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砰!砰!
一堆魔晶和一些奇怪的石头混合在一起,守界族的人一锤锤的敲打在面前堆积的石头上。
这些魔晶身硬度就很高,敲碎之后还要再碾碎成粉末状,与其他的石头混在一起变成绿不绿蓝不蓝的物质。
“大伙都加把劲!现在正是我们这些只会修炼的粗人奉献的时候,等我们把这些材料都加工完成后就没我们事了!”李达崇在边上鼓舞。
“大崇啊,你有这话的功夫不如来帮我们敲两下,这些瘟石头是真的硬的头疼,你还在这和我们风凉话。”李达崇的朋友们在这道。
“好嘞,这就来!”李达崇找了根铁锤子跑到那边,随着一锤锤下去,他们几个身上都沾满了粉。
“咳咳咳!咱得把面罩戴起来啊,不然呛死了!”李达崇道。
“就你最笨,我们都用水泡泡封住鼻孔,只透气不透灰。”
“你们恶不恶心?怪不得我老看你们在这擤鼻涕。”
所有人都在忙碌,这时候,天际城下的八位使者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的炸药包。
“我们什么时候点?”
“我听一号的,他年龄最大。”
一号听后想了想:“我们现在都知道这个法阵比较难破坏,上面那个蓝色的物质韧性有点好,如果让他们布置好的话很可能会像蜘蛛一样,那样的话,这区区爆炸可能只能炸裂石板,纹路不会被破坏。”
“能炸裂石板也已经够了,只要能影响他们的发射塔,我对法阵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没有发射塔的话他们就不能控制魔法的向,那样的话宙鲨就能来了。”
“八号的有道理,但是我却更赞同一号的法,要炸就现在炸,他们已经把最难搞定的核心法阵完工了,现在炸毁的话不仅会让他们去做更加麻烦的修理,还能够影响他们的心态。”五号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就现在炸吧,但问题是现在炸掉他们的法阵的话,往后他们再次建造的话我们可就不好弄了。”
“对,再干扰的话会很麻烦,但是我们也不用怕,就算他们守的再怎么严,我们也能从很远的地挖下去!”
一号完后,将一根很粗的麻绳就这么给点了,只听见呲呲呲的燃烧声响着。
“快点跑,我们在地道的的话威力会随着地道蔓延。”一号道。
他们几个虽然都不怕死,但是怕疼。
不知道从什么是受开始,他们身上的伤口就再也不能愈合了。
而且因为是改造过的人类,所以灵魂不能和**分家,为了保证自己成为最强的人类,连灵魂空间都没有。
灵魂能量和肉身完美的融合,导致了他们现在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八个人很快就从洞穴里离开,。索性他们的绳索留的够长,跑出去后还反手将洞穴的口给埋了,而且还加固了一些。
不久后,天际城传来一声巨响。
轰!
灰尘遍地,原正在法阵上工作的巫师们瞬间被顶上了天。
最要命的是大部分巫师们都没有带防护卷轴。
他们心想这是在天际城内,而且也没有敌人了,与其带一张卷轴还不如多带两只笔。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受到了攻击。
核心法阵整个都凸了出来,巫师们被烟尘笼罩,被炸飞的那些巫师没反应过来就掉地上了,与地面突出的石头相撞,撞了个头破血流。
亚迪在法阵中心受到的冲击最大,他的腿骨都裂了,大腿骨没入体内,内脏出血倒在地上闷哼。
不过亚迪再怎么讲也是高阶巫师,很久之前高阶巫师还没那么容易成长,但有了进阶药膏后亚迪的身体强度也就更高了,他没第一时间晕过去,而是快速聚集魔力来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复位。
只要复位了,喝点回复药剂,再用生长符印就能保命。
他惨笑,也不知道自己的腿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核心法阵被整个掀了出来,没有阵基的存在就会出现法阵路线重叠的情况,那样的话很多地都会出现问题。
最关键的是爆炸导致胶状物被拉长,它虽然有韧性,但是被拉长之后却很难还原,也就是现在会很麻烦。
如果只是很的形变的话还好,瞬间就能够收缩回来,但是现在形变已经不像话了,断裂的没有几根已经算是好事情了。
“啊!不!”一些年轻的巫师受不了打击,看着好好的法阵就这么爆炸了,他们抱头痛哭。
有的则干脆躺在地上空流泪,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居然会爆炸,而且还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到。
活着的最倒霉的几个巫师被炸掉了眼睛和耳朵,特别是眼睛被炸掉的,里面还镶嵌着石块,鲜血直流。
阵亡的也有,被直接炸掉了头颅的,相比这下他们还舒服一点,不知不觉就结束了生命。
“不!我们的法阵!这么多天布置的法阵啊!”利华尔疯了,他想用魔力将这里恢复过来,可是不但没有用,反而让一些石头更碎了。
“啊!”
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挽回了,只有一点一点的修理。
石头的错位让巫师们必须在很多地同时撬动石块,但是现在哪里还有巫师想去修理。
“妈的!”伊安被这阵巨大的晃动惊的心脏只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城里的阵台已经是一片狼藉,黑烟滚滚。
“炸弹,这是有人在我们下面埋了炸弹!我去杀了他!”利吾多闻见硝烟的味道后直接飞了起来,想要去寻找放炸弹的人。
没有石头的土地有一部分是想被巨大的蚯蚓钻过一样突出来的,利吾多飞起身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道凸裂,直接起身追了过去。
“等等!”伊安想要叫住他,但是他知道没有用,放下来伸出的双手。
“混蛋!让我找到你的话必定将你碎尸万段!”利吾多沿着这个向飞行,怒火攻心没地发泄的他甚至吐了口鲜血出来。
“我闻得到你们的味道!”利吾多体内的某一种能力觉醒了,他发现刚刚离开的人换了个向。
“一号,有人追过来了。”二号对一号道。
“几个人?”
“一个。”
一号笑出了声:“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蠢货么?我们停下来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利吾多发现这里居然有八个人在场,他第一直接就已经肯定了刚才放炸药的就是他们几个。
一张卷轴被烧的粉碎,巨大的岩浆球像是陨石一般砸了下去。
轰!
一声巨大的震动后,利吾多看着下的岩浆海,忽然瞳孔一缩!
他发现下面的几个人居然任由岩浆在自己身上流淌,虽然衣服都瞬间碳化,但是他们却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他绝对不知道我们以前是泡在岩浆里炼体的。”八号笑着将身边的岩浆聚拢起来反攻了回去。
利吾多一个回避躲过了大部分岩浆,其余没躲过的岩浆滴冷干后砸在他身上。
于是他的皮肤被烫红了好几块。
疼痛让利吾多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这时候也已经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
那个人之前被自己的人围起来打,后来被救走了,他没想到这人居然也不怕岩浆。
“邪恶生物?”利吾多寒声问道。
“邪恶生物?那是你们对血肉亡灵的称呼吗?可惜我们不是,我们只是有操控血肉亡灵能力的究极人类。”一号看似很平静的道,他用这种语气就是为了再次激怒利吾多。
“为什么要这么做?”利吾多拿出了好几面盾牌。
他嘴上在问问题,其实根就不想听什么解释。
锋利的飞盾直接对着几人就刺了过去。
原被利吾多带人打过的五号,以及手臂的伤口一直不愈合的八号纷纷后退。
但是另外的六个都走了上来,一手一个将这些飞盾捏住,然后硬生生的将里面的核心结构捏碎。
“我们只想求一死罢了,你们都杀不死我们,就算我们的头被炸烂,就算我们的脑浆被烧糊,我们还是有感觉,主子不同意的话我们会永远这么腐烂的活下去。”二号就这么简单的将他们的秘密了出来。
“那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利吾多忽然将身上的卷轴一股脑的拿了出来,岩浆对他们没有用,就连魔法光束都对他们没有用,这是怎么样的身体结构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利吾多相信肯定有办法把他们打死,他们声称自己死不了,那就让他们变成永远清醒着的肉泥。
冰刺、爆石、荆棘
所有的魔法卷轴都发动了,可就是伤不到他们的身体。
“放弃吧死孩,我们刚才后退只是怕你弄疼我们的伤口,否则就算是站着让你打你也打不死我们。”
“没错,我们的伤口不能愈合,但是即使是我们已经受伤的地让你打你也打不毁。”
后哗啦啦的响声传来,利吾多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人来了,于是赶紧对自己人道:“就是这群混账炸了我们的法阵,一起抓住他们!”
“什么?”一个年轻的巫师怒了。
法阵可不是只对他们有用的西,这法阵是用来拯救整个世界的,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保护他们的亲人才建造的法阵,耗资巨大,眼看着核心法阵完成了,就差一个能量塔和其他的传导法阵就能够备战对付宙鲨,但一切都毁了。
“我要撕碎你们!”这名巫师直接就冲了上去。
“不要肉搏!”利吾多伸手喊道。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先前手臂长出两根刺的八号,直接冲到前面,受伤的手臂中又长出两根圆滑的肢体,顶端乌黑尖锐。
这名巫师仗着自己是战斗巫师,肉身强大,直接冲了上去用,可是他惨了。
就交手了一会而已,那两根乌黑的肢体就一根穿透进腹部,一根穿透胸膛。
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八号将这名巫师串着吊了起来。
“放开他!啊!”剩下的巫师们都红了眼。
一开始所有人都在宙鲨的压力下憋着口气,现在这八个使者惹了众怒,可惜的是这些年轻的巫师们都太冲动了,根就打不过他们。
八号见人多围了上来,一下子就甩掉了自己串着的巫师,然后和另外几个巫师们对打。
剩余的巫师们几乎都是二打一、一打一的对上另外七人。
当他们交手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人多也打不过对。
哪怕只是接对一拳,自己的手臂就是一阵钻心的疼,而且还变形了。
他们可是高阶巫师的体质,居然接了一拳之后直接骨折。
还有刚才的八号,那两根肢体极其难缠,就算是抓着一根,另外一根也会想设法过来戳抓着的人。
这力量,就是一边两个都拉不住。
“可恶!”利吾多在后救治刚才被戳了两个穿透伤的巫师。
这两个穿透伤都算是致命伤了,没有长时间的修养根就恢复不过来。
利吾多在拿出药瓶的时候,忽然顿了一下,一咬牙拿出一根穿云箭。
嗖的一声,一个1烟花在天空炸了开来。
更多的巫师向着这里聚集而来。
“烟花?”李常崇刚从阵台出来就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而且好多人还在他身后跟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传送阵台塌了好几个!”
李达崇皱眉:“有人用炸药,不用魔法就能发出巨大威力,没有魔法波动,这是被人摆了一道。”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这法阵不是只有我们用的!”李掘坟怒道。
接着,一朵烟花在天边炸开,吸引了李常崇的注意。
“大坟你去叫我哥来,还有其他能打的兄弟,多好。”李常崇对李掘坟道,然后自己追了过去。
“加泽兰尼没有烟花,我们守界族的烟花也不是这种黄色的,也就是放炸弹的就在那里!”
李常崇就跑了过去。
利吾多一边给受伤的巫师处理伤口一边在祈祷守界族的人快点过来。
听烟花是守界族的信号,他在之前特意做了一个。