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傅经年就过,西南的肃城有一未氏,别看他们一个个都是像绅士的贵族,可每一个未氏的人,都流着狼一样的血。
邪恶且致命。
可她不在意,好人如何,坏人如何,她是昏了头了。只要在她身边的人是未衍,只要是他,什么都可以。
“等一下,我先洗一下脸。”
“嗯?”
“妆该换了,总不能顶着这一脸妆容去,要和衣服相配才好,不会太久,你先坐一会儿。”
……
她去了洗漱间。
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品。她洗掉先前的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觉得“女为悦己者容”甚是有道理。
她画上了日常的妆容,大地色的眼影很淡,却突显出她深邃迷人的眼眸,加上黑色的眼线更是美得勾人。
她没有想到包里的刚从圣彼得堡回来时,梁月当时送的正红色口红能够用到。
画上了完美的唇妆,将之前的鱼骨辫子拆掉,因为编了辫子的缘故,现在她的头发变成了恰到好处的卷发。
现在站在镜子面前,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女王。
……
“走吧。”她推开门,柔和地。
未衍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完美的交叉着,手上拿着外书籍,看得很认真。
他闻声便从书籍中抬起头来,当看到他的绵羊此时此刻站在面前的模样他放下书籍,站起来,眼睛只落在她的身上。
他上前牵起她的手,给了她温柔的一吻,便迅速离开她的唇。
她笑了,“还是花了。”
她拿起帕子替他擦掉嘴上的口红。
“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我会停不下来。”
……
未衍带着她乘着专用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将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赵裴早已准备就绪。
“少爷,明姐。”他十分恭敬地,走到后侧为他们打开车门。
未衍举起手护着明七绵的头上,帮她坐好。
“谢谢。”她朝他微微一笑。
大约半个时,到了七月楼。
……
他打开车门,牵着她下来。
“是这里啊,真好。”
“走吧。”
未衍直接带着她来到了七月楼最高层的用餐区。
这里空无一人。
就坐好之后,餐桌在此之前已经摆好了美味佳肴,布置致的桌子上摆放着正在燃烧的蜡烛。
算好了时间,所以恰到好处的菜温。好美,好美。
他替她倒上酒。
“阿绵,我爱你。”
“为什么这么直接?”
她家未衍真的是让她来喜欢,毫不躲藏的可爱。
“因为,我爱你。”
她笑了,真的是。“我也爱你。”
他们纷纷饮下美酒。
“这味道,和那次在酒吧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嗯。”
“你调的?”
“嗯。”
“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
“所以……你早都准备好了这些?”
“嗯。”
她明白了,怪不得她早上要和别人吃饭的时候,她家未衍有些低沉。
她总以为自己对他的爱,即使记忆只有这些,却依旧绵延不绝。
可她才发现,他的世界,好像除了工作,就是她。可是她却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重要的人。
要怎么才能回报这份情?
那就用一生吧。
她要好好去爱他。
“阿衍,我没有我们过去的记忆,一直以来,让你记得那么多,而我却要心安理得得享受着你对我无限的好,我好想想起来,想起来所有所有,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只要记忆中有你,我不想忘记的。”
“我告诉你,好不好?”
“嗯。”
……
不知道他们喝了多久,酒瓶见了底。
“好了,酒喝太多伤身体,以后我看你,要适度,知道吗?”
“阿衍,你……”
“我?怎么了?”他家绵羊在烛光面前就是个勾人魂魄的猫,他的所有矜持和冷漠都是给别人的。
这世界上对于他来,只有两种区别。
有她的世界,和没有她的世界。
在那段没有她的日子,所有之于未衍不过是过眼烟云,他一点都不关心。
而有她的世界,他的所有都只围绕着她,拿来世界,只为了护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你是我的天使。”
夜晚,格外寂静,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那个时间。
“是天使吗?”初见时,她这样。
“真好,未衍你真是我的天使。”要带她走时,她这么。
现在,她依旧看着他的眼睛,不含一丝丝虚假和有所图,她的眼睛即使看过千帆,眼中依旧是干净澄澈的湖水,对他,你是我的天使。
……
“走,带少爷去街上逛逛去。”
“我霸王,你想死在人群中啊?”
“瞎什么呢!我就坐在车里看看外面不行吗?”
“我能信你,我家刚出生的金鱼都要会话了。”
他这么爱玩的性子,才不分什么时间地点,他能乖乖的坐在车里,邓子还真不信。
“我就是想去看看,我是不是好久没回疆都了,我是不是好久没看看这里了,你怎么不能体谅你艺人的心呢?”
“你要去,必须坐车里,可你压根坐不住,只会引起骚动,到时候出了事儿,我咋跟你爷爷交代?”
“哎对对对,我就只坐在里面,我绝对不出去,我要是出去了我就把我王者号送给你打!外加所有英雄的皮肤!”
邓子摇摇头,“我还真不稀罕你那王者号,不过既然你肯给,夺走你的心头肉我还是乐意的,走吧祖宗。”
邓子开着车在疆都长安路缓慢行驶着。
“啊啊啊!我想把这个棉花糖买了!”
“不准下去,你看不见外头多少人?你这妖孽的装扮谁看不出来是咱们洛大歌神。”
“那你去给我买。”他傲娇的,翘着腿,满脸不爽。
“得嘞,看你这么想要。”
邓子下车去给他买爱所有默默给我动力的人,比心。爱所有默默给我动力的人,比心。棉花糖去了。
排了十五分钟,可算排到了。
“给,我的爷,满意不?”
“满意的不得了,要是你给我卖原味就更好了。”
“我去,哥哥我专门给你挑的草莓味,你告诉我你喜欢原味?”
“你懂什么?这叫男人。”
“这有什么联系?恕我年纪太大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潮流。”
“身为一个男人,我才不吃草莓味的西。”
“哎呦我的天,这么久了我咋没发现。”
“那是你没有眼力。”
他不再嬉笑,眼睛看着窗外,难得此时的他没有了平日的娇纵和放肆,像是一个少年,带了三分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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