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总算是回来了!”
江淦刚踏入自己的卧房,就见江生等候多死。
他满脸殷勤的迎了上来。不仅亲自为他拉开椅子,斟茶倒水,甚至还为他捏肩捶背。
“嗯。”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满是不习惯,不由得愣愣地接过水。
得到了哥哥回应,江生呲着牙立马顺着道:“聊得如何?”
江生的话倒是提醒了江淦,他瞬时领意,晃了晃身子,笑出了声。片刻后又故作懊恼地道:“我怎么把这忘了?”
“那哥现在想起来了,就和我吧。”江生拉出一旁的椅子坐下,犹如一个好好生聆听的模样:“苏胜是与你如何解释的?难道真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阿生这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
江淦颇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戳着江生,笑道:“你在胡些什么呢?”
“那哥哥快些告诉我吧!”江生心里已经被好奇填满,连他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八卦。
许是故意想要吊着江生,江淦反而不急不慢的从腰间抽出骖鸾箫,用着他专门从雪山得来的上品冰蚕丝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箫身。
“哥?”
“哥!”
看着哥哥一会儿不是擦拭着箫身,一会儿就又是举着骖鸾四处检查,反反复复的,可就是将他忽略,江生有些耐不住。
感受到江生的迫切,江淦勾起嘴角。起身将擦拭完成的骖鸾和手帕收好,才缓缓道:“他是来还我骖鸾的。”
“怎么可能!骖鸾你可是从不离身!”江生抽着嘴角,这个理由对他来,完没有服力!
“总会有意外发生。”
一夜无眠的江淦感觉有些疲惫,不想过多解释。
搪塞过后,便拖起江生,推着他离开自己的卧房。
在和苏胜开后,江淦现在只想关上房门,好好休息,放松一番。
即使江生再不相信,但看着哥哥满是疲惫的面容,也很是心疼,不好过多纠缠,半推半就下就离开了江淦的卧房。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江生摸着下巴,低声自语道:“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顾清河与赤霄各自分别后,回到卧房。
宝儿已经饿得抓着桌子腿儿在啃食,见顾清河回来,开心地直往她身上蹿踱。
她仿佛是没有感受到那只烦人的家伙儿,反而是自顾自地坐在桌前,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今早已经将那些老头儿们给送了回去,你们俩连夜出发,将那些有异议的都杀了吧。还有”
顾清河和赤霄进入扶风殿内各自行完礼,就听闻祁风布下制定好的计划中的一步。
他和祁雨依旧是带着半边面具,二人相依偎在主坐上。
“继续打听玄玉的消息!”祁雨柔声接到。
“是,宗上!”
“赤霄领命!”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寻找,却一直未果。
祁家姐弟二人自始至终不相信那些个自私自利的世家,能够真正地将玄玉和《玄集》这两个香饽饽给毁了。
得能死而复生,这不是万人皆求的吗?
想着宝物现在在外人的手里,祁风便有些阴冷,瞄了眼底下站着的二人,挥手道:“如果有玄玉和《玄集》的消息呵,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