足矣!”
卧佛一枕眠打断太史候的话。
吐了血后卧佛脸色也有些好转,也不回答两人疑问,拿起克邪圣器,就朝着异幻空间出发。
太史候与伏龙两人相视一眼,虽然心有疑惑,但也不放心卧佛一人前去,随后跟上。
高峰上,慕红尘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就这样看着卧佛三人离开。
荒野上,脱离战场的神患追上未来之宰。
“主宰,你!”
“吾没事,想不到克邪圣器沉埋许久,威力竟然丝毫未减。”
拂去嘴角鲜血,未来之宰摸着胸口上的伤口,一脸阴沉。
“难怪主宰如此忌惮,克邪圣器确实是吾等邪灵之敌,可恨卧佛,竟然能够拿到这件神器。”
“多无益,异幻空间已不能待下去了,一枕眠等人势必马上就会追到异幻空间。神患,通知其他邪灵,转移阵地到弃龙山脉。”
打断神患的话,未来之宰吩咐道。
“弃龙山脉,除了恶水潭,苦境之中最适合吾等邪灵栖身之地,吾明白了,这就去通知其他邪灵。”
叫住正要离去的神患,未来之宰又吩咐道。
“对了,此次斗战,有他人插手,通知羿,除去这个人。”
“吾明白了。”
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神患离去,未来之宰也往弃龙山脉,准备借助特殊地气疗伤。
海无涯之内,羿,饶悲风与司徒偃正在商议要事。
“数执令,内奸之事,可查清了?”
“尚未有头绪,但……”
饶悲风看了一下羿神色,还是继续道。
“孤舟剑儒失踪,如今线索也断去,恐怕。”
羿也听出了饶悲风的潜台词,但羿从邪灵耳目口中得知。
碧玄草堂大战之时,孤舟剑儒与邪灵进入一个房间之内,之后就未见他们出来过。
大战过后,那个房间里出来了一个身背黑伞的白发少年。
恐怕孤舟剑儒如今恐怕已经死了。
“据我探听到的消息,孤舟剑儒在碧玄草堂战役之中已经死去,他也没有背叛的理由,内奸绝不会是他。”
“这,那教统怀疑的是?”
此时饶悲风虽然心有猜测,但为了心中的那份温情,也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出来,而是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