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那人打电话。”易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备注为大师的号码,看了眼陶静,“你和那两个人打电话,拿到我们要的西,这件事不能耽搁。”
陶静嗯了一声,走到一旁打电话。
易这边很快被接通,他的态度十分客气,还带着几分恭敬,“大师,之前您的事……您看,什么时候能办?我这边十分着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微微傲慢的中年男子声音,“我要的西准备好,再准备一百万!”
易虽然是心疼一百万,但想到以后的好日子,就不再心疼这一百万,“好好好,大师放心,今天之内我就能准备好西。我到哪里找大师?”
那人了一个地址,“易董,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才帮你这个忙。易董该明白,什么该,什么不该吧?”
“大师放心,我不会对第二个人提起的。”易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露出了得胜般的笑意。
再过不久,他所梦想的一切,就都能实现了!
到那时,他再来慢慢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人。
陶静这边。
她先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传来一个很低的中年女子的声音,“喂?”
“西你准备好,我就把十万块打入你的卡里。”陶静冷声道,“你把嘴巴管严一点儿,不然后果,你是清楚的。”
“放心放心。”那女人的声音里满是激动和贪婪,“等我拿到西,我就给你打电话。”
陶静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在铃声快要结束时,电话才被接通,传来一个很轻的中年女子声音,“喂?”
“西准备好了吗?”陶静问道。
“这……”那女人似乎十分犹豫,“不太好,我觉得这种事不太好,还是算了吧。而且,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我只要你拿一样西,你就能得到万,这笔买卖很划算。”陶静放缓了语气,如同诱惑红帽的大灰狼,“那可是万哦,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做的事。”
那女人听到万,心动了,思考再三后,问道,“真的不会有事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陶静的唇角划过一抹讥讽的弧度,没人能抵挡得住钱的诱惑,“你一把西交给我,我立马给你的卡里打万,绝不反悔!”
“好!”那女人下定了决心,“我拿到西,就给你打电话。”
陶静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回到沙发坐下,看了眼易,“你那边怎么样?我这边办好了,很快就能拿到西。”
“我这边也办好了。”易笑呵呵的道,“我们一拿到西,就到大师那里去。很快,我们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实现了!”
他也是从别人那听过这个大师的。
以前嗤之以鼻,但在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他想起了这个大师,也见识过大师的手段,这才请大师帮忙的。
陶静笑着点了点头,眼眸中浮现阴狠,“等这件事处理好,就把奚菡菡解决了,避免后患。”
“这个我知道。”易道,“你看着点玲玲,不能让她坏了事。”
陶静嗯了一声,十分轻松,总算是能解决这件心头大事了。
在陶静和易等待的这段时间里。
私人医院,季老爷子的病房。
米蕾由特种兵送回了季家,病房里只有季老爷子和季妃两个人。
不到一个时,季妃不仅从医院的监控中查到了是谁拿走了米蕾的头发,还把那人的生平一切查得一清二楚,连谁打听了米蕾的生辰八字也查了出来,把人带到了医院里。
“叔叔,这是那人的资料。”她把手里的件袋递给了病床上的季老爷子,“这人那天拿到米蕾的头发去了哪儿,还在查,得花费一些时间。”
季老爷子嗯了一声,从件袋里拿出资料看,一双沧桑的眼里满是锐利。
资料上写的,是关于张老三生平的事无巨细,连他刚出生时的那些事都有。
“让人找个由头把他抓起来审问。”他把资料放在一旁,沉声道,“一定要问出来,他把米蕾的头发给谁了!”
“好的叔叔。”季妃道,“另外,打听米蕾生辰八字的人是家里的一个佣人,我去带她过来。”
很快,季妃就带了一个中年女人进来了病房。
中年女人一进来,就向季老爷子跪下了,哀求道,“老爷子,老爷子,我也是财迷心窍才会打听米蕾姐的生辰八字,求求季老爷子原谅我这一次,不要辞退我!”
季家给的工资高,事情也不多,非常的轻松,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工作。
“谁让你打听米蕾的生辰八字的?”季老爷子威严中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中年女人的头顶传来,吓得她身体一抖,忙不迭交代了,“我也不知道。”
“那天,有一个男人打电话给我,是对米蕾姐有好感,想打听米蕾姐的生辰八字,合八字看看。”她道,“当时,我也没多想。毕竟,有的地很在意这些。他还,事成之后送我一万块钱当谢礼。我一听……就财迷心窍的同意了。”
她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听不到,但在这安静的病房里算是能听清楚。
季妃恨得牙痒痒,怒火冲天的低吼道,“你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要是在古代,我非得将你抽筋扒皮不可!”
中年女子不停的哭泣求饶,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什么也不会贪这个财的。
季老爷子也气得不轻,看向季妃,“季妃,你查查那个电话号码,看能不能查出来是谁。再有,把她给我丢出去!我季家不要这个吃里扒外的西!”
“叔叔,我会处理好的。”季妃一手抓着那中年女子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任凭她如何哭求都没用。
季妃是个非常有手段的女强人,又事关自己的女儿,有季家当靠山,她要查这些事并不难。
但,王洲做过很多次这种事,又十分清楚季家的能耐,因此早已把所有的线索抹除了。
就连那张老三,他都让人悄悄送他出国,等过个一年左右,再让张老三回来。
季妃这一查就是好几天。
而另一边,叶彤胆怯的来到了天钥集团的人事部,按照流程办理了入职手续,成为了天钥集团后勤部的一名清洁工。
她之前来天钥集团当暑期工就是做的清洁工,自然是十分熟悉,也很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一办好入职手续就开始做事。
横空多了一个清洁工,后勤部难免会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些认识叶彤的。
“这叶彤不是从公司离职了吗?她怎么又来了?”
“听,是走的后门。我和你们,人事部那边,他们主管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就让叶彤来后勤部了,这不是有后门是什么?”
“切,你们懂什么?现在的女大生,为了攀比和过轻松的好日子,做的那些事,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这叶彤可是从山区来的,她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为什么能轻松进入公司?还不是出卖自己身体得来的。”
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有人的地就会有纷争,流言的速度传播得向来是最快的。
不到两个时,叶彤就被传为是靠出卖身体得到进入天钥集团的女人,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的。
她自己也知道,觉得十分的屈辱,却又因性子懦弱,不想失去工作而不敢什么。
张思思和钱柔柔下班后到食堂来吃饭,看到走在前面的人是魏毅成,两人对看了一眼,跑过去打招呼。
“魏特助,你居然会来食堂吃饭?”张思思用诡异的眼神打量了一番魏毅成,打趣道,“难道是,你惹嫂子生气了?被赶了出来?”
钱柔柔偷笑。
魏毅成很是无语,刚想什么,就听到几个女同事站在一旁一些难听的话。
“你们看,你们看,做清洁那个叶彤,就是出卖身体进入公司的。听,她陪了不少的老男人,脏得不得了。”那女同事羞辱的语气中,不难听出羡慕。
“亏得她父母拿钱供她读大,她居然做这种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瞧她那勾人的样,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有的女同事的更难听。
张思思和钱柔柔向来是清楚公司里的这些的,但当面听到这些女同事污蔑一个女孩子,还是觉得十分气愤。
突然——
“你们在胡八道什么?”魏毅成厉呵道。
不止那些议论的女同事被吓坏了,连食堂里的那些同事也被吓了一跳。
那些议论的女同事面面相觑,都很害怕。议论同事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被魏特助听到,这就糟糕了。
“你们有没有证据,证明叶彤做过这些事?”魏毅成眸光锋利的看着那几个女同事,质问道。
那几个女同事十分害怕,没一个敢话。她们哪里有证据,也是听别人的,又嫉妒叶彤才会这些话。
要是早知道会碰到魏特助,她们什么都不会议论叶彤的。
“!”魏毅成加重了语气,吓了那几个女同事一跳。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证据,也是听别人的。”
“都是大家在传!”
“胡闹!”魏毅成铁青着一张脸,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没有证据就敢胡,你们这是诽谤!”
“喂,立刻给我召集所有的员工,我要召开员工大会。”他语含怒意。
不到半个时,天钥集团所有的员工都到了公司的空地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魏毅成站在台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话筒,面色泛寒,扫了一圈所有人,“是谁在公司里最先传叶彤的那些谣言的?站出来。如果被我逮出来,我会以诽谤罪送他到派出所!”
“我们公司,不需要这种欺压同事,诽谤同事,挑起内部纷争的人。”他道,“如果以后我再听到,谁污蔑其他同事,或者造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彤又是惊喜又是不自在,众人的各种眼神令她如芒在背,胆懦弱的性子让她快哭了。
她很感激魏特助帮她,但她希望能在私底下解决,不要把这件事当众出来。
这样,她会连最后的一点儿尊严也没用的。
没人想进派出所。
没几分钟,最先造谣的那几个后勤部的女员工就乖乖的站了出来。
魏毅成把这几个人和他在食堂听到议论叶彤的那几个女员工开除了,并扣了她们的工资。
魏毅成的做法是好的,但他没考虑到一些人的心理。
有的人就是这样,见不得有人帮弱者。
一旦有谁帮弱者,他们就会认为弱者有强大的靠山,暗地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因此,叶彤就成了那些人口中有强大靠山的人。
暗中的流言传厉害,甚至,传言,叶彤靠着狐媚的手段勾引了令狐安,爬上了令狐安的床。不然,魏毅成怎么可能帮叶彤?
不少同事都疏远叶彤,一些同事巴结讨好她,弄的她很不知所措。
流言有时候,传得久会带来极大的隐患。
陶静拿到自己想要的西后,和易开车来到了帝都郊区的一栋洋楼。
这栋洋楼的建筑偏欧式风格,低调奢华,十分的漂亮,与之想对应的价格也贵的让人咋舌。
两人进入洋楼后,在客厅见到了那位大师。
“大师,这是您要的西。”易的态度很恭敬,把手里一大一两个袋子放在那男子面前的茶几上。
那男子贼眉鼠眼的,微微抬着头十分傲慢的嗯了一声,“后续的事,我不会管。那两个人的贴身物件,都拿到了?”
“都拿到了。”易点头哈腰的道,“在袋子里。”
陶静安静的站在一旁,她的眼眸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再过不久,她就能过上真正的好日子了。
王占先是打开了大的袋子,看到里面堆满了钱,他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眼中满是贪婪。
随后,他打开了袋子,看到里面装着两件衣服,“谁是黄睿达的?谁是令狐安的?”
“大师,这件衬衣是令狐安的。”易拿起那件白衬衣,“另外一件是黄睿达的。大师,什么时候能做完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