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难明的纹路自半空之中浮现出来,现在的场景大概就和经常看见的电影和电视剧里面看起来非常高大上的剧情没什么两样
嗯,可惜的是这就是个高级版的探查魔法。
虽然有一些我看不懂的部分,但是本质还是一样的。
诺兰勒丝捏着下巴对着眼前那些浮现出来的字符看了半天,然后脸色随着那一坨文字的变多开始变得怪异了起来。
我凑上去瞅了一眼,发现这似乎是某种曾经作为魔法语言的一种特殊文字,同龙文精灵语恶魔之言一般,作为更贴近魔法本质的符号所被传承过。
但是不妨碍我描述这似乎是某种看起来像是
只不过现在已经失传了,只有一些我完全理解不了的古代魔法中会使用这样的文字。
“有什么结果吗?”看着诺兰勒丝逐渐变得奇怪的脸色,我还是明知故问了起来。
诺兰勒丝伸手把眼前魔力构成的文字拂去,然后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后说道:“怎么说呢这算是一件比较难描述的事情。”
“你变得倒霉了。”
“这什么意思。”我的眼角抽了抽说道,“这是某种诅咒吗?”
诺兰勒丝捏着下巴看起来似乎也在思考的样子。
“不,并不是,因为在这个结果出现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结果与之相抵消了。”诺兰勒丝的语速逐渐变慢了下来,似乎在斟酌用词一般,“虽然结果很长,但是总结起来的话就是一句话你变得幸运了起来。”
这不是更加模糊了吗!
诺兰勒丝想了半天,最后放弃了思考一样说道;“你确实变得倒霉了,可是根据我的探查结果,你同时获得了对于大部分事情坏结果的豁免。”
“这啥”
“别问啥意思了,我也不明白。”诺兰勒丝耸了耸肩,“目前来看这个诅咒很奇怪,然后加诸在你身上的祝福也很嗯,怎么说呢?看起来有种荒诞的感觉。”
“总感觉像是被记了密密麻麻的的小本子一样的怨念来着。”我叹了口气,莫名地有了这种感觉。
“但这也极为不正常。”诺兰勒丝稍稍严肃了起来,“虽然看起来像是闹着玩的,但这毕竟也是某种诅咒的一环而究竟是谁下了诅咒也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诅咒的话,有且仅有一个可能了吧?
“猎魔人吗?”
诺兰勒丝挑了挑眉,有些犹豫道:“这就是问题所在。”
“身为超越大部分传奇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他们使用了任何力量,无论是召还或者是仪式都未曾存在。”
我揉了揉眉心,而后说道:“那就是碧妮尔身边有人咯?”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理由也是同样的。”诺兰勒丝严肃地说道,“无论如何,从现在开始我们所面对的就已经不仅仅是猎魔人或者起义军单个的组织了”
“有咒法方面的传奇,或者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可以绕过传奇的诅咒手段。”我稍稍总结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我觉得很大的可能性不是传奇。”诺兰勒丝撇了撇嘴,“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程度的传奇,那么现在你已经死了,所以我认为是你在某种极其特殊的情况下受到了仪式的影响。”
我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么说来,猎魔人的小屋里面的布置确实会显得有些诡异。”
去看一眼。
本来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却在此时有种强烈的念头浮现了出来。
“本身也会有访问的名义吧?”诺兰勒丝看起来不算特别担心,“你身上还有那种奇怪的禁止我觉得是你的天赋起了作用,帮助你规避了一部分伤害,但是无论如何倒霉这件事情的范围显然更广一些,单纯枚举禁止事项做不到囊括全部。”
不过今天,不是时候。
翌日,清晨。
自床上起来之后我伸了个懒腰。
旅店的大厅里面,维莉尔依旧是坐在桌子旁边,看起来像是没睡的样子。
“早啊。”
点头致意后,维莉尔指了指门外说道:“门外,那些猎魔人似乎开始离开了。”
她趴下来,一幅完全没干劲的样子。
“昨天晚上开始就有陆陆续续离开的家伙了,早晨我出门的时候稍微感知了一下,结果是根本看不见几个猎魔人了。”
我打开锁看向门口,发现街道确实冷清了不少,那些装作是流民的人已经离开了大部分,剩下的反而看起来不像是流民的样子。
“他们难道说是真的认怂了?”
我倒是完全没想到他们确实那么做了。
在我的想象中总得磨一阵子,然后迫于压力离开才对。
“不太清楚但是你可以考虑把我带上。”维莉尔懒洋洋地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总让我有种奇怪的危机感,虽然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神明,但无论如何也是个神明……所以,哎呀,你懂的。”
不,完全不懂。
不过……
“神灵的第六感啊,听起来有点靠谱是怎么一回事。”我笑了笑说道,“也没必要那么担心。”
在走之前,我用联络的符文联系了碧妮尔,得到了临时的所谓政令后才出发。
然而等到我们来到营地之前的丘陵地带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是被铁甲犀牛犁过一遍了吧。”凯尔拉丝呆滞地看着地上粗暴的沟壑愣道。
“可能性很高。”诺兰勒丝挑了挑眉。
这是都学会幽默了嘛……
“铁甲犀牛怎么可能跑过来啦……我去,好像是真的。”
眼角不自觉跳了跳的同时,我俯下身子看向了远方歪七扭八的帐篷连同散落的物资被冲撞、践踏开来,到处都是碎片残渣以及裸露的土地。
“看起来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太对劲啊。”维莉尔捏着下巴微微弯腰看着前方。
“确实是这样没错……”
“虽然猎魔人的营帐被毁掉了,但是无论血迹或者尸体都没有看见,仿佛是……猎魔人一夜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