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会儿,一个的身影,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粉色卡哇伊的睡衣,站在了卧室的门口。
爸爸。
米粒脆生生的喊了一声,而后穿着大大的粉色拖鞋走了进来。
陈平笑了笑,弯腰蹲身,抱起米粒,刮了刮她玉莹莹的鼻子,问道:怎么醒了?
米粒很害怕的躲在陈平的怀里,道:我做噩梦了,我梦到妈妈离开米粒,去了很远很远的地。
着,米粒看了眼床上睡着的江婉,张开嘴就要喊妈妈。
陈平立刻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道:妈妈睡着了,爸爸陪你玩一会儿吧。
米粒嗯嗯的点头,头发散在脑后,很是可爱。
父女俩,此刻就坐在客厅内嬉戏玩耍。
玩闹过程中,陈平注意到了米粒脖子里挂着的一个物件,绿色的雕着花纹的瓶子,两头用红绳穿着,约莫半截拇指的大。
陈平眉头一簇,自己从来没给女儿买过这个西啊。
难道是江婉买的?
米粒,你脖子里的西是谁给你的?陈平将米粒抱在膝盖上,很认真的看着她脖子里的那个物件。
似乎是个容器,上面有很复杂的纹路和花纹。
米粒胖嘟嘟的手,拿着那个物件,很高兴的道:爸爸,这个是姑给我的。
姑?
陈晗?!
陈平眼神一拧,忽的想到了上次在上沪医院,陈晗临走前交给自己的那封信。
信离过,陈晗给米粒留了一样西。
就是眼前的这个物件?
陈平笑了笑道:米粒,能不能让爸爸看看?
好。米粒乖巧的答应,而后从脖子里取下了那个物件,放在陈平的大手里。
陈平拿着那个绿色的容器,放在灯光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
上面除了一些复杂的图案之外,似乎没什么奇特的西。
他试着扭动或者掰开,结果发现,这西质地还很硬,似玉非玉,像金属又不太像。
看了好一会儿,陈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西,只能悻悻的还给米粒,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姑给你的,你就好好戴着,不要弄丢了。
米粒嗯嗯的点头,露出两个梨涡,道: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又陪了会米粒,陈平才将她送回房间哄睡了。
离开房间前,陈平的眼神又落在米粒脖子里的那个物件上。
陈晗到底什么意思?
翌日清晨。
陈平的行宫外,已经来了一群佣人和管家。
那管家对行宫的管家道:李管家,我奉三老爷的意思,来接大少爷和少夫人去一趟老祖那。
那李管家点点头道:你们等会,我进去通报一声。
很快,李管家来到大厅,看着饭桌上正在吃早饭的陈平,道:大少爷,三老爷那边的人过来了,接您和少夫人去老祖那。
陈平恍然,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应道:好,我一会儿就去,你让他们先等会。
饭桌上,正在吃饭的江婉,则是脸色微微一颤,询问道:老公,什么老祖?你要带我去见谁?
陈平笑了笑,道:没什么,家里的长辈,你先带米粒去换衣服,我一会儿带你过去。
哪个长辈?江婉追问道。
陈平回道:我高祖。
啊?
江婉愣住了,陈平居然还有高祖,那岂不是公公的曾祖?
这,这辈分太高了吧!
一时间,江婉有些慌神,埋怨的瞪了眼陈平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哎呀,被你害死了。
跟着,江婉拉着闷头喝牛奶的米粒回到房间,就开始换衣服。
大约半个时后,江婉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搭配着风衣,盘着头发,穿着高跟,化着淡妆,看上去十分的知书达理和平易近人。
怎么样?我这身还行吗?江婉看了看自己,又目光期待的看着陈平。
陈平捏着下巴,点点头:行,就这身了,没事的,老祖不是讲究的人。
江婉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呢,不行,我再去换一身。
着,江婉重新回到房间,经过十几分钟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先前的那一套衣服。
然后,陈平抱着穿着白色公主裙的米粒,挽着秀气的江婉,离开了行宫,坐上了门口等候多时的宾利。
大约十几分钟后,车子在执法堂的侧门停下。
陈平和江婉下车,此刻的江婉,都快紧张死了,手心直冒冷汗。
陈平见她这个模样,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道:没事的,别紧张,老祖人很好的,就是看看我媳妇。
江婉埋怨的白了他一眼,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
陈平笑了笑,一家三口跟随着前面的管家,一路来到了陈氏老祖,也就是执法堂大长老的院子门口。
这会儿,陈洪涛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一见到陈平过来,就声的埋怨道:你个臭子,怎么花这么长时间,让老祖等这么久。
陈平耸肩道:没多久吧,婉儿梳洗打扮了一下。
江婉立在陈平身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陈洪涛,也不知道对是谁,只能微微一笑,点点头。
陈洪涛一看身边的江婉,立刻满脸挤出满意的笑容,道:这就是婉儿吧?
江婉点点头,看了眼陈平,陈平介绍道:这是我三叔。
婉儿见过三叔。江婉微微欠身,表现得很是大气。
好。陈洪涛笑了笑,应了一声,道:打扮是应该的,花点时间不碍事,不碍事。
陈平一愣,这三叔,训斥自己倒是有事。
到了江婉这儿,就是应该了。
典型的不把侄子当人看。
跟着,陈平对怀里抱着的米粒,道:米粒,喊三爷爷。
米粒这会穿着公主裙,就跟金枝玉叶一样,肉嘟嘟的脸,满是笑意,甜甜的朝着陈洪涛喊了声:三爷爷。
哎!好,好!不愧是我陈氏的公主,就是漂亮,跟个瓷娃娃似的。
陈洪涛这会开心死了,就跟见到了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似的。
进去吧。
陈洪涛领路,陈平一家三口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