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年战争之后已经五年了,当年刚出生的孩子已经五岁啦!
当年的吴将府已经成为过去,没有人了。
而唐云凌已经中年老大叔了自己一个人也带不动一女孩,所幸还好江都城有一堂,教书先生是当朝有名的老师,今日开,唐云凌从北山远到江都城送湫姬上课。
到了堂门口遇见夏吟兰送自家孩子上,还抱着一个两岁孩子。
几年没见,唐云凌再见她,已经是名合格的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二孩子是个女娃娃,张晚兮。
唐云凌道:“我猜这个五岁大的男孩就是晚义吧?只是…这女娃娃,我也没见江都报上面过。”
夏吟兰:“这个是晚义的妹妹,晚兮,今年三岁。”
两人寒暄一阵之后,湫姬和晚义进了堂,同班的还有一个孩子,叫做叶枫。
这个堂就是他家请的先生。
整个堂只有三个孩子在生在听,教书的是魏深墨先生,魏先生在台上讲到第一句话:“各位好,我是你们的教书先生,我姓魏,叫魏深墨,大家平时教我魏先生就行。”
湫姬问:“为什么?”
魏先生:“……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好吧?”
湫姬崛起嘴:“噢。”
魏先生就是一老头,白胡子的读书人,拿着三字经,对他们讲:“人之初…性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湫姬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趴在课上面,魏先生道:“你们跟着我读,我一句,你们一句。”
晚义和叶枫:“好。”
魏先生:“人之初…性善…”
晚义和叶枫跟着魏先生朗读:“人之初…性善。”
魏先生只听道两个男孩子读没有听见女孩子读,他回头一看,湫姬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死的。魏先生拿着手里的书,敲敲湫姬的桌子,把湫姬敲醒了之后,揉揉眼睛,睡意朦胧的看着魏先生。
湫姬道:“魏先生为什么要打扰我睡觉?”
魏先生道:“你先跟我讲,你叫什么名字?”
湫姬道:“祖父,不能告诉不认识的人自己叫什么名字。”
魏先生道:“那这样,我们四个人,每个人都介绍介绍自己叫什么名字,喜欢吃什么,自己最亲的人是谁,好吗?”
三个孩子一同点头。
魏先生道:“那从最的叶公子开始吧?”
叶枫点点头,站了起来,道:“我叫叶枫,喜欢吃桂花糕,我最亲的人的是我的父亲母亲。”
接着是晚义:“我姓张,叫张晚义,什么都喜欢…我最亲的人是我的父亲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晚兮。”
湫姬最后一个站起来,道:“我姓吴,我叫吴湫姬,我喜欢喝酒,特别是南山的梅花酒,我最亲的人只有我祖父。”
魏先生看着时辰也不早了,该到午饭时间了,叶府的夫人带着下人来接儿子回府吃饭,同行的还有叶明。
叶枫刚被接走不久,张府的夏吟兰带着下人,来到堂,接走了张晚义,湫姬蹲在堂前,过了许久,她亲爱的祖父终于到了来接她,因为离家远所以就没有回北山,而是在永安巷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了一顿。
这爷俩上了一桌子好菜,两人坐在饭馆里,聊天。
“湫姬啊!你今天在堂都了什么西啊?”
“什么?什么玩意?”
“魏先生教你的知识啊!他上课都讲的什么,那就是知识,要好好听的。”
“哦??!…那我真不知道耶,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都讲了什么?”
唐云凌一听,内心火冒三丈!他好不容易让湫姬这女娃娃进的堂还是这么好的堂,她竟然还能睡着!真是跟她妈唐云双时候有一拼。
他拿起一根干净筷子往湫姬头上敲:“吴湫姬!你真是气死老子了!我好不容易给你找的堂,你上课还给我睡觉!有没有良心!”
湫姬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唐云凌,有模有样的道:“唐云凌!我敬你你是我祖父,但是话也是要客气点的!我劝你话不要太过分!”
唐云凌撸起袖子:“呦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湫姬也着撸起袖子:“我警告你哦!我可是有父亲母亲的人!心我等我父亲母亲回来给他们告状你欺负我!”
“可以啊!吴湫姬,个头不大身不!”
“唐云凌!不要以为你个头大就打得过我!”
这孩子真是话来膨胀了,唐云凌“威胁”她:“是你吴湫姬飘了还是我唐云凌握不住刀了?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嗯?”
“好好吃饭!唐云凌!不要闹!”
湫姬还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唐云凌的。在唐云凌眼里这孩子好像就继承了唐云双神奇的脑回路似的逐渐沙雕化。
爷俩吃完饭,唐云凌就去送湫姬回堂,魏先生早已恭候多时。
下午课程开始,照魏先生的法就是:“复习上节课的三字经。”
魏先生:“所有人跟着我读。人之初…性善…”
三人:“人之初…性善。”
魏先生:“性相近…习相远”
刚读完,湫姬就发来疑问:“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魏先生道:“人出生之初,禀性身都是善良的,天性也都相差不多,只是后天所处的环境不同和所受教育不同,彼此的习性才形成了巨大的差别。下句了:下句了!晚义和叶枫也要听课。”
湫姬问道:“是什么?”
魏先生继续讲到:“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湫姬又问:“为什么?”
魏先生道:“如果从不好好教育,善良的性就会变坏。为了使人不变坏,最重要的法就是要专心一致地去教育孩子”
湫姬他们三人不懂,听到一脸懵逼,魏先生也是看他们疑惑的神情,不懂也得懂得这些道理,要了解。
最后两节课就是这么一直在跟湫姬解释每句话的意思,虽然听不懂。
期待已久终于下课,三家家长会在门口,三个人等着这三个新声代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