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平被尿憋得实在很急,没有细看就赶紧去了厕所。
等回来的时候,那间包厢的门已经关上了。
陈平回到自己的vip包厢,翁白几个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等陈平一到,几人赶紧发牌玩儿了起来。
几局下来,陈平运气不错,赢了一些钱。
来一开始来的时候,陈平面前的十万筹码是翁白送的,但每过多久,陈平面前的筹码开始渐渐多了起来,直到后来陈平把翁白的十万筹码还给吧台,自己手上还剩下了二十三万的筹码。
“陈先生今天手气不错啊,恐怕要把哥儿几个赢的连裤子都剩不下了。”翁白笑着。
其实陈平今天运气不错是一面,主要是翁白几个人为了哄这位陈先生开心,互相使眼色,故意让着陈平,所以陈平才能在一个时之内赢了这么多。
陈平笑了笑,看了看自己这把手里的底牌道:“这种西,孰能生巧,最讲究的是战略战策,只要思路玩儿明白了,就算牌也能赢大钱。”
“对对对,您的是!您这是高手啊!”王春和拍马屁道。
步兴发和易秉在一旁笑而不语。
算了,玩儿呗,几十万自己还是输得起的,权当买林少爷开心了。
发到第四张牌,步兴发和王春和已经都弃牌不跟了,只剩下翁白和陈平。
翁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三条加一对张黑桃a,赢面已经很大了。
而陈平,手中倒是有四张顺子,不过点数很,要是第五张不继续凑成五张顺子,肯定是要输的。
现在已经叫到了十万,眼看再往上加陈平要扛不住了。
翁白不想让陈平输的太惨,但这个时候在这种节骨眼上弃牌认输,又显得太假,所以便笑着劝道:“陈先生,看来这把,你的运气不是太好啊,您还加不加?要我咱就直接开牌。”
翁白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现在这个时候再让陈平来条块六凑成顺子,这个几率实在是太了。
陈平笑了笑,把自己面前的筹码一推,道:“梭哈。”
三人一愣,互相对视一下,有些沉默……
这个陈先生,毕竟还是太年轻,还真以为自己打的很好,其实都是自己几人在让着他。
到了这个份上了还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儿,还直接梭哈了。
果不其然,最后一张牌开牌之后,陈平到手的是一张黑桃五,论点数论牌形,都没有翁白的牌大,这一下梭哈直接回到解放前……
几个人尴尬的笑了笑,陈平也笑了,点上一支香烟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
翁白赶紧吩咐后面的人:“来啊,再给陈先生拿十万块钱的筹码来!”
陈平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就是玩儿个乐子,第一次的筹码就是你给我的,现在我梭哈了,算是不赚不赔,差不多得了。”
翁白笑了笑站了起来,出去看看其他的娱乐项目,想给陈平换换脑子。
王春和来要给陈平研究一下翁白这里的“特殊服务”,却被翁白一眼瞪了回去,便不再话。
陈平笑而不语,没有在意。
几人刚走出vip包房,想去别的地转转,就听见隔壁不远处的一个包房里传来一声酒瓶炸裂的声音。
嘭!
几人一愣,这是有人闹事儿吗?
陈平心里嘀咕,这个向好像是刚才自己看到有一个像李瑶的女人的包房。
于是,他对着翁白道:“那边怎么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翁白连连摆手,道:“肯定又是哪个无赖输不起了,在闹事儿呢,让我手下人去解决就好,别到时候误伤了您。”
紧接着,翁白便摆了摆手,招呼了几个工作人员去看。
陈平香烟捏在指尖吸了一口,道:“走吧,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既然陈平都这么了,别人也没办法反驳,只好陪着一起去。
这里是翁白的场子,就算出了事儿他也罩得住。
几人来到隔壁不远的包房,门已经被工作人员打开了,之间里面一个肥头大耳老板样子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把一个女人抱在自己腿上,正在和保镖撕扯那个女人的衣服,赌桌上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的津津有味。
那女人满脸的怒容和反抗,但奈何自己是个女子,挣扎不开。
陈平这时候认定,这个女人,正是李瑶!
“住手!”
陈平一声暴喝,紧接着烟一丢,冲进屋子去推开了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那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陈平趁势将李瑶往保镖的另一边一拉,逃开了保镖的掌控。
紧接着,陈平脱掉自己的外套,递给了李瑶。
李瑶一看是陈平,猛地一愣,低着头了声谢谢,将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哪儿来的子,你找死吗!”那壮硕的保镖大叫道。
地上的胖老板摔得不轻,来就胖,这一下没有防备的坐在地上,屁股生疼!
“哎呦卧槽,这子敢推我!给我干死他!”胖老板对着保镖吩咐道。
“谁在我的地头上闹事?”保镖还没有出手,便被翁白一声呵斥镇住了。
那胖老板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看了看翁白道:“是我!”
翁白一愣,冷笑道:“原来是海睿达海老板啊,失礼失礼。”
陈平眉头一簇,扫了眼那胖子,沉声问:“怎么回事?”
翁白声告诉陈平,道:“陈少,这人正是你要我打听的关中海家的人,海家老三海睿达,那海天骄海大少的叔。他这个人不喜欢达官贵人的层面,而是喜爱经商,开了家连锁的玉石店,在关中和上沪很有名,最好不要招惹,不然会有些麻烦。”
陈平面色一沉,关中海家吗?
易秉也在陈平身后,肯定了翁白的法。
翁白问道:“海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的场子玩儿,是谁惹您不开心了?”
那个胖子哼了一声,虽然自己不怕他,但毕竟在人家翁白的场子,也不敢太不给面子,于是,他道:“白爷客气了,我今天是和朋友来这里打牌的,要是惊了你这场子,还请莫怪。”
“不敢当,既然海老板来打牌,怎么玩儿玩儿这发起火来?而且……”
翁白着,看了看李瑶:“而且您在我的场子公然这样,恐怕不合规矩吧?法这种西您肯定比我懂,为了个女人,犯得上吗?”
“你懂什么!”
海睿达当时就急了,嚷道:“这个贱货求我跟她玩,结果输的没钱了,好了没钱输的话,一局脱一件衣服抵债,结果她现在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