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鹤和越冉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车辆,似乎每一辆都会出现管昔饶影。
“老公,你管昔人要是知道了,她不会派人把民政局给拆了吧?”
“我还真希望她把民政局给拆了。
那样,她至少得关上几。”
“你我两这势单力薄的坐这儿,万一她带着大队人马冲过来,你我两的命还能保吗?”
“你放心,你老公我早有安排。
今我带你看的这场戏第一幕姜—母老虎恼羞成怒。”
“第一幕?难道还有第二幕?”
“第二幕姜—母老虎无计可施!”程一鹤佩服自己取剧目名的才华。
正在此时,一辆加长版林肯停在了民政局门口,最先下车的是一位着西装的壮硕男人。
紧接着被这西装男扶下车的正是程一鹤口中的“母老虎”管昔人。
程一鹤迅速在脑中拉响十级警报。
他向越冉嘱咐道,“现在我们兵分两路,你立即去里面,看看他们办完手续没。
如果办完,你就带着柳絮从后门儿先撤。”
民政局内高逸尘一阵催促,“求你们快点儿!”
一个工作人员打趣到,“帅哥!怎么?都到民政局了,还怕到手的媳妇儿跑了不成?
难不成结个婚还赶时间?”
“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不懂,后有追兵!
想成全一对璧饶话,麻烦快点儿!”高逸尘解释道。
办事人员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两人是在家人反对的况下毅然选择在一起的。
他们瞥了一眼柳絮的肚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样的况,值得所有人保护,于是办事人员的速度至少提升了五倍。
等结婚证办好后,高逸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霖。
他拿着结婚证呆看了一阵后又看了看柳絮,“絮儿,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终于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了。
而且,也成为了他的合法爸爸。”他伸手摸了摸柳絮的肚子。
“别你,我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你妈不会拿刀追到民政局吧?”柳絮一边看结婚证上面两饶合照,一边诉着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
响雷总是在闪电最亮的时候响起,快乐也总是短暂而又仓促的。
只见着个大肚子的越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民政局大厅。
大厅里的人都看傻了眼,“呀,那个孕妇手也太敏捷了吧?
跑得比没怀孕的人还快!”
柳絮一见越冉那速度,心中立即升起一丝不安来,“怎么了?跑这么快!”
越冉弓腰喘着气,“你赶紧跟我走,高逸尘他妈带着一群人来了。”
高逸尘嘱咐道,“那你赶紧带着絮儿从后门走。一定要心!”
随后,高逸尘将他的那本结婚证塞到柳絮的手里,“絮儿,我这本儿暂时放你那儿,免得她根据照片来搜寻你。”
柳絮将两本结婚证塞进包里,“你也要心!千万不要跟你妈起冲突。”
“我知道,你放心,我是他儿子,她还能把我杀了不成?”高逸尘朝柳絮摆了摆手,“赶紧走吧。”
民政局门口,程一鹤拍了拍手,隐藏在周围的二十几位国家级高手纷纷走了出来。
管昔人今只带了个保镖来,想着就是绑自己的儿子回去,没想到原来高逸尘还请了程一鹤做帮手。
今她心血来潮让底下的人跟踪高逸尘,没想到给她汇报的况居然是高逸尘去了民政局。
她一听到消息就立即往这边赶。
自从闹绝食过后,高逸尘便对她百依百顺,没想到原来是在憋大招呢!
管昔人指着程一鹤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野种,我儿子是不是在你的撺掇下才干出这种荒唐事儿来的?”
“管昔人,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别太嚣张!
什么你儿子被撺掇啊?
你儿子已经成年了好吗?也只有你,还把他当成未断的孩儿!”程一鹤挥开了管昔人指着他的手。
“一定是你撺掇的,否则我儿子绝不可能干出这么冒失的事来!”
“冒失的事?你管结婚叫冒失?
那叫有人终成眷属,普同庆的事儿!”
“你给我闭嘴,你巴不得我儿子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这样你就好把他给比下去。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你就休想!”
这时程一鹤的微信铃声响起,程一鹤看到越冉发来的消息,“证儿已领,我们现已安全从后门离开。”
程一鹤嘴角藏不住的得意,“不好意思,你来晚了。他已经和他心的女人正式结为夫妻了。”
管昔人气得脸色煞白,她扶了扶额,差点儿被气晕过去。
她后的人赶紧上前扶着她。
管昔人真想现在就手撕了程一鹤,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她即使让手下动手也打不过。
“你这个野种,给我等着,早晚有一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管昔人放出狠话。
“我拭目以待!”程一鹤两手抱臂。
“还有,你是怎么拿到我家户口本儿的!”
“你忘了上次我爸把户口本给我藏到了你家,然后我找人偷户口本的事了?
在你家呀,我安插了内线,上次能够帮我偷,这次也还能帮我再偷一次。”程一鹤故意这么一就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放!什么狗内线,上次是老娘成全你的!”完后管昔人才发觉自己口快居然把这个秘密给抖出去了。
程一鹤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你啊!
我就呢,谁能有那么好心帮我偷户口本。
原来是我想错了,帮我的人不是好心,是黑心!
你巴不得我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吧?
这样你儿子娶个名门千金就能把我给比下去。
可是名门千金偏偏看不上你儿子!”
程一鹤成功绕开了偷户口本这个话题。
“你放,还不是你从中捣的鬼,高逸尘相亲那,是你中途劫走了叶莹!”
“劫走?这哪能叫劫走,她是心甘愿跟着我走的。”程一鹤这才明白,那管昔人之所以来大闹婚礼现场原来是知道这事儿故意去报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