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大姐,这里这里,我刘牙啊。”
这一行被簇拥的正是鑫隆集团的人,其中赫隆和赫云溪父女俩双双到场,就连名不见转的林柯,也在人群中。
如今的鑫隆集团,早就不同往日,经过穆家的扶持,不论是地位还是公司的发展状况,都是蒸蒸日上,受人追捧也早已成了常态。
并且,随着烈火堂强势,关于那位与鑫隆集团的关系,也成了人们热议的话题,众纷纭,几乎都有所耳闻。
人群中,听得熟悉声,赫云溪扬着雪白脖颈,眼眸微斜,便是瞥见了笑容如菊花般灿烂的刘牙。
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不动声色的随赫隆与一众前来打招呼的老总客套,人之多,一时半会估计都消停不了,直到做为主办的罗布上前,一干人才识趣的退去。
“赫董事长,欢迎欢迎。”
近时,又分别向着赫云溪和林柯一一点头,“赫总经理,林姐。”
赫云溪不敢托大,以罗布的身份,这么主动的与她招呼,已经是自降身份了,当即便是点头回道:“罗经理。”
林柯更是受宠若惊,赶忙弯腰行礼。
“罗经理客气了,今夜克里斯汀受邀繁多,想必事务也是操劳,怎好意思罗经理亲自接待呢。”
“诶!赫董事长你这是折煞我啊,您可是我们烈火堂的贵客,有失远迎已是失了礼数,要是还不好好招待,估计往后我也干不长了。”
闻言,双皆是一笑,自是明白其中深意。
“大家里面请,随我到贵宾室一叙。”
于是,鑫隆集团一行在罗布的接待下,不无风光无两,在大厅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进了那所谓的真上流圈子。
人群中并不起眼的角落,柳曼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对那鑫隆集团可是好奇的紧。来也有些渊源,作为同兼老乡的钟若嫣,不就是在鑫隆集团高就吗?
还是有些瞧了这鑫隆集团,身处这宴会之中,让的她更加清晰认知到了所谓的三六九等。
并不是只要有钱,就是人上人,在天州市这个国经济漩涡中心,有钱人比比皆是,厉害的大有人在。
就比如这烈火堂,就是超级厉害的势力之一,之前在她眼中所认为的那些大人物,在人家面前却是不值一提,明显底人一等,客客气气。
而之前那名叫罗布的男子,她也有注意,据是举办烈火堂的人,先前他们到的时候,还特地过去恭恭敬敬的行礼,叫上一声罗爷,如此便可知对的身份何其之高,远不是她所能得罪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鑫隆集团居然有如此待遇,竟能让的这位亲自接待,她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时了,陆陆续续进来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位叫罗爷的,主动去相迎的。
不过,让她松了口气的是,并没有看见她想看到的人。
也是,钟若嫣虽身在鑫隆集团,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职员罢了,这种地,哪是一个打工的能来的。
一念至此,她便不在多想,跟着身边年近四十的男人,不断游走在大厅,同人客套。
“刚刚叫我干吗?”
听得声音,刘牙不由得一喜,转身便是看见了抱胸而来,面色有些倨傲的赫云溪。
“还能干吗,看见我美丽可人的同,当然要热情的打招呼。”继而又声嘀咕了一声:“顺便出出风头,装个逼嘛。”
赫云溪白了他一眼,这厮倒也够实诚。
一名服务员端着酒水主动凑到她跟前,赫云溪接过一杯酒,明眸向着大厅扫视开来,便是道:“来多长时间了?有看见他吗?”
刘牙笑了笑,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当即便是摆了摆手,有些无奈,“没看见,那位现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不定,今天这种场面,会不会来也不好。”
他继而有些戏虐,“嘿,你怎么还问起我来了,以你跟他的交情,还不是一个电话的问题?
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将那位单独约出来吃个饭?我请客,地随便挑。”
闻言,赫云溪没好气的斜眸了他一眼,继而神色不经一黯,想想这三年来,那个男人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莫名的让她感到心酸。
当年那个晚上,那道血泊中的身影,她至今都历历在目,也为此成就了现如今,那个传闻中冷漠杀伐的修罗鬼面来。
“呼。”
她轻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酒,幽幽出声:“当初的号码早就换了,我现在也无法联系上他。”
刘牙自是知道,也不过随便,开个玩笑罢了。
不在这个沉重的话题,转而靠近了她几分,轻声道:“听了吗?这个月正月十五号。”
“有什么好听的,正月十五号不就是元宵节吗。”
刘牙表情凝重,瞥了眼周身,这才道:“是元宵节不错,但是不同往日。”
赫云溪不解,看刘牙的神色,便是知道他又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消息了,等待着他的下。
“这个月正月十五,可是大日子,历时两年,福星高照又要迎来一次天王进阶赛。届时天州市不论是四大势力,还是大势力,都会齐聚,那等场面绝对空前绝后。”
“天王进阶赛!莫非是?”
赫云溪不无错愕,一瞬间脑海里便是浮现出了一道戴鬼面的身影来,除了他,应该别无他人了吧。
缓缓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想,随即刘牙嬉笑一声,“不知,到时候赫大姐你这个大忙人,可否有兴致,前去观摩观摩?”
她目光陡然一亮,“去,怎么不去!”
另一边,跟赫云溪一样,不过在贵宾室待一会,林柯便以上卫生间为由,各自活动去了。
她端着酒杯,详装模样,在酒店不断游走着,也不见她主动跟人话,有些心不在焉,似是在找什么,目光带着寻意,看看西望望。
“哎呀!”
转角处,突有两人相撞,且身高都差不多,正好碰到了头,皆是发出了一声痛呼。
不仅如此,因为手上还拿着红酒的缘故,这么一撞,当即洒了一片,不仅弄脏了自己的衣服,更是将对面那道漂亮的身影,身上所穿的洁白晚礼服染的不忍直视。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