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明七绵问:“他找你什么事?”
“你们组那个女人,姚露诗,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你。”未衍握着她的手,让她只管安心便是。
“好。”
他的宝贝很珍贵,以至于那么多人要来和他抢,他的宝贝也很优秀,优秀到不怕死的人都要来嫉妒她伤害她,但他在,不管是想抢走她的,想伤害她的,他都不会给机会。
……
姚露诗离开休息室之后便立马回到了家中。
她联系自己的经纪人:“你上次过那个给钱就办事专门爆人狠料的那个狗仔联系式给我。”
“怎么了露诗?”
“我手里有明七绵那个贱人的猛料,这下她等着被攻击吧。”
“会……不会有事啊,我看她不好惹……”
“你怕什么,我看就是跟着你我才这么倒霉。把这个消息卖给那个狗仔,他定会找最有影响的媒体报道,他大赚一笔,我得到我想要的,各不相干,到时候就算她来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机会摆在眼前,我还和她拍了电影,到时候就算她是主演,像这种劣迹艺人戏份也会被删,那时候就是我的主场了……”
……
“总裁,休息室那边走廊里的监控录像只能检测到三天前的,因为这几天正好出了些故障,他们并不知道,若不是我们去查,他们都没注意这些。”
阳台上,未衍只穿着单薄T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背上完美的肌肉线条。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消息时,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这一幕正好被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明七绵看到了。
她走到衣帽间取出未衍的黑色毛衣外套。
自从那次她发烧晕倒之后,未衍便将她的必须用品都搬到了他的家里,又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添了很多衣物和她喜欢的西。直接让她搬来和他一起住。
她也不矫情,成年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发生点什么,她也愿意。
房间是那间挂有黑色蔷薇花房间,也是她第一次来睡下时见到的挂有那幅画的房间。
房子做了些许改装,很大,却很温馨。
宽大的衣柜未衍将三分之二都给了她,挂满了她的西和衣服。
他只留下自己挂不同西服和衬衫的位置,还有一些便服。
这么一看,她家未衍果然给外人留下的都是高岭之花的形象啊,不过她心里清楚,他比谁都对她暖。
将衣服披到未衍的背上,她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肩头。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温暖和肩上传来他熟悉的温度,他换了一只手拿着电话,用更便的一只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
“今晚。”
“嗯,盯紧。”
未衍完最后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转过身来,搂住明七绵,她很自然地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还在关心姚露诗的事?”
“这话不对,不是她的事,是你的事,和你有关的,我都关心。”
她闭上眼睛,脸上的忧虑转而变成安心,是啊,他在,她就是不出来的那种安心。
“其实不用太在意,她掀不起来多大的浪,再,我可以再……”
“未衍没等她完便开口:“再打她一顿?”
“我上次都没有动手,不对,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一直都很清楚。”
“若是旁人这样,我定要将这人归为私生饭。”
“但是?”
“但是未衍,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人。”她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是紧闭着的,将所有的重力都依靠在他的身上,她觉得此刻无比放松。
“我一直都是。但是你不可以再去打人,若是要打人,我去出力。”
“不要,你的手那么好看,打坏了我舍不得。”她瞬间睁开双眼抓起他的手。
他笑了,摸摸她的头发:“我不用手。”
“那也不行,你可金贵了,不要让别人碰到你。”
他宠溺地看着她,此时的她然不是大银幕上优雅矜持的影后明七绵,而是他独有的绵羊,好像从前一般,在他面前,所有的成熟、矜持都不见了,只是那个爱依偎在他怀里也会撒娇也会脸红也会不让他被别人抢走的女孩。
“好,不碰别人,只碰你。”
她满意的牵着他的手一只手,躺在他的另一只臂膀内。
其实并不是那个女人的事,他让手下看好那个人,有了什么动静立马处理。但他的“盯紧”那两个字却是对云霄的。
他倒想看看,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他最宝贝的人的主意,他还能折腾出什么。
另一面,他很可疑。未衍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人总是很熟悉,可记忆中却并没有这个少年的样子。
他不会忘记他见过的人,他的记忆力和天生的敏锐让他觉得云霄一定出现过。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若是针对明七绵,他一定会先发制人,此时他的眼睛一片凌厉。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看到她静静地靠在肩头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眼中没有了刚才的冰冷,转而便是柔情似水。
他的声音如山间清泉般让人如清风拂面:“走吧,回房间去,刚洗完澡不要吹风。”
“那你给我吹头发。”
“不要吹头发。”
她边走边,“为什么?”
她觉得有些好笑,他家未衍这是怕太宠她了?
“因为吹风机对你的头发不好。”他边边抚着明七绵快干却依旧有些潮湿的头发。
“是不是从前你也不肯让我吹头发?”
“是。”他家绵羊很是聪明。
她的头发很美,发质很好,他要好好保护。
未衍不让她睡,头发不干不准睡觉,要不然容易头疼。
她只觉得从前自己已经很注重这些生活细节了,不过有时很累不想太在意了。未衍却比她还要仔细,他的仔细倒不是用在他自己的身上,都盯着她了,可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很享受这种有人叮嘱的感觉。
不睡觉,她只好爬到床边上抱着他,原坐在那看外书籍的未衍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力量便放下了书。
“怎么了?”
“你不让我睡觉,那你就和我话,给我讲故事。”
“什么?”他起身上了床,带着她一起,她便又缠了过来,抱着他。
“咱们的从前吧。”
“你想听?”
“嗯,我不怕了。”她又紧了紧她环绕在他腰间的双臂。
“好。”
未衍想了想,该从何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