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令!
陈家家主陈天修的贴身令牌!
能量巨大!
此令一出,天底下,凡是属于陈氏的势力以及财力,部听令!
而且,此令牌,可号召当年跟随陈天修打下陈氏天下的那些老将!
是陈天修隐秘力量的调令!
君将令如果是陈家明面上力量调令的话,那么卧龙令,则是陈天修隐秘力量的调令!
包括调用他的影卫队!
这枚令牌,世间仅此一枚!
这也是云静,包括她背后的人,最想到得到的西!
那是陈天修的底蕴,是陈家的底蕴!
可是现在,陈天修将这枚卧龙令,交给了江婉!
此令牌拿出的刹那,整个病房内,那些嬉闹的影卫队,部停止了嬉闹,无比追崇且恭敬的看向江婉!
江婉不知道此枚令牌的重大意义,只是有些茫然的接过来,看了几眼,而后推辞道:“公公,这太贵重了吧,是纯金的,我不能收。”
江婉还不知道陈天修的身份,那可是世间第一豪门家族的家主。
是天心岛陈家的家主。
是球百分之七十资产的控制人。
她只认为,这令牌好生奇怪,是纯金的,那肯定很贵重。
她不能收。
可是,陈天修摇摇头,道:“收着吧,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你是我陈家的儿媳妇,我这个做公公的,总得拿出点像样的西来吧。”
江婉推辞不得,只好点头收下。
聊了几句,江婉犹豫半天,还是问出了口,“公公,我们家是做什么的?”
陈天修微微笑,道:“这个需要陈平来告诉你,好好养胎,我还有点其他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罢,陈天修身后的中年男子,将陈天修身上的毛毯盖好,而后推着他就要出门。
“爷爷,你要走了吗?”
米粒跑了过去,拉着陈天修的大手。
陈天修溺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慈善的笑道:“好孩子,要听妈妈的话哦,爷爷下次来看你好不好?”
米粒重重的点头,鬼灵的笑道:“那爷爷下次来看米粒,要记得给米粒买芭比娃娃哟。”
陈天修开怀大笑,道:“好好好,爷爷下次给你买。”
罢,陈天修被众人推出病房。
江婉抱着米粒,看着远去的众人,手里拿着那枚纯金的令牌。
这令牌,到底是什么呢?
这边陈天修并没有急着离开,而后淡淡的开口道:“她在哪?”
身后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弯腰道:“主公,我去就行了,您的身份太屈尊了。”
陈天修轻咳了几声,摆摆手道:“总归是亲家,见一见吧。”
罢,那中年男子不再言语,推着陈天修去了隔壁的住院部。
这会的杨桂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哀嚎着。
手太疼了呀。
虽然刚刚动了手术,但是麻醉期过去了,那是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永生难忘!
该死的陈平,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杨桂兰双手打着石膏,悬吊着,两眼无比怨毒的盯着天花顶。
一旁的江国民也是无奈的摇头叹气。
自己的老婆,又做错了事。
而这次,陈平显然没放过她。
江国民知道杨桂兰出事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放弃了。
“老江,我忍不了这口气,陈平他居然让人把我手打断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他丈母娘啊!”
杨桂兰哭闹着,想要让江国民替自己出气。
可是,江国民只是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你还好意思?这件事难道不是你的错?万一江婉出了任何事,你担待的起吗?而且,你居然还雇凶杀人!”
江国民心寒,没想到杨桂兰现在已经坏成这样了。
杨桂兰恼怒,瞪了一眼江国民,骂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要不是因为陈平处处针对我,我能做出这种事吗?而且,你也不想想,最近我们家发生了多少事,哪件不和那个废物有关?只有他死了,我们家才能安稳!”
杨桂兰争辩道。
她可不敢把事情的真想出来,她担心虞姬的报复。
毕竟,事情搞砸了。
而且,离虞姬约定的日子没几天了。
她杨桂兰现在慌得很,手断了,这可怎么偷那个玉扳指。
那个玉扳指到底是什么啊,很值钱吗?
难道,和当初自己拿的那个翡翠玉镯一样?
江国民听到杨桂兰这话,也是蹙了蹙眉头,脸色暗了下来,道:“你什么呢?你这是雇凶杀人,是要坐牢的!还好没出什么事,要真出了事,你后半辈子就完了!”
江国民无法想象,这句话是从杨桂兰嘴里出来的。
她莫不是疯了?!
“放屁!”
杨桂兰歇斯底里的骂道:“就他那个废物,死了就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国民无奈,杨桂兰这是彻底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杨桂兰看着天花板,嘴里嘶嘶的喊着疼,这一遍一遍的疼痛,令她对陈平的怨恨更深。
该死的窝囊废,迟早有一天,我杨桂兰要你不得好死!
就在杨桂兰叽叽歪歪不停咒骂陈平的时候,病房门口,突然多了几个人。
先是两个中山装的保镖进入病房,看了几眼,而后,才有一个老者坐在轮椅上被缓缓的推了进来。
紧跟着,病房内站了八个中山装的男子。
不动如山!
气势巍峨!
杨桂兰和江国民都看到了,都一怔。
“谁啊,哪来的糟老头子?”
杨桂兰现在一肚子火气,看见这么个垂手老矣的老者,自然不悦。
这是要死了送进医院来看病的?
走错病房了吧。
“滚出去!什么西啊,要死不死的老西,走错病房了。”
杨桂兰又骂了句。
她现在真的很暴躁。
江国民还算好的,起身打量了几眼,就看出来对来头不。
毕竟,八个中山装的男子护卫,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而此时,这几个中山装的护卫,听到杨桂兰如此大不敬,浑身腾起了刺骨的杀意!
光是这八个人身上的杀意,就将整个病房快要掀翻似的!
那一道道杀机,如同实质的利剑一般,直接贯穿当场!
这要是换成任何人,敢对主公不敬,早就人头落地了!
但是,来之前,陈天修吩咐过,不要轻易动手。
江国民也不傻,这是一个恍惚间,他就如感觉自己被恶龙盯上了一样,那种浑身不自在,通体寒冷的感觉,让他很恐慌。
“这个,请问,你们是?”江国民讪讪的问道。
陈天修坐在轮椅上,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病床上的杨桂兰,露出寒意。
果然啊,这个亲家母真是不怕死的,完不懂得尊重人。
如此的泼辣无理,也不知道平儿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我是陈平的父亲,陈天修。”
陈天修算是客气的了,朝着江国民淡淡道。
但是,语气里已经充满了肃杀的寒意。
杨桂兰和江国民顿时呆立当场!
这个看样子随时都要死的老家伙,居然是陈平的父亲!
那岂不是云静的老公!
杨桂兰傻眼了,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尤其是她的目光对上陈天修那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神,就浑身发颤,诚惶诚恐。
太恐怖了,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就好像,无敌的君王莅临天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